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后,阮梨先是打量了一圈店铺内陈设的商品。 发现基本上都是这种扎染的物品,有帆布包、帽子、T恤、裙子,个个都不一样,非常的独特别致。 阮梨兴奋地回应:“我们想体验一下扎染。” 话音刚落,便见老板脸上扬起笑容:“那两位今天真是运气好,正好我们店里手艺最好的李师傅在。 两位如果想体验的话,我这就让她过来给你们指导。” “那可以呀。” “两位这边请。” 老板带着阮梨和孟鹤忱来到了店铺的后院。 跨过门槛,是一个四方形的院子,里面架着好几排用竹筒做的晾衣架,上面挂着被染色的布皮。 院子的中央放着很大一块青石板桌子,老板领着两人坐到了桌子旁。 “请两位稍等一下,我这就去请师傅过来。” 阮梨打量着桌子上的工具盒。 里面摆放着各种大小的夹子、橡皮筋,还有字母形状的木块儿和大小不一的玻璃球。 有些好奇这些工具都应该怎么用? 很快,就见一位穿着一身休闲扎染服饰、年龄四十多岁的知性女士走到了两人面前。 开口透着亲切:“欢迎两位来我们店里体验古法扎染,不知道以前有没有了解过这个东西?” 阮梨将话接了过去,摇了摇头: “没有,那李师傅你能大致给我们讲一下吗?” “当然可以。” 李师傅在两人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缓缓开口: “染工艺分为扎结和染色两部分。 主要是纱、线、绳等工具,对织物进行扎、缝、缚、缀、夹等多种形式组合后进行染色。 又分汉族扎染,现代扎染,白族扎染,彝族扎染等等。 我们这个属于白族扎染,以蓝色和白色为主。所以两位有想好要制做一个什么物品吗?” 阮梨手指搓在下巴上,思考了一下:“那我就选一个包包吧,你呢?” 转头看向孟鹤忱。 阮梨以为他会图方便和自己选一样的,没想到却听孟鹤忱选了围巾。 她眉毛一挑,有些意外,但也没有追问他选这个的原因。 等两人确定好要扎染的物品,老板就拿来了可以选择的样式和布料。 帆布包看起来感觉都差不多,阮梨就随便选了一款,而孟鹤忱选的围巾是带有流苏边很柔软的材质。 李师傅将桌上的那本图册打开来,上面贴着各种各样的扎染图案,以及对应的制作工具和手法。 她拿起一颗玻璃球给两人示范: “将玻璃球裹进布包的布料里面,然后用皮筋将它扎紧,等待会儿染出来的图案就是图册上对应的那样。” 她在图册上伸手一指,阮梨跟着视线落到上面,明白的点了点头。 她也有样学样,按照李师傅的先后顺序实操了一下,不是特别难。 有些好奇地将图册的页面往后翻,直到最后一页。 等全部都浏览了一遍后,才选出了几个她最为喜欢的图案,便开始上手操作。 而旁边的孟鹤忱动作也有条不紊,一丝不苟的开始给围巾设计样式。 李师傅在对面看着两人,颇为满意的点点头:“对就是那样,做得很不错。” 没过多久,两人都设计完毕。 只见阮梨的包上满是夹子,而孟鹤忱的围巾也是被挤成了一团。 接着,李师傅带着两人来到放置着染料的地方。 “这边有围裙可以穿上。” 阮梨将包递到孟鹤忱手上,从旁边的木质衣架上面取下一条围裙。 没有给她自己穿,举起来圈进了孟鹤忱的脖子上,他也自然的低下头,方便阮梨的动作。 等给他系好,阮梨这才穿上,而后从他手中拿回包。 白蓝相间的围裙裹在孟鹤忱的身上,浅色系衬得他更为温柔,人夫感更浓了。 孟鹤忱随意地挽起衣袖,露出了光洁的小臂,鼓起的青筋很有力量感,有些迷人。 “两位可以戴上手套,先将物品放进清水盆里面浸泡五分钟左右。” 李师傅开口,召回了阮梨黏在孟鹤忱身上的心神。 两人按照她说的,将创作品放了进去,李师傅在旁边给两人掐着时间。 到点之后,将物品拿了出来。 按照步骤,将水分尽量挤干后,接着放到染料盆里面,将其完全浸泡进去。 阮梨将帆布包按压在染料盆底部,抬眼去看孟鹤忱,便见他眉眼专注,姿态认真。 勾了勾唇,有些意外,她还担忧他会觉得无聊呢。 不过,他专注的样子真的很帅。 阮梨差点挪不开眼,看向李师傅:“需要浸泡多久呢?” “一般是十到三十分钟,如果喜欢颜色深一点就可以浸泡久一点。” 大概浸泡了十五分钟后,她就将布包拿了出来。 孟鹤忱的围巾要大一些,所以他泡的更久一点。 在李师傅的指导下,将包上先前捆扎着的皮筋夹子都取了下来,然后放到清水中漂洗。 还是要挤干水分,将其放置到一块石板上面,拿起一个木棒锤打,起到一个固色的作用。 敲着敲着,阮梨就有些没了力气:“老公,你能不能帮我?” 孟鹤忱直接将她的木锤接了过来,左右两只手上下挥动,一下一下地敲击在布匹上面。 阮梨蹲在一旁,看得认真。 没过多久,在旁边一直看着的李师傅开口道:“可以了。” 孟鹤忱便停下了动作。 最后一步,是将布料放入清水中进行漂洗,等自然晾干后,就彻底完成了扎染。 “晾晒时间大概3~4个小时,两位可以留一个联系方式,等晒干后,我们这边会打电话通知两位过来取。” 付完钱,看时间快到中午了,两人便打道回府。 等吃过午饭,阮梨就开始犯困,回到房间打算午休一会儿。 近日里天气日渐凉爽,而庭院又格外清幽,所以房间里并不闷热。 雕琢着古朴花纹的窗户打开来,只见一片青绿色中,点缀着粉嫩的山茶花,格外的养眼。 阮梨侧卧在床上,欣赏着窗外的景色,正在酝酿睡意。 突然感觉床垫一塌,腰上覆盖来一只有力的手臂,背后贴上一具温热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