王苗苗听完以后,淡然一笑道:“人性使然,有姿色的女人踏入这个城市,都会受到银子的诱惑,能洁身自好离开这里的人屈指可数。
我、阿娟、还有肖雨欣,就是鲜明的例子,这样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没有什么好奇怪。”
蒋凡看到王苗苗的神情有些忧伤,再次转换话题道:“过去的已经过去,这么优雅的环境,说不愉快的事有伤雅兴。
今天我们已经拿下卢仔在沙田的酒楼,准备近几天开业。
我与辉哥的意见是让你和郝梦去管理,郝梦对我有恩,又是文羽的闺蜜,所以只得委屈你去做个副总,不知你是否愿意。”
王苗苗看到蒋凡很在乎自己的心情,亲昵地靠在他的肩头道:“郝梦是你的女人,她去帮你理所当然,我去算怎么回事?”
蒋凡直言相告:“许多人一直认为我和郝梦有什么关系,包括月月和辉哥,还有卢仔、陈二筒这些江湖人物。
我不否认她在我心里有着比较重要的位置,但是没有外界所想的那种关系。
外界看到的假象是我故意造成的,只是为了给她的职场带来一些方便,文羽也知道这些,还支持了我的想法。
郝梦早已经厌倦了风尘,可是放不下酒店能赚取到的那么多银子,缺少离开的动力,这一次让她去经营酒楼,就是希望给她一份离开的动力。
下午我已经与辉哥商量好了,你和她除了薪水,还各占百分之五的股份,即便有一天酒楼转让,股份也会折现给你们。”
王苗苗嘟起小嘴道:“我是问你,我去算怎么回事,你解释这么多,就是想岔开话题吧。”
蒋凡亲昵地捏了一下她的脸,含糊其辞道:“至于我们之间属于什么关系,我也说不清楚,但是已经滚了被窝,肯定已经超出朋友的范畴。”
说到这里,想到自己现在这么放纵,他又想起汪文羽来,心里有些内疚,还有些失落。
王苗苗听到他模棱两可的话,笑着道:“既然不是朋友,我就帮你去守住那里,如果经营亏了,你别怪我哦!”
正当氛围有些暧昧的时候,一位陌生的服务员走到两人身边道:“先生,小姐:请问你们需不需要什么。”
蒋凡很少来咖啡厅,但是这里不少工作人员都认识他。
两人这时才想起,只顾聊天,已经快过饭点,肚子还空空如也。
王苗苗要了一份七成熟的牛扒,一份罗宋汤。
蒋凡吃不惯西餐,每次来都点扬州炒饭。
王苗苗得知蒋凡这个习惯,提醒道:“你现在怎么说也算个人物,需要各种应酬,还是要注重一下场面上的细节,适应各种环境,不能由着自己性子来。
比如西餐,你可以不喜欢,但是必须要适应。
西餐上的各种礼仪,也需要学会,如果闹出笑话,有伤自己的面子。”
蒋凡知道,自己许多习惯真上不了台面,看到王苗苗能从一份餐食上,给自己提出建议,证明她是用心待自己。
他搂住王苗苗的腰身道:“那你帮我点吧,我点什么,我就吃什么。”
王苗苗凑近他耳边道:“我点自己,你要吃吗?”
蒋凡瞄了一眼站在面前点餐的服务员,隐晦道:“只要你点,我就吃。”
服务员走后,王苗苗盯着他道:“此话当真。”
在女人面前,蒋凡真是有色心没色胆。
他指着自己消瘦的身体,借故道:“你也知道,近段时间为了对付卢仔和陈二筒,我身心都十分疲惫,你就不能让我养养身体,再来压榨我啊!”
王苗苗看出他没色胆,试探性道:“如果不发生那事,你还敢与我躺一个被窝吗?”
蒋凡听到这话,真动了心思,可是辉哥、月月都住在姐妹、而且还有自己家人在。
他犹豫了一下道:“等你去沙田后,租了房子我一定经常去看你。”
王苗苗看到蒋凡说话这么隐晦,直白道:“到底是看我,还是想和我滚被窝,一个大老爷们,还没有我一个女人爽快。
郝梦也要去沙田,你就不怕她看见?”
蒋凡狡辩道:“看你和滚被窝都是一回事,何必要阐述得这么清楚嘛。
我怕她看见,难道你就不怕?租房子的时候,不知道找个借口别租到一起啊!”
王苗苗钻到他怀里道:“算你有点良心,只要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吃完饭走出咖啡厅,蒋凡还想与王苗苗多待一会,提议去看场电影。
王苗苗提醒道:“已经正式接手酒楼,员工的薪水和房租,不开业也需要开支。
还是赶紧去找你的郝梦,决定下来明天就过去,争取早日开业,也能缓解你资金上的压力。”
蒋凡拍了一下王苗苗的屁股道:“什么叫我的郝梦,醋坛子,你怎么知道我现在资金吃紧。”
王苗苗扭着细腰抗议道:“下午扭我屁股,我还没有找你算账,现在又来了。
市场烂在那里这么久,你又没有其它收入来源,不用想就知道你资金不宽裕。”
蒋凡紧搂她的腰身,坏笑道:“打是亲骂是爱,你懂不懂嘛。没想到你不但聪明,还这么细心,以前是我眼拙了。”
王苗苗顺口道:“自己的事情,不细心点能行吗?”
蒋凡听到这话,心里涌出一份感动,没有顾忌身边有路人,在王苗苗脸上“吧唧”了一下,把她送上的士,自个来到合家欢。
时间还早,酒店还没有什么客人。
陈生和陈安龙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聊天。
看到蒋凡走进酒店大门,陈生起身走上前,热情招呼道:“大爷:好久不见,你来是要邀请什么人吗?”
陈安龙看到蒋凡,也起身走了过来。
自从上次发生矛盾以后,蒋凡就不愿意再与陈生有任何瓜葛,只是礼节性地给他点了点头。
然后看着陈生身后的陈安龙道:“陈老板:这三个多月来,我一直没有去厂里上班,你还让人把薪水给我送来,拿钱不做事道义上说不过去。
今天遇上,我就正式提出辞职,以前多有得罪,还请原谅。”
陈安龙听到蒋凡要与达丰划清界限,赶紧挽留道:“我又没有说什么,你又何必在意嘛。
刚才我还和陈生聊起你,你挂名在厂里,比许多每天按时上班的人都管用。
自从上次出了人命以后,厂里近几个月诸事不顺,你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