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真是一时忘了。 要不这样,我马上回去拿钱怎么样?” 阎埠贵有些慌了,赶忙解释道。 今天这顿宴席如此丰盛,要是因为一点小事而错过,阎埠贵非得后悔死不可。 “别人份子钱都交完了,就你一拖再拖,拖到现在。 耽误大伙开宴,可得受罚。” 程皓此言一出,阎埠贵心咯噔一跳,愈发慌乱失措。 “有道理,我看这样好了。 为表示诚意,份子钱得重一些,就给个两块吧。 交两块钱就放你进去吃席,不然就别来了。” 何雨柱当即附和道。 都是一个院的邻居,何雨柱深知阎埠贵的命门。 要他的钱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啊。两……两块?!” 阎埠贵惊呼一声,皱眉道:“这也太多了吧。别人家就给个五毛一块的,凭什么我要给两块。这不公平!” “既然是处罚,当然要不公平。 要是跟别家交一样的钱,那还能算处罚吗? 再说了,别家早早就交了钱,就你一个迟迟不交,事到临头还想蒙混进去吃席。 这对其他人可不公平。” 程皓早就看这个爱耍滑头的铁公鸡不爽,今天趁此机会就要整治他一番。 “皓哥说的没错。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交钱吃席,要么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里面坐着的都是交过份子钱的客人,咱们这儿不欢迎蹭吃蹭喝的混子。” 何雨柱义正言辞道。 “傻柱,咱们可是十几年的邻居,为这两块钱,你就要把我拒之门外?” 阎埠贵喘着粗气,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你要是这样我可走了。 赶明儿让院里大伙全知道你是个不地道的人。” 阎埠贵拂袖作势要离去。 程皓与何雨柱丝毫不慌,甚至有些想笑。 “阎埠贵,你还好意思提十几年的交情。 我儿子今天满月宴,你连两块钱都不舍得掏,就这也配说我不地道? 爱来不来,不来滚蛋。” 何雨柱抬手指着阎埠贵,在对方的错愕中补充道:“还有一件事,从今往后不准再叫我傻柱。我现在可是当当爹的人,跟以前不一样了。 谁要是再叫我傻柱,我揍他!” “傻……” 阎埠贵惊得后退一步,正想顺口喊什么,却在何雨柱抬起的拳头前吓得哑然失声。 “何雨柱,你……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我看你才过分。” 程皓冷笑道:“要是不满意,回去随便嚷嚷好了。就凭柱子今天宴席上的硬菜,包管来吃的人个个竖起大拇指。 到时候看看谁会替你个不叫份子的人说话。” 四合院里邻居们的秉性程皓十分清楚,一帮吃软怕硬无利不起早的家伙。 此次满月宴何雨柱给足了他们好处。 他们的心都是向着何雨柱,绝不会帮阎埠贵说话。 到时候大伙都夸何雨柱,唯独阎埠贵恶言相向,看谁丢脸。 “你们今天非要难为我是吗?” 阎埠贵抿着嘴,瞪圆眼睛厉声问道。 “不是为难你,而是在教你做人。 别废话,掏钱吃席,或者滚蛋。 赶紧的,别浪费时间。” 程皓毫不留情地说道。 “哼,不就一座破落席面吗? 你们就算求我,我还不乐意去呢!” 在程皓与何雨柱的夹击下,阎埠贵实在气不过,骂了几声便转头离去。 “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颗钉。 现在走了,等会儿你可别舔着脸回来。 到时候我们可不收啊。” 何雨柱冲着阎埠贵的背影喊道。 “谁回来谁是孙子!” 阎埠贵俨然气昏了头,竟对天赌咒。 “我可没那么不要脸的孙子。” 看着远去的阎埠贵,何雨柱怼了一句,便带程皓返回会场。 …… 走了几步,进到前院地界,阎埠贵脚步渐缓,低下头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悔意。 远远看向伙房的时候,阎埠贵就清楚看见案板上摆放整齐的菜肴。 红烧肉,小鸡炖蘑菇,肘子,糖醋鱼…… 每一道都色泽透亮,远远便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如此盛宴,不禁令人垂涎三尺。 然而,由于阎埠贵耍小聪明,再加上意气用事,竟要眼睁睁错过如此佳宴,简直太痛苦了。 一想到院里邻居们此时正在大快朵颐,肆意享受着美食,而他只能孤零零一人返回家中,阎埠贵心中愈发悲凉。 不比较还好,一比较阎埠贵就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马上转身跑回去交钱吃席。 只是阎埠贵身上一毛钱都没有,跑回去只会被邻居们笑话。 无奈他只能垂头丧气回到家中。 刚一进门,阎解成四个孩子就围了上来。 “爸,你怎么回来了? 这么快就吃完了吗? 菜呢,怎么不见给我们带菜?” 四个孩子围着阎埠贵转了一圈,发现父亲手上空空如也,具皆面色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