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孟鹤忱开完会,回到办公室之后,刚一打开门,一个身影就朝他扑了上来。 阮梨直接一个助跑,跳到了孟鹤忱的身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双腿挂在他的腰部。 以防她摔倒,孟鹤忱只好托住阮梨的臀部。 见她一开口,就是一股熏人的酒味:“唔…你、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呀?” 她嗓音慢吞吞的,还带着些小抱怨。 孟鹤忱目光落在阮梨面容上,只见她双颊熏红,眼神迷离,整个状态很明显就是喝醉了。 而跟在孟鹤忱身后的尚特助看到这一幕后,默不作声地帮两人将办公室的门给关上,而后悄悄离开。 孟鹤忱抱着阮梨走进了办公室,随手将文件往桌子上一甩,搂着阮梨坐到了沙发上面。 眉头一蹙:“你这是喝了多少?喝成这个样子。” 阮梨嘴硬地说道:“我才没醉,我就只喝了一杯好吧,你才醉了。” 孟鹤忱揪了揪她的脸颊,轻声询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来的?” 可阮梨却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一只手攀附上了他的喉结,像是找到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一个劲的抚摸抠弄。 没忍住,他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便听阮梨突然语气惊讶:“哇~好神奇,居然还会动唉。” 一听这话,孟鹤忱捏了捏眉头,显然,阮梨虽然能和他正常的对话,实际上脑子完全是醉了的。 接着,他将阮梨抱了下来,放在沙发上面,然后起了身。 下一秒,就见她像是浑身没有骨头一般,栽倒在了沙发上,眼神呆愣愣的看着他。 孟鹤忱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温水。 这会,他才注意到他的酒柜被打开了,恍然大悟,原来阮梨是刚刚在这儿喝醉的。 他就说明明今天她在公司好好上班,怎么会是这种状态? 看到桌面上那些摆着的各种各样的酒,顿时有些头大,阮梨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思虑着,他回到沙发上,将阮梨扶了起来,搂着她的肩膀,将玻璃杯递到了她的嘴边。 将手稍微倾斜,朝她嘴巴里喂。 结果阮梨却一点都不配合,紧紧闭着嘴巴,水从她的嘴角流了下去,沿着下巴,从脖子上滑落,而后打湿了领口。 见状,孟鹤忱从茶几上扯了纸巾,给阮梨擦拭流下来的水。 耐着性子哄道:“把嘴张开,喝点水。” “哦哦,好吧。”阮梨懵懵的回应,而后才乖乖地配合,将水喝下去,咕嘟咕嘟喝掉了大半杯。 还没等孟鹤忱把杯子放下,阮梨就又往他身上一扑,嘴巴落在他的脖子上,一个劲儿的蹭来蹭去。 而后是那里一片都湿漉漉的,是阮梨在舔他。没想到她在喝醉下后,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孟鹤忱用手捂着拦住了她的嘴巴,将阮梨稍微推开了些。 也不管阮梨能不能听明白,哄道:“先别闹,我们先回家吧。” 本来孟鹤忱打算今天加会儿班的,但如今阮梨都已经这个状态了,工作什么的当然是要排在后面。 德叔已经在楼底下等着了,他便抱着阮梨乘坐电梯,直达负1楼的地下停车场。 看到两人出来,坐在车里的德叔注意到是孟鹤忱抱着阮梨,便从车上下来了。 而后帮他打开车门,看到阮梨的脸色与往常有些不一样,关切的开口:“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孟鹤忱将阮梨放进后座,嗓音里透着些许无奈:“偷喝我的酒,结果喝醉了。” 听到这个话,德叔和蔼慈祥的笑了下,没说什么,回到了驾驶位。 等两人坐稳后,车子便驶向了回华郡府的路上。 而德叔也相当有预见性的将隔板升了起来,宽敞的后座变成两个人独处。 上次阮梨喝醉了,也不安分,而这次她还要更为大胆一点。 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蹭掉了,她跪坐在位子上,孟鹤忱刚一坐下,她便爬跪着靠近了过来。 一双手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把他的衬衫都揉的皱皱巴巴的,连领带也没放过。 被她解开,半挂在脖子上。 见阮梨还想继续解他的衬衫扣子,孟鹤忱捏住了她那双作乱的手。 目光晦暗,声音低哑:“这么想要吗?宝贝。” 阮梨眼尾泛红,嘴唇润泽,手腕被他捏着有点不舒服,双眼迷蒙着水雾,声音软软的吐出一个字:“痛。” 闻言,孟鹤忱只好松开了对他的禁锢。 然而这却是阮梨装的,故意用的苦肉计,等双手可以自由活动后,她便一把握在了孟鹤忱的胸膛处。 指尖一捏,便听孟鹤忱猝不及防的闷哼一声。 阮梨则是发出一阵得逞的笑声。 然而没来得及得意多久,便感觉天旋地转,突然双手被握住,整个人躺倒在后座位上面。 而后,孟鹤忱身体覆盖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霎时间,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变得黏腻。 但因为这会儿阮梨的脑子还运转很慢,她压根没有察觉到孟鹤忱眼中压抑的欲望以及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反而还曲起了腿,用膝盖蹭了蹭他的大腿。 下一秒,一个吻亲了上来。 撬开她的牙关,肆意地搅弄,霸道而猛烈,仿佛要将阮梨吞之入腹, 阮梨承受着他激烈的攻势,嘴角溢出细碎的压抑声音。 而他的手在以牙还牙,甚至比阮梨还要过分,各种手拿把掐。 阮梨早就软了身子,半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 每次等到她快要缺氧时,孟鹤忱就会松开,然后等她呼吸够了,又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巴。 就这么循环往复,直到车子抵达了别墅门口。 孟鹤忱抱着阮梨下车,进入别墅后,径直上了三楼。 上楼时,顺嘴吩咐了保姆将阮梨的鞋子从车上拿下来。 房间里,阮梨是被孟鹤忱直接抛在了床上的。 极具弹性的床垫将她颠了两下,经过在车上的一番逗弄,她这会儿意识已经要清醒些。 便看到孟鹤忱脱掉西装外套,随手往旁边一扔,而后将本就松松垮垮的领带给扯了下来,也扔到一边。 接着,慢条斯理地将手腕上的手表也取了下来,放在床头位置,解开了衬衫的袖扣。 每多做一个步骤,阮梨的心就捏紧了分。 虽然之前她撩拨的很猛,但真到这种时候,她又有些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