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的眼眸中闪烁着冷冽而疯狂的光芒,冷哼一声:“装?谁告诉你我装的?” 她可忍很久了,要不是无辜发疯会让原主在这种疯癫的古代受到质疑或是非议,她早就动手了。 到底是原主要回来,原主不回来的话,她还真就是一点都无所谓! 她猛然伸出手,紧握住一旁沉重的玉玺,狠狠地向南宫泽挥舞过去。 玉玺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强烈的风声。南宫泽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惊慌失措,他试图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 “砰!”玉玺重重地砸在南宫泽的身上,他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啊——!”这声音充满了痛苦和恐惧,回荡在整个宫殿之中。 南宫泽疼得弯下腰,双手紧紧捂住被砸中的部位。 宋娇的面容扭曲着,透出一股阴冷与疯狂。 她缓缓地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脸上浮现出一抹恶劣而渗人的笑容。 她踏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一步一步地逼近南宫泽,仿佛是在享受这种恐惧与绝望的氛围。 当她走到南宫泽身边时,声音冰冷而残忍:“你跟别人苟且就算了,你和沈姚竟然还想要弄死我!”话音刚落,她手中的匕首就如同闪电般划过南宫泽的脸庞。 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顿时出现在南宫泽那原本俊俏的脸庞上,皮开肉绽,触目惊心。 南宫泽疼得尖叫一声,本能地抬起手捂住了受伤的脸。 宋娇却并未停手,她冷笑着嘲讽道:“这个脸皮看起来不厚呀!我看你之前那么不要脸,我以为脸皮很厚呢!” 话音刚落,她手中的匕首在空中转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再次狠狠地落在南宫泽的手臂上。 一条长长的伤口瞬间出现,从肩膀到手腕,鲜血喷涌而出。 宋娇轻轻一挑,南宫泽的手筋就断裂了,他的手臂顿时失去了力量,软绵绵地垂下。 随后是左手,宋娇毫不留情地再次挥动匕首,南宫泽的左手也遭受了同样的命运。 紧接着是她的双腿,一道道伤口在他的身体上绽开,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 周围的人看得心惊胆战,他们原本以为这镇北侯府的嫡女是个柔弱的女子,没想到在愤怒之下竟然如此强悍和残忍。 这真是虎父无犬女啊! 南宫泽虽然也是习武之人,但在宋娇疯狂的攻击下,他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他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而宋娇则站在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手中的匕首还在滴着鲜血。 整个宫殿内弥漫着一种肃杀和恐怖的气氛,让人不寒而栗。 随后赶来的沈岳急匆匆地进入御书房,一眼就看到了眼前惊心动魄的场景。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宋娇身上,看到她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情也缓和了许多。 “芙儿,你没事吧?”沈岳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关切。 他看着宋娇一脸淡然地站在那里,手中的匕首还残留着斑斑血迹,而南宫泽则瘫倒在地,痛苦地呻吟着,身上布满了伤口。 宋娇转头看向沈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爹爹,这个人可不能直接杀了,要留着我多玩玩!”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仿佛对眼前的血腥场景并不在意。 沈岳听了女儿的话,心中虽然有些惊愕,但还是连连答应道:“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他深知女儿的性子和手段,此刻也只能由着她去了。 随后,沈岳忙着吩咐人将南宫泽带下去治疗,特意叮嘱要吊着他半条命,别让他死了。 接着,他开始询问家族中是否有人愿意继承皇位。 然而,家中众人都纷纷表示不愿意被困在皇宫这个牢笼中,更愿意享受自由自在的生活。 最终,皇帝的位置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沈岳的身上。 那些曾跟着宋娇进入御书房、亲眼目睹了她折磨南宫泽的手段的人们,此刻都心有余悸,自然不敢再有任何异议。 他们只能安然接受这个现实,同时也对宋娇的手段感到深深的敬畏。 一个月之后,宋娇踏入了公主府。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南宫泽仿佛徘徊在生死边缘,每当他濒临死亡时,都会被宋娇巧妙地拉回人间。这种折磨,对南宫泽来说,无疑是一种无尽的煎熬。 春日的阳光洒在公主府的院子里,樱花盛开如火,粉白交织,宛如仙境。 宋娇坐在院子中,静静地欣赏着这难得的美景。她低声呢喃道:“这一幅美景,应该让你看到。” 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或许是太过舒适,她靠在凳子上,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在这短暂的梦境中,她或许得到了片刻的宁静。 几分钟之后,沈语芙再次睁开了双眸,眼神中透出一丝迷茫。看到身边一脸担心的柳儿,她才如梦初醒,回到了现实。她看着眼前满园的春色,笑得灿烂如花,仿佛所有的忧愁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柳儿体贴地为她披上披风,“公主,起风了!可别感染风寒了。”这一声关切的提醒,让宋娇感受到了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