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好药,周知桐把药瓶放在包里。 这时候,一群孩子从学校里边涌了出来,朝着赵子诚做鬼脸。 赵子诚突然受到了惊吓一样,躲在了爸爸的身后。 解赫泽好奇问:“子诚,怎么了?” 赵子诚摇头:“没怎么。” 周知桐看向那一群孩子,再看向赵子诚。 联想到先前赵子诚身上经常有伤,她突然意识到赵子诚是不是受到到校园霸凌。 她认真地看着那群孩子,比赵子诚大些,应该高一二个年级。 其中有一个孩子,长得高高壮壮的,眼神冷漠嚣张,像是这群孩子的孩子头。 她把这群孩子默默地记在心里。 再看着赵子诚,一副不想说出真相的表情。 不想说! 按她的经验,多半是受到了威胁,所以不敢说。 不想说就说吧! 她会有办法弄清楚这件事情。 解赫泽刚刚一直抱着赵子薇,就没有留意到那一群孩子,因此也没朝这方面去想。 周知桐想着小孩子的事情,没必要让一个军人出面。 她先看能不能搞定,不能搞定再跟赫泽说。 “走,我们去饭店吃饭。” 到了饭店,周知桐观察着赵子诚,见他在强颜欢笑。 赵子诚似乎并不想让爸爸妈妈为了他的事情操心。 周知桐看着心疼,却也不问什么,只给赵子诚夹菜。 刚点了几个菜,都是兄妹俩最爱吃的。 回到家,赵子诚辅导妹妹学习,他自己的学习根本就不用大人来辅导,就做完后给爸爸检查一下。 孩子们睡着,终于轮到夫妻俩过二人世界。 “今天妈把你们在沙市的事情都说了。”躺床上,周知桐抱着赫泽的腰身,低声说着。 解赫泽手掌轻轻地抚着她的肩背: “我没想到过你少时的经历,并不比我好到哪里去。” “好很多呢!”周知桐淡淡笑起,“你是从出生就受孙秀红虐待,我是从十二岁才开始,好歹那时候我懂事了很多,很多时候我都在抗争。” “可你是女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不能跟男人相比。” 周知桐坐起身来:“你歧视女性啊!” 解赫泽连忙解释:“我不是歧视女性,而是在我的眼里,女人应该用来疼爱的,而不是让你去疼的。” 他握拳比划了下自己的大臂肌肉, “你看我,不管孙秀红对我怎么样,我的身体抗揍,也不怕疼。我如果伤心了,我就跑进山里打猎,撒欢地跑,一下子心情就好了。”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你继母太可恶了,还有你的继妹,一个劲地编排你。我要替你报仇,让她们没有好日子可过。” 周知桐听着他这些话,心里格外温暖。 她又扑进他怀里:“对付她们,还用不着你出手。” 解赫泽看着怀里的妻子,想着她在周家做的那些让他心里爽快的事情,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是,你都能把你继母的鼻梁骨给打断,我想我出手的确是有点多余。” 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周知桐笑了笑:“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会让柳淑玉离开我爸。” 解赫泽还想问,可妻子趴在了他的身上,跨坐在他的腰间,把他身上的汗衫往上一提。 他配合的举起手。 再放下时,顺便把她身上的睡衣也扒拉了下来。 小别胜新婚。 俩人的需求都很高。 他们的唇交织在一起,热烈而深情。 汗水渐渐浸湿了他们的肌肤,他们全然不觉。 只管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情感,享受久别重逢后的甜蜜与幸福。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他们相拥而卧,直到天亮。 次日早晨,周知桐醒来的时候,兄妹俩已经吃好了早餐,被送去了学校。 餐桌上放着大肉包子和豆浆。 这是赫泽在市场上买来的。 桌子上还放着买来的蔬菜,水盆里还有一条鲜活的鱼。 这是晚餐要做的菜,他先买了来。 吃了早餐,周知桐去上学。 出门之前,没忘记把耳机戴在耳朵上。 这耳朵连接着缝在赵子诚衣服上的窃听器。 她倒要看看,赵子诚在学校到底发生了什么。 整一上午相安无事,子诚上课很认真,很积极,也没有跟同学讲小话。 中午十二点,周知桐去饭堂吃饭。 吃到一半,突然在耳机里听到了一个男生过来喝斥赵子诚。 “乡巴佬,外地佬,你来我们金南干什么,我们这里的饭菜你不配吃。” “咣”地一声,像是赵子诚的饭盒被打翻在地。 赵子诚哭了起来,很是伤心。 “好哭鬼,活该你没有饭吃。” “哈哈哈,赵子诚是好哭鬼。” “赵子诚,乡巴佬。赵子诚,好哭鬼。” 一群同志起哄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吵吵闹闹的?” “老师,赵子诚自己弄翻的饭盒。” “自己弄翻的,赵子诚,是不是你自己弄翻的啊!你知道这些粮食多贵吗?好好的饭不吃,你跟他们闹什么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