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海中的怒火被瞬间点燃,要不是身上有伤,他当场就扑过去跟何雨柱打起来了。 “没什么意思,你老婆,还有你俩儿子叫的声音那么大,扰到邻居们休息,还不准我说几句?” 何雨柱丝毫不退,直接给顶了回去。 何雨柱年轻力壮,又在军队里历练过,打起来可不怵刘海中。 “小王八蛋,我今天就替你爸教训你!” 刘海中再难忍耐,拖着受伤的身体就欲上前,却被易忠海和阎埠贵拉住。 “老刘,消消气,消消气,柱子说的是气话,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说着易忠海转过头,朝何雨柱训斥道。 “柱子,老刘怎么说都是你长辈,你怎么能这么跟他说话呢。 赶紧给他道歉。” “没错,傻柱,你爸没教你要尊老爱幼吗? 赶紧给刘海中道歉。” 阎埠贵同样在一旁帮腔。 作为院里辈分仅次于后院老太太的三人,在压制晚辈方面,他们的战线是统一的。 “什么长辈,我爸可没有一个叫刘海中的兄弟。” 提到父亲,何雨柱双拳攥紧,眼神中燃起一股戾气。何雨柱不允许别人这样说他父亲。 见势不妙,易忠海赶忙转圜,岔开话题。 “柱子,老刘刚跟程皓发生一点误会,还挨了两下,心里有气,你别跟他计较。 我们今天过来就是想向你了解一下程皓的消息。 大家都是一个院的邻居,他就是搬出去,根还在咱们院,有事不得相互照应?” 若是放在以前,这般和稀泥的含糊言辞肯定能摆平年幼无知的何雨柱。 只是现在的何雨柱早在战火的洗礼下变得成熟,才不会被轻易忽悠。 “我看是你们想赖上皓哥才对吧。”何雨柱冷笑一声,直接将易忠海虚伪的面目揭开。 易忠海一张老脸挂不住,面露愠色,阎埠贵啧啧一声,气愤说道:“傻柱,你说的什么话。难道程皓不是咱们院的一份子吗? 邻居间相互帮助,团结友爱是应该的,什么叫赖上,话说得那么难听。” 阎埠贵是个教书匠,自诩文人还要点脸,刘海中则全然没有顾忌,直接呵骂道。 “就是赖上他怎么了? 程皓那个薄情寡义的东西,以前邻居们没少照顾他,一朝发迹就六亲不认,这种人不配当干部!” 何雨柱当即大怒,指着刘海中吼道:“放屁,刘海中,马上把话给我收回去,否则别怪我揍你!” 程皓跟何雨柱在外面出生入死保家卫国的时候,刘海中他们还不知道在哪儿蹉跎,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傻柱,你也不是个东西,吃里扒外,帮着程皓祸害邻居,不要脸的小混蛋,难怪你爸不要你了!” 刘海中也是气急,火力全开,对着何雨柱一阵乱喷。 “刘海中,你找死!” 何雨柱再无法忍耐,攥紧拳头风风火火朝刘海中杀去。 眼见何雨柱杀气腾腾,刚刚还说得起劲的易忠海跟阎埠贵连忙避开,独留受伤的刘海中在原地应付。 死道友不死贫道,易忠海他们可不会为刘海中跟何雨柱硬碰。 “易忠海,阎埠贵,你们……” 刘海中正要痛骂那两个临阵脱逃,不讲义气的队友,然而话没说完,何雨柱的拳头已来到面前。 沙包大的拳头往脸上招呼,一下就将刘海中干翻在地。 刘海中早上刚挨了一顿打,全身瘫软无力,根本没法反抗。何雨柱直接骑在他身上,按住脑袋用力抽嘴巴子。 “啪,啪,啪……” 可怜刘海中本是四合院一霸,在后院翻云覆雨无人敢惹,如今却被何雨柱破了功,按在地上摩擦,宛如猪狗,威严丧尽。 “柱子,别打了,别打了…… 哎呀,造孽啊……” 退到远处的易忠海站在原地大声劝解,脚却没向前挪动一步。阎埠贵更是楞在原地一声不吭,眼睁睁看着刘海中挨揍。 这一顿耳光扇下去,伤害不高,侮辱性极强,充分展现出何雨柱的武力和心气。 往后院里邻居们在招惹何雨柱前,得好好思量一番了。 扇了十几个耳光,消气的何雨柱缓缓起身,指着刘海中的鼻子骂道:“刘海中,平日让你几分,是看在刘光齐面上,不是我怕了你。 你要是再敢找麻烦,别怪我揍你!” “还有你们也一样!”数落完刘海中,何雨柱不忘转头警告易忠海跟阎埠贵。 这俩货同样不是什么好鸟。 眼见何雨柱蛮横,易忠海和阎埠贵都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着站在原地,各自凛然。 “哼!” 收拾完刘海中,何雨柱冷哼一声,转身进屋,没再理会外面仨混球。 等何雨柱消失在视野中,易忠海急忙上前检查起刘海中的伤势。 “老刘,你没事吧。” “哎呦……哎呦……” 屡遭重创的刘海中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呻吟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