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知所措,他们惊恐地看着这个年轻人,纷纷向后退去。那领头的黄毛流氓,虽然心中害怕,但仍色厉内荏地喊道:“小子,你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连你一起打!”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还强装凶狠。 年轻人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这群人渣,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欺负人,还有没有点人性?今天,我就管定了!”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每一个字都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流氓们的心间。 说着,年轻人猛地向前一步,如猛虎扑食般冲向流氓们。他的动作迅猛而有力,一拳挥出,带起一阵风声,直接砸在一个流氓的脸颊上。那流氓的脸瞬间扭曲变形,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出数米,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其他流氓见状,吓得脸色煞白,哪里还敢还手,转身就往店外跑去。年轻人怎会轻易放过他们,如影随形般追了出去。 此时,正值中午时分,阳光热烈地洒在街道上,将一切都照得明亮而清晰。街上行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当年轻人追着流氓们冲出来时,行人们纷纷侧目,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停下了脚步。年轻人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气势汹汹地冲向流氓们。他的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颤抖。流氓们则像丧家之犬,狼狈逃窜,脚下的步子慌乱而急促,还不时回头惊恐地张望。 年轻人追到店外,再次出手,一脚踢在一个流氓的屁股上。那流氓一个踉跄,向前扑去,差点摔了个狗吃屎。“你们这群垃圾,以后再敢在这里为非作歹,我见一次打一次!” 年轻人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街道上回荡,震得周围的人耳朵嗡嗡作响。流氓们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老远,直到确定年轻人没有追来,才敢停下脚步。他们远远地看着年轻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怨恨,嘴里还嘟囔着一些狠话,却不敢再靠近半步。年轻人望着他们逃窜的背影,气愤地骂道:“呸!真是一群胆小如鼠的东西!” 年轻人转身回到店内,此时屋内一片狼藉,周芳坐在地上哭泣,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落下,打湿了她胸前的衣衫。李从柱父子躺在地上,身上满是伤痕,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服。年轻人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突然注意到街角处有一个男人,那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头发有些凌乱,眼神冷漠而深邃,正静静地站在那里观望。年轻人皱了皱眉,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此刻他无暇顾及,转身走进屋内。 年轻人快步走到李从柱父子身边,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他们的伤势。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动作轻柔而熟练。李从柱的额头被打破,鲜血还在缓缓渗出,年轻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按压在伤口上。“大叔,你感觉怎么样?还能站起来吗?” 年轻人的声音低沉而温和。李从柱微微睁开眼睛,虚弱地摇了摇头。年轻人又看向狗剩,狗剩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挂着血丝,但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小弟弟,你没事吧?” 年轻人轻声问道。狗剩咬着牙说:“哥哥,我没事,你要帮我爸爸妈妈报仇!” 年轻人轻轻摸了摸狗剩的头,安慰道:“放心吧,小弟弟,哥哥一定会让那些坏蛋受到惩罚的。” 年轻人站起身来,将李从柱父子扶到沙发上坐下。周芳也停止了哭泣,她感激地看着年轻人,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泪水哽住了喉咙。“大兄弟,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今天可就惨了。” 周芳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声音还带着一丝抽泣。说着,她拉着丈夫和儿子,就要给年轻人下跪。年轻人连忙伸手扶住他们,“阿姨,你们这是干什么?快别这样,我只是看不惯他们欺负人。” 年轻人看着周芳一家,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阿姨,大叔,我叫王鹤,其实我是周芳阿姨的弟弟。” 王鹤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真诚,“我一直都在关注着你们,看到你们被这些流氓欺负,我怎么能坐视不管呢?我想帮你们把这些流氓赶走,让你们的店能继续开下去,让狗剩弟弟能安心上学。” 周芳夫妇听了王鹤的话,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和疑惑。“你是我弟弟?这怎么可能?” 周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鹤微微一笑,解释道:“阿姨,我知道这很突然,但这是真的。我一直在寻找机会帮助你们,现在就是时候了。那些流氓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有彻底解决他们,你们才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狗剩在一旁听着,突然眼睛一亮,兴奋地喊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北航师大豪哥手下的六大金刚之一,王鹤哥哥!我在学校里经常听同学们说起你和豪哥的事情,你们可厉害了,专门惩治坏人!” 狗剩的脸上洋溢着崇拜的神情,眼中的恐惧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