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在的村子,人杰地灵。” “要么建国前出过秀才,要么就是现在有人到镇上做工人。”陆以安翻译给另外三人听。 “老实肯干。” “内向,又穷又丑且窝囊。” “高大魁梧。” “撑死了一米七五。” “特别会过日子。” “小气,抠门。” “平常很疼老婆的。” “有前妻,不是死了就是离了。家暴男,就是偶尔打老婆,所以平常很疼老婆。” 陆以蘅星星眼的看着大姐,赞叹道:“安姐好厉害哦,今天三姐也是这样和妈妈说的。” 陆以墨:“然后她说男人是翻过三座山那边的一个村里的男人,前头那个跑了,留下两个孩子,想找个可以照顾孩子的,愿意出100块聘礼。” “恰巧,咱妈听过那个男人的大名,听说他前头的老婆就是受不了被打,要跟他离婚,为此还跳河了,这个事儿闹得很大。” 陆以墨把最重要的说出来,陈媒婆还以为自己给陆家带来多大的恩惠,觉得给100块聘礼特别高,还说允许陆以安和娘家来往。 气的陈小芳直接把陈媒婆赶出门,这还同姓本家,要不是同姓是不是要把人家一家吃了? 陈小芳这会想起下午那个媒婆的嘴脸,还气不过。 “妈知道做人媳妇不容易,你现在不愿意嫁人就不嫁。那个媒婆太过分了,我家女儿好着呢,什么歪瓜裂枣都拉过来,黑了心肝的。” 陆以安:“妈,不生气。以后来说媒的都推了吧,我现在还不想嫁人。过了秋收,我想把以白送去学校上学,我也要上学。” 陆以蘅:“安姐,我也要上学!” 陈小芳说道:“上学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学校在隔壁村子,恐怕到时候你和以白要辛苦一点走路过去,哎,家里要是宽裕些,能买个自行车就好了。” 陆以安很想说,我有钱啊,我也可以买自行车啊,但是我解释不了钱从哪里来。 自从陈媒婆登门之后,好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陆续有不少媒人给陆以安牵线。 其中不乏一些家庭条件不错的人家,弄得陈小芳都有些心动,想要劝说陆以安。 陈小芳是传统的女人,她还是认为女人要嫁人才行的。之前拒绝媒人的介绍,不过是想多留女儿几年。 大女儿从出生以来就一直受苦,现在好不容易能有点自由的日子,她想让女儿多享受享受。 陈小芳是想给大女儿找个真正对她好的家庭,不像自己,丈夫虽然是好的,但是迫于孝道压着,整个小家都过得很苦。 陆以安后面专门找陈小芳谈心:“妈,我还小呢,想多留在你身边几年照顾你。而且以白他们仨还小,我在家还能帮你看着他们。” “那也不能阻碍你嫁人啊,妈妈还是希望你找到个真心疼爱你的家庭,不用顾着这边的,以白懂事了,他能撑起这个家的。” 陆以安知道无法改变陈小芳的思想,她无奈说道:“妈,那你别操心,让我自己找呗。” “有些媒人介绍的还是挺靠谱的人家,你也不愿意见,整天不是跑镇上就是在村委弄白菜,怎么找?” 陆以安:真是,换个世界还离不开催婚。 “妈,你想多了,我忙辣白菜能见到的人多了去,那还是县城的人呢,你眼光放长远些,没准日后我们去省城,去首都,别局限眼前这个小镇的人啊。” 陈小芳被逗笑了,两母女笑呵呵的把这个话题暂时揭过去。 这天,陆以安去了镇上交易辣白菜,刚准备去供销社买些东西,没想到王二大娘家的小儿子王树林骑着自行车,气喘吁吁的找到她。 “陆以安,你快回家,你妈她,她晕倒了!” 陆以安一怔,不应该啊,这些日子她一直用空间水给陈小芳调养,只要不受大刺激,几乎没事的。 她沉下脸,立刻骑上自行车,王树林骑着车在她旁边,断断续续的把大概经过说了一下。 今日学校放假,陆以安去了镇上,本来陆以白就应该在家的,但是辣白菜那边临时出了点问题,让他过去帮忙解决。 于是家里只剩下一老两小。 此时恰好,陆以安的二婶孙樱花,带着龙虎兄弟过来找陆以安。 结果是陆以安没在家,不知为何,孙樱花与陈小芳打起来,孙樱花失手把人推倒,刚好碰上了桌角,陈小芳当场晕了过去,后面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了。 王树林没在现场,听了一耳朵马上被自己老娘喊去叫人。 孙樱花此时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事情?按说陆文国的事情都过去一个半月,要来找她也应该早来找。 想不通就不想。 陆以安以最快速度骑车赶回家中,村医已经给陈小芳包扎好,此时陈小芳的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惨白惨白的。 陆以墨和陆以蘅脸上有巴掌痕,头发衣服凌乱,显然他们也遭了毒手。 孙樱花和龙虎兄弟此刻已经不在陆家,陆以安让陆以墨说一下事情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