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心态炸了,恨不得斯了二人,就在他准备冲锋时沮涭派人传信。 “将军,敌军乃疲兵之策,切莫动怒,让士兵分为三班轮流休息即可。” 吕布痛苦的闭上眼睛,按照沮涭的方法执行下去,经沮涭提醒他瞬间反应过来,心中思量道。 “疲兵?那么今夜曹军必然又来劫营,哼,届时要你好看!” 吕布无视了典韦的叫骂,让士兵戒备敌军动向,然后返回大帐休息。 见吕布回营,典韦带兵撤往渡口北岸与曹操汇合。 河内曹军大营,陈宫说道。 “今夜吕布必定在等我军劫营,夏侯将军,黎明时令你用投石车投掷火油坛子,攻击吕布大营,吕布必来追击,届时往西城撤退,待吕布停止追击时,在回头追杀吕布。” “诺!” 夏侯惇领命离开。 “孟起听令,吕布离开大营后,你立即领兵攻入大营。” 马超抱拳道。 “末将遵命!” 陈宫意气风发道。 “传令全军,吕布离开大营后,全军进攻吕布大营。” 一众武将校尉纷纷离开大帐准备,荀攸问道。 “宫台,吕布不追当如何?” 陈宫笑道。 “他不追就不是吕布了。” 刘哗疑惑问道。 “这是为何?” “以吕布的性格,他若蹲守一夜,恰好在天明时遇到火球偷袭,岂能忍下这口气,必然率骑兵追击,如此一来,孟起攻打大营优势就更大了,配合步卒定能击破吕布大营。” 荀攸说道。 “敌军守了一夜,定然疲乏,在引走吕布,此战必胜,不过如此一来夏侯将军就危险了。” 陈宫笑道。 “不会,夏侯将军撤退之地多沼泽,步卒可过骑兵确是不行,外加于禁埋伏在侧,如若吕布一意孤行,必然损失惨重。” 荀攸,刘哗露出恍然之色,齐齐暗道,这陈宫不简单,先是挫其锐气,在是疲兵之策,调虎离山,又布下埋伏,最后背水一战,吕布就算能退走,绝不会超过千人,吾不如也! 吕布大营,沮涭同样认为曹军今夜必定夜袭,知道吕布的打算后,也不用在特意提醒,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敌军会如此无赖,在黎明时发动偷袭,而且使用的是投石车。 吕布如陈宫推算那般,甲不离身守了一夜,高顺,潘凤,郝萌,魏续,成廉,整军守了一夜,一个个打着哈欠。 吕布见天色渐亮,不屑道。 “本将高看曹操了,昨日不断骚扰,夜晚却不来劫营,曹操不过尔尔。” 众将欲言又止,不过想法与吕布差不多,正常情况下,对方白日疲兵,夜晚必有所动才对,如若不然疲兵不就成了无用之功? 吕布如此说主要是找个借口,麾下武将陪他守了一夜,一半兵卒一夜未睡。 突然大营混乱起来,混乱之声传来。 “敌袭敌袭!” 吕布松了口气,骂道。 “果然是来了,狡猾的曹操,竟然让吾等了一夜,困乏之时才来袭营,作时可恶!众将听令,将来犯曹兵全部杀了!” 一众武将睡意瞬间消散,离开大帐指挥兵卒对敌,吕布大营一半兵卒未睡,就是在等曹操劫营,一个个无精打采。 刚出大帐,吕布等一众武将傻眼了,呆立当场,哪有什么敌军,西北方向一颗颗火球飞来,落在吕布大营,点燃了不少军帐,一个敌军影子都没有。 郝萌骂道。 “这曹贼真是可恶,居然想火攻!” 高顺冷静说道。 “不对,敌人依旧在使用疲兵之策,将军派骑兵驱逐投石车即可,不用理会曹军。” 潘凤怒道。 “若只是驱逐,这群狗娘养的,定会再来骚扰,如此下去不是个办法。” 潘凤说的没错,若曹军一直这样,吕布军得不到休息根本无法作战,刚过渡口就遭遇挫折,士气低迷,强行与曹军决战必处于劣势,这也是吕布没有第一时间攻击曹军大营的原因。 吕布想了想说道。 “让昨夜未睡的士兵和休息的士兵对换,高顺,潘凤,随我歼灭这群无赖之徒!” 众将闻言觉得并无不妥,纷纷开始安排,一刻钟后集结了一万五骑兵,夏侯惇的投石车也投了一刻钟。 吕布大营西北方向,一校尉对着夏侯惇说道。 “将军,吕布军混乱一会后就没动静了,我们还要继续吗?” “换个角度继续砸,对了,让兵卒做好撤退准备。” 校尉挠挠头。 “将军,这投石车要带走吗?” 啪一声,夏侯惇打歪校尉头盔没好气道。 “你傻了不成,一会见敌军冲来,你给我没命的跑,除了武器其他都可以不要,跑得越狼狈越好。” 校尉晕乎乎的抱拳应诺。 不多时吕布高顺潘凤率领骑兵出帐,老远就看到了夏侯惇。 夏侯惇领着两千兵马,围着三台投石车,正在有条不紊的装填发射,看得吕布牙痒痒,爆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