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难道是正道的死间,专门想骗老夫性命的?” “哎呀,疼疼疼,先放手先放手!” 曲洋的动作,让林平之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话让他误会了。 一边拍打抓住自己肩膀的手,一边解释道。 “你可真不愧和刘正风是一对,玩音乐玩傻了吧,我要是死间,用的着现在来找你么,等刘正风金盆大会之时,拿了刘正风一家威胁刘正风。 再用刘正风威胁你,这不就将你们一网打尽了么,还用的着这么费劲?” 听到这话,曲洋又是一愣,觉得林平之说的在理。 “呀,对不起啊小兄弟,主要是我这脑筋一时没有急转弯,没有弄疼你吧!” 看到小心陪笑的曲洋,林平之不再拖延了,心想快点打发完这货,学了功夫然后让他给老岳送信,接自己进衡阳才是正事。 再和他磨叽会,说不定会被这没轻没重的货给抓死。 “大哥,你先往后退三步,然后再听我说,我说的话,你不管听与不听,都不许再靠近我了! 要不然,那我可真不管你们了!” 听到林平之这最后通牒,曲洋赶忙点点头道。 “没问题,放心放心小兄弟,我再也不抓你了!” 对于这话,林平之一万个不信,不过话已经说到这了,他就算现在想走,估计曲洋也不会放他走。 “好了,哥哥,我就问一句,你不会以为你和刘正风的事,莫大先生会不知道吧? 不会吧不会吧,刘正风幼稚,你不会也这么幼稚吧?” 本来曲洋是想反问你怎么证明莫大知道的,可听到林平之那欠揍的声音,再加上那看傻子的表情,曲洋一咬牙,昧着良心回道。 “怎么可能,我再怎么说也是魔教右使,自然不会像刘贤弟那般纯真。 连你这个小辈都知道我们的事,那莫大做为刘贤弟的师兄,肯定已经知道我们的事。 不过一来为了衡山名声,二来也怕我们狗急跳墙,这才没有声张!” 你别说,刚才始曲洋还是强找借口,可等话一说完,他自己觉得好像就是他说的那么一回事。 “哎,你看看,我就说你不可能和刘正风一样幼稚的么! 可是,你们俩却是想错了莫大先生了!” “想错了,什么意思?” “江湖是都说,刘正风和莫大不和,而且刘正风武功已经超过莫大,想来刘师叔也是这样和您说的吧! 不过,前辈慧眼独具,应该不会如江湖那般不明真相之人一样,听风就是雨,不求验证就直接相信了吧?” 听到林平之的恭维,曲洋傲娇的冷哼道。 “那是当然,老夫久在江湖,岂会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小子,难道他们师兄弟之间,还真有什么隐情? 可是,刘贤弟应该不会欺骗我啊?” 听到这话,林平之笑笑,接着说道。 “刘正风自然不会欺骗您这位知音,可惜,他自己受江湖传言所困,以为真的是莫大先生害怕他抢掌门之位,所以师兄弟离心! 其他的先不说,就他比莫大先生厉害,这就根本是无稽之谈。 据我所知,在风不吹起云不动的情况下,莫大先生能一剑削断七盏茶杯,你问问你的刘贤弟是否可以做到! 再者说了,就算他们俩关系没有那么好,但毕竟要比外人强,特别是比嵩山派强! 你若是将此事说与莫大先生,他不管是做为掌门,还是和刘正风几十年的师兄弟情,总不会坐看你们……额,你不管,刘正风和他的家人,他总不会看着去死吧!” “嵩山派?你的意思是指左冷禅要对付刘贤弟? 不对,是对付了刘贤弟顺便在对付我?” 谁说曲洋是个棒槌,林平之只是举例一提,立刻被对方抓住重点。 见被对方猜出来了,林平之也不再藏着。 “这不是你说的么,连我都知道了,莫大先生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想想,连莫大先生这种独来独往的人都知道了,那一心想完成五岳并派的左冷禅,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啊对对对,小兄弟你说的太对了,连你都知道了,那又怎么可能瞒的过野心勃勃的左冷禅呢! 不行,我得去找刘贤弟,他现在太危险了,嵩山派一定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听到林平之的话,曲洋吓的出了一冷汗,一脸震惊的分析道。 对于左冷禅,他可是不要太了解,毕竟跟着任我行,和对方打过许多次交道了。 在他看来,那就是另一个野心家,他对于五岳并派的野心,一点不下于任我行统一江湖的野心。 “大哥,我不管你去找刘正风还是去找莫大,不过你刚才说的传功一事,不会忘记了吧? 不会吧不会吧,原来玩音乐的人这么容易健忘的啊?” 听到林平之这反话,曲洋一脸尴尬。 “好小子,你可真是个小气鬼,可老夫却并非言而无信之人。 这套虎爪鹤行功,乃是先师所传,现在就传给你,不过我只演示一遍,能学多少,那我可不管了!” 这话说完,曲洋立刻飞身而起,一边口念诀窍,一边爪影翻飞。 及到此时,林平之这才知道,这门功夫,不仅仅只是爪功,还是一门轻身功法。 不敢有丝毫怠慢,林平之集中全部精神分心二用,一边默记功法口诀,一边记下曲洋所打招式。 “小子,怎么样,老夫可是没有一丝一毫的保留,将这门功夫全部演练完了! 不过,你自己学的不全,那可就怪不得老夫了!” 听到这话,林平之一脸不忿道。 “哼,亏您还是江湖上成名许久的前辈呢,没想到竟然欺骗我一个小辈!” 看到林平之委屈的表情,曲洋开心坏了,自从见到这小子,自己一直被对方牵着走,现在能拿捏对方一把,他自己很开心。 其实曲洋也就是说说,他已经决定,等处理完刘正风的事,再好好指导林平之学会这门功夫。 现在之所以这样,只不过是报林平之刚才装傻充愣,逼着他现在教学的过。 可惜,他却不知道,林平之已经不需要他再教了。 以此时他那逆天悟性,再加上刚刚曲洋的刻意讲解,林平之已经全部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