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脑袋发蒙,许是多喝了一些酒。 不过他还是走到了墨承规夫妇的面前,倒头跪了下来:“小婿萧辰拜见岳丈,岳母,祝二老身体安康。” “辰儿,起来吧,今日也是你的大喜之日,你早些去安睡了。”墨夫人见萧辰也是一表人才,心里其实也在暗喜。 “小婿应该多陪陪二位老人才是。”萧辰站起,仍然是彬彬有礼。 “这日后,我与你爹少不了要在萧府叨扰,你还是早些去休息,兰儿,好生侍奉你丈夫,要恪守女儿本分。” 墨夫人柔柔地看着萧辰和女儿墨兰,这二人站在一起,极为般配,便好似天造地设一般。 在众人的嬉笑声里,萧辰和墨兰去了内宅卧房,卧房里早已经布置得喜气洋洋,大红的喜字贴得到处都是。 红烛摇曳,烛光闪耀。 灯光里,墨兰满脸娇羞,低头不语。 “四姐,你我今晚……” 萧辰平日里的痞里痞气好像不见了,变得斯文了许多。 “辰儿,你我既是夫妻,就应该毫无罅隙,坦诚面对才是,今晚我爹娘也是萧府,对你我的婚事甚为满意, 奴,奴家也想早一点为你生下一儿半女,为你萧家开枝散叶。”说着话,墨兰站了起来,开始宽衣解带。 她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今晚最初,还在上官府逼迫与张江中成婚,而两个时辰后,却到了萧家。 这一切都似在梦中一样,墨兰的内心几乎被幸福塞满。 褪去外衣的墨兰,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迷人,萧辰的双目舍不得离开,平日了墨兰少言寡语,可能是忽略了。 墨兰的美,在几位姐姐中,也是别具特色。 身材娇巧,却又是生得前凸后翘,尤其是那前面。 萧辰的心狂跳着,喉结也是连连滚动,墨兰往前走上几步,抬起双手:“辰儿,让我为你宽衣解带吧!” “还是我自己来吧!”萧辰忍不住有些害羞。 “你我是夫妻,谁来不是一样的,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爹娘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我有可能还要被张江中那个畜生玷污。” 墨兰执意为萧辰解扣子,扔下了所有的腼腆。 不大一会儿,墨兰和萧辰则是极少衣服两两相对,萧辰一伸手将墨兰拉入怀里:“四姐,辰儿会,会……” “奴家不怕,你是奴家的夫君,只要你舒服了就好。”说着话,墨兰拿出了一条白色的锦帕。 萧辰看得心里一阵刺痛,这是对女人的一种极度的歧视与不尊重:“四姐,不要这劳什子,辰儿不在意这些。” “但是我在意,他们都在意,辰儿,你就听我的,好吗?”墨兰轻声道,近似哀求。 “四姐,我听你的。”萧辰一伸手,将墨兰抱了起来。 事实上,萧辰只跟大姐江知月有过亲热行为,今晚和墨兰在一起,也算是机缘巧合。 看着床上美丽的墨兰,萧辰脑袋晕乎乎的,俯身下去,便要…… 却不料,此刻外面传来一阵喧嚣声,隐隐约约能够听到:“将萧府所有出口封死,莫要放走一人。” 萧辰惊得急忙坐起穿衣,墨兰虽然是花容失色,却也是连忙穿衣,以防万一。 咚咚咚…… “谁?”萧辰听到敲门声,连忙问道。 “少主人,我是萧小,老夫人命小人来悄悄告诉你,让你从后院角门悄悄出府,不要让别人看见。” 门外,传来萧小急切是声音。 萧辰走过去,将门打开,一把将萧小拉了进来:“快说,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夫人为什么要我连夜离开。” 萧小吓得跪倒在地:“锦衣卫指挥使赵德山带领至少千名锦衣卫将萧府围住,声称要缉拿你归案,老夫人觉得还是不要硬碰硬,让你先避一避再说。” “除了赵德山,还有何人?”萧辰觉得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还有中书大人张震,甚至还有,还有户部尚书沈逸飞。”萧小神色紧张,连连催促。 墨兰在萧辰身后,吓得连连颤抖:“辰儿,你赶紧走吧,他们明显是冲你来的,你先回避一下,日后再想办法。” “我若是走了,你爹娘怎么办,今日之事,一半也是因为你爹所起,四姐,你且放心,锦衣卫不敢将我怎么样。” 萧辰并不是怕事之人,更不想一走了之。 “辰儿,你听我说,你是萧家唯一的命脉,你若有事,萧家便无存在的意义,你还是走吧!”墨兰苦苦哀求。 “我身为萧家男儿,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萧小,你在前面带路,我倒是要会会这帮杂碎。”萧辰大步往外面走去。 萧府大厅外,此刻是灯笼高悬,一片肃杀之气。 大厅里原本是一片祥和,却因为锦衣卫的到来,使得所有的祥和瞬间消失无影。 若不是王定远出面阻止,只怕锦衣卫早已经冲入了萧府,大肆搜查。 赵德山几次差点与王定远翻脸,但还是极力忍住,王定远手里的惩恶鞭太厉害,他始终是心有余悸。 “王老先生,下官是奉命办案,请你不要从中阻挠,你乃是有声望之人,岂能不顾及自己名节。” 赵德山的话软中带刺,便是要王定远知难而退。 “赵大人,那你说说七世子到底犯有何罪,最起码让老夫心服口服才是啊!”王定远不依不饶,丝毫不作让步。 “王老先生,那下官就好好跟你说说七世子所犯何罪,只求老先生不要管此件公案。”赵德山冷笑着,准备再开尊口。 “哈哈哈,赵大人好幸苦,居然深夜到此,所为何事?”萧辰从大厅走出,便是一阵大笑。 “辰儿,你,你怎么?”庄玉见萧辰出来,反而更加紧张。 “娘,孩儿不会有事的,你不用担心。”萧辰一脸淡定,并未将黑压压的锦衣卫放在眼里。 待安抚了母亲之后,萧辰走到了王定远的旁边:“王老先生,你也去一旁休息,我倒要看看,赵大人有何理由缉拿我?” “七世子,你蓄意伤人致残,这罪还小了吗?”久未开口的沈逸飞突然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