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自嘲地笑了一声:“呵呵,可能是被关进笼子里金丝雀。” 孟鹤忱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坚定:“不会的。” “嗯。”阮梨相信他。 等两人交流一番后,孟廷晏也拍完了照片。 等转过身时,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当即按下拍摄,给两人拍了张照片。 注意到他的动作,阮梨有些意动,因为她和孟鹤忱的合照为数不多。 走到他身边,悄咪咪的开口:“哥,那张照片能发我吗?” “当然没问题,马上发给你。”孟廷晏热情地回应。 “谢了,哥。” “再说这话我可不高兴了。” 孟廷晏假装表情一冷,想告诉阮梨一家人不用那么生分。 “是是是,知道了,哥,那你待会儿多帮我们拍几张。” 阮梨粲然一笑。 孟廷晏比了个ok的收手势:“保证完成。” 而后,阮梨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孟鹤忱的身边,被他一把握住手掌,十指相扣。 两人走在孟廷晏一家背后,阮梨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松开。 却没想到孟鹤忱直接抬起手掌,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让她羞得有些耳根发红。 下意识看向前方,没人转过头看到,才松了一口气,便也没有再挣扎,任由孟鹤忱牵着。 等过了一会儿,孟廷晏回头看到两人手拉手,有些不服气。 扭头就牵住了他老婆,还幼稚地举起比了比:“我也有。” 见他这个行为,阮梨没忍住噗嗤一笑,心底最后那么一丝的不自在也消失殆尽。 阳光穿透树林,在幽静的环山小径上洒下一地斑驳。 孟馨乐跑在最前面,充满童稚的笑声在山林间来回游荡。 金色的光影跳跃过枝头,落在人的发梢上,连头发丝都在发着光,音容笑貌,画面美好。 沿途,他们还发现了一汪山泉,水质清澈,静如明镜。 有小鱼小虾在湖底游曳,旁边还刻有一个石碑:清灼泉。 阮梨立即想到了网上很火的趵突泉,猜想这个泉水是不是也能喝。 便身子一蹲,用手捧了些,放在唇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居然真的是甜的。 在他旁边的孟鹤忱看到她的动作,吓唬她道:“万一有细菌。” 阮梨迟疑道:“应该...不至于吧。” 越想越有些不得劲,自我安慰着:“没事,我就舔了一下,肯定没什么。” 旁边的孟廷晏看不下去,笑着开口:“小梨,别担心,鹤忱逗你呢。” 阮梨蹙着眉心,小脸皱巴巴的:“啊?” 便听他继续开口:“清灼泉水质很好,可以直接饮用,但不能过量,之前有听寺庙的师傅提起过,所以不用害怕。” 阮梨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看到孟鹤忱唇边勾起的笑容顿时有些来气,轻捶在他手臂上。 “哼。” 就听他裹着笑意的嗓音:“下次还敢这么莽撞吗?” 虽然阮梨心里不太高兴,但还是不得不认同孟鹤忱说的话,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可不能再过于莽撞了。 不过她也没打算认错,扭开头,走在了孟鹤忱的前面。 然而还没走两步,就被一只大手掌薅住了脖子,被迫停下了步伐。 孟鹤忱迈着大长腿走上前来,嗓音低缓,透着一丝危险气息:“不要离我太远。” 顿时让阮梨后脖子起了些鸡皮疙瘩,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几人继续往上面走,突然来到了一片开阔的地带,只见地面上树立着很多各种各样的木桩。 有些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 阮梨有些惊讶:“这里不会是寺庙的僧人在山上练功的地方吧!” 孟廷晏也认同的点了点头,认为阮梨是应该猜的不错。 毕竟这后山平常只会有山底下寺庙的僧人上来。 看着这些木桩,阮梨有些跃跃欲试,走到了其中一根面前。 学着像曾经在电视剧里面看过的一样,双手竖直着小臂,轻微用力去碰撞。 本来她就没有使多大的力,结果碰上之后还是把她痛得不行,连忙挥舞着胳膊想要驱散一些痛感。 阮梨也没想到这个木棍居然如此坚硬,加上她本身手臂上没多少肉,所以骨头一碰到木棍,顿时就刺痛直达灵魂。 她苦着脸,默默远离了这个位置。 身后,看见她这副模样,孟鹤忱勾唇一笑。 握起她那只被撞到的手,嗓音宠溺:“刚刚哪个部位被撞击到了?” 阮梨眼眶里都有些蓄起了几滴泪花,声音带着些颤抖,连忙指向手肘中部。 “这里。” 孟鹤忱用大拇指给她轻柔的按摩。 没过多久,那股痛感就消减下去。 俗话说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会儿手臂倒是不痛了,阮梨又捏着拳头想去捶打挂在树上的沙包。 攥紧拳头,用力地挥出去,落在沙包上面,结果一动不动。 阮梨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吊着的沙包,有些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