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亦凡那曼妙的身姿,轻盈的出拳节奏,到底是拳法?还是舞蹈? 看着他那惹火又迷人的拳法,乘风差点笑出声。 不管这“歹徒兴奋拳”打的如何,司徒亦凡的女生扮相确实有些迷人。 “老弟,我这拳法打的怎么样?” 司徒亦凡一段歹徒兴奋拳练完,快步走到了乘风面前,笑着问道。 乘风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老哥,你这扮相很出彩。刚才打的这套拳法,更是让人刮目相看。” 司徒亦凡嘎嘎一笑,故作神秘地道:“老弟,别看我刚才这套拳法飘忽忽,那可是无上绝学。” “曾经,我在蜗牛山,就是靠着这套拳法,将山上一百多位歹徒轻易地制服。” “老哥,没那么多吧,你之前梅团饿乐马那几个伙计,总共不到十人。” 乘风知道,司徒亦凡在蜗牛山收了一群土匪,并带着他们在纽约镇上开了那家饭馆。 “老弟!这你就不知道了,那几个人,只不过是我挑出来的。你要知道,我不可能将那百多号人都带走。” 司徒亦凡用手捋了捋额头飘落的秀发,说道。 “也是!” 乘风点了点头,“如此说来,老哥的这套拳法,能降服一百多人确实厉害。” 司徒亦凡笑了笑,道:“老弟,想学吗?我可以教你。” “这……” 乘风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这套拳法,我怕是学不来。” “没关系,很简单。” 司徒亦凡从怀中取出一套化妆盒,笑道:“歹徒兴奋拳,招数其实很简单。其核心在于,必须化妆成美女,才能发挥其最大威力。” “化妆?” 乘风一愣,没想到练这“歹徒兴奋拳”还要画成女人的模样。 这传出去,岂不让师父笑掉大牙。 乘风连忙摆手,“司徒老哥,你的好意,我心领,我不适合修习这门拳法。” 司徒亦凡哈哈一笑,“乘风老弟,你莫要这般拘泥。这拳法独特,能助你功力大增,何必在意世俗的眼光?” 说着,他靠近乘风,手中握着胭脂粉,便要向乘风的脸上涂抹。 “这实在是太过荒唐,你还是教给别人吧。” 乘风后退一步,躲开司徒亦凡拿胭脂水粉的手,连忙摇头。 司徒亦凡的手顿在半空,嘎嘎笑了两声。 “好吧!老弟,你既然不学,我也不勉强你。待以后想学的时候,尽管开口。” 说完,将手中的胭脂粉放入盒中,脸上带着一丝惋惜。 乘风虽然没有学“歹徒兴奋拳”,但却跟着学了一种随性的舞蹈——蹦迪。 一群古代人在司徒亦凡的带领下,随着吉他弹奏的野狼迪斯高。长发舞动,摇头不止,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当然,乘风最喜欢的还是架子鼓。 双手挥动起来有模有样,节奏更是慷慨激昂。 乘风一袭飘逸的长袍,衣襟随风轻轻摆动。几缕碎发随风轻扬,平添了几分不羁与洒脱。 随着他的一声低吟,仿佛唤醒了沉睡的鼓魂,鼓面开始在他的敲击下发出节奏的轰鸣。 狂野与奔放,洒脱与不羁,在架子鼓的带动下,展现的淋漓尽致。 司徒亦凡在一旁,看得是不住地点头。 见时机已到,他走到乘风面前,面色显得沉重。 “老弟,再过几天,就要去京城东宫表演。不过,我现在准备的还不够。制定了几套戏服还没能取出,有些美中不足。” “戏服?” 乘风眉头轻皱,似乎对“戏服”这两个字感到不解。 “老哥,何为戏服?你们此去东宫表演,难道不是以本姿示人?” 司徒亦凡解释道:“乘风老弟,你有所不知。此去京城东宫,非比寻常,老哥我能一炮而红,就在此一举。” “所以此次表演,不能马虎。我精心设计的表演服饰,可以让我们的表演,更加丰富多彩,也更能吸引人们的注意。” 乘风听后,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 “有道理,那戏服怎么了?为何不将它取出?” 司徒亦凡面带着苦相,摇了摇头,“老弟,你也知道我这小小的铁矿只能给个温饱。” “制备设备,雇佣人手已用去了我所有的资金。” “那些戏服虽然交了一点押金,想要取回,老哥我却已无能为力。” 听完司徒亦凡的解释,乘风若有所思。 “原来如此,老兄,还需多少银两,我愿尽一份力。” 司徒亦凡心喜,知道乘风作为山神爷,必定会有香火钱。 拍了拍乘风的肩膀,司徒亦凡道:“老弟,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所需银两不多,连路费只需五十两足够。” 五十两白银,乘风真的有。 当山神爷这半年的时光,前来上香的自然会有一些财大气粗的豪横之辈。 上完香之后,随手扔下一些金钱,也是常有之事。 不过,乘风基本上用不到它们。 有时候,有些穷苦人前来上香,乘风会偷偷地扔几块银两给他们。 虽然是这样,手里也存有几百两银子。 只是这些银子,却放在山神庙,并没有带在身上。 乘风对司徒亦凡点了点头,“可以,我现在就回去拿给你,别耽误了你的大事。” 不管怎么说,三百多年的光阴过去,之前认识的人,已经少之又少。 虽然他曾骗过自己,但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 现今,大家是朋友。能帮一点,是一点。 乘风起身,回山神庙取银子。 司徒亦凡则高兴地挥手相送,“老弟!快去快回!” 乘风点头。 回到山神庙,取了五十两银子,乘风正想转身离开。 一位白胡子老头,从庙外走了进来。 见到老头的样子,乘风惊讶,竟跟自己山神爷的外貌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