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在古装影视剧、历史剧、武侠剧、特摄剧里,还有动画片里都会经常出现,因为它是远程武器,最重要的是它可以自己动手制作,伴随着那个年代也许每个孩子心里都有一个将军梦或武侠梦,我在酪黎叔叔的教领下,跟着他一起动手制作弓和箭。 酪黎叔叔说他小时候比我们更是各种想玩的都自己动手做,竹马、陀螺、木枪、竹剑、木剑、竹刀、木刀、钓竿……酪黎叔比我大二十岁,他长得挺高,双臂双膀长着俊美好看的肌肉,肌体白,手臂长,随肌肉同凸起的青筋亦是显形而美。十二三岁的时候,他就是爬树和上竹子的高手。 酪黎叔叔自是很会做弓箭的,当然,我们做的只是拿来玩的弓箭,不是要做真带箭头且杀伤力很大的弓箭,那对小孩子来说,是非常危险的。此之前,我也在格村看到过一位七十多岁的爷爷给他七岁的孙子做的弓箭。老爷爷是拿一根七八十公分长的窄竹片,把它弯成弧形,然后再用一根结实的细丝绳将竹片的两头连接系紧,将竹片弯成的弧形固定好,细丝绳连接竹片两头的长度刚好,没拉得过短让弧形更弯,也没系连得太松,让弓没有弹力,射不出去箭。 有了弓自然还得有箭,老爷爷给他孙子做的箭是用两根比筷子较粗,比筷子长接近两倍的细竹条削的。但老爷爷疼孙子并不糊涂,箭的两头顶端是一样的圆竹横截面,不留刀砍的斜砍角,也不留尖角,怕的就是万一一不小心就把别人和他孙子自己给伤着了。 老爷爷做好的弓和箭,他孙子玩起来大小、长短正合适。他孙子把弓斜背在肩上,两只箭,一只向后别插在腰上,一只右手里拿着。他孙子有了爷爷亲手给做的好耍器,可开心了,左手在胸前握把着弓弦,脸上洋溢着欢乐的笑容,跑得飞快,像乘着风,突然,他停下来,右脚向后一撤,右膝跪在地上,而左脚直踩在地上,左腿以膝盖为角,小腿与大腿几乎成直角,背挺得劲直,双目远视前上六十度斜空,猛一迅捷搭弓拉箭,向着他眼中的目标射去。 射箭之时,他把弓拉得极弯,弓弦被拉成了一个很小的锐角。轻咻的一下,箭飞出去了,从箭松手而去,到轻啪的一下落地,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这样,箭射出去落到了地上,而箭落到地上的那一刻,老爷爷他孙子的脸上顿时起了一些沮丧和怀疑。 箭轻啪的落下的地方离老爷爷他孙子开弓射箭的地方不过十步之遥,几米的距离,与他脑海中想象到的距离差得很远。他向着斜空中射去,心想那箭应该会直怵抬头眼望的斜空而去,箭会冲得岗高路远,然后看着箭失去动力落到地上并斜插在地上,再十分高兴的跑去捡箭,脸上充满童真快乐的笑容。 可是事与愿违,箭射出去那么近,就轻啪的一下落地了,显然他是很不开心的。 他的腰间还别插着一支箭,这只箭自然不算是备用箭,他爷爷多给他削一支,是怕他只一支箭太孤单,射一下便过去捡,原一支箭,也会颇有些单调。且也只削两支而不再多削,是怕他跑起来麻烦,胡乱乱地在身上撞碰。 老爷爷他孙子立马又从腰间抽出第二支箭,他非常的希望刚才射的第一支箭是自己没有射好,那只是一个意外,第二支箭一定会射得又高又远,最后落到地上,箭深而有力地斜插进地平面里。 就像我们小时候都喜欢玩子弹枪一样,因为枪里的子弹会借助机械的动能射得很远,并且是那么的简单,只要手指轻轻扳动扳机就可以了。 也就像几岁的孩子,脑子里总是充满了无限而美好的遐想。看见高高的天空中飞着鸟儿,想飞得高就飞得高,想飞得远就飞得远,鸟雁它可以超脱人只能行走在陆地上的本能。我们小时候,在梦里,身体是不受任何限制的,也能像神仙、超人、机甲战士一样,能飞,能瞬间移,能上天入云空。我们的后肩不像鸟雁一样长翅膀,我们的身体也不像鸟雁一样那么轻盈,即便想到水里去,像鱼儿一样在水里不受限制的畅游于海底大地上的“天空”,也要学会游泳和潜水。而我们在陆地上,长着骨骼的身架和血肉的躯体,我们飞不起来,跳得再高,也能被地球的引力舜时间拉下来,若是没有做安全防范措施,跳得越高,摔得越疼。也正是我们不能像鸟雁一样的飞起来,所以我们人类有一种结束生命的办法,叫跳楼。 我九岁时,做过这么一个梦,梦里的我,处于失重状态,我的身体悬在半空中,在满是楼房的半空里。我的双脚离楼的顶层有一两米高,楼都有一二十层,高高矮矮,参差不齐,楼与楼之间,巷道杂错,街道也是竖、横、撇、捺、折、弯的交互。我悬于其上,我的身后有恐怖的东西在追着我,而我的身体不但不被地球的引力所束缚、控制,也似乎不受任何阻力、摩擦力的制约,只要我有方向地用力,我可以让自己的身体逃避那个追我的恐怖的东西,我可以往任何一个方向去,并且不像走路和跑步那样需要消耗体能,我在运动,但同时我又是多么的轻松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