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杜尚清拍板,立刻让大堂哥去联系屠户上门,十五头大肥猪一个不留全部卖掉。 至于县里奖励护卫队的五头猪钱,全部交给护卫队长,由吴辉,杜尚江他们两个负责分配奖励。 羊群加上原来自己家的一共有二十六只,全部让齐柏,齐樟几个孩子赶去陈家,就交给他们家放养了。 这样一处理,养殖场就轻松了一些。杜尚清又招了六名员工,全部交给杜尚光负责。 毕竟大牲口还是有不少的,六名员工也够忙的。 老萨同杜尚清商量,就在西侧城墙边上围出一片荒地来,平时让六卫同自己溜溜马就可以了。 杜尚清次日决定前往马家村拜访几位族老。作为新任村长,他深知马家村的事务仍需要这些族老的支持。 此刻,杜尚清在两个村里都颇受欢迎,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热情地与他打招呼。 他一路上保持着官方标准的微笑,频频点头致意,用韦修平的话说,就是大爷挺会装的。 昨日,杜尚清已早早通知了马连与马亮,嘱咐他们今日务必邀请那几位马氏族老,齐聚马家祠堂,共商大事。 时辰已至,他携带着韦修平与齐柏,步入了这庄严而肃穆的马家祠堂。 一踏入那沉重的木门,便见大厅内已端坐着几位老者。他们仿佛是时光的见证者,岁月在他们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 最上首的那位老者,满头白发如雪,面颊上布满了皱纹,如同沟壑纵横,沧桑而深沉。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历经风雨的沉稳,却也带着几分病痛的疲倦。 下方的两位老者,一个身材矮小,一个体态臃肿,虽也满头白发,但精神头还算不错。 杜尚清心中暗自估算,这两位老者的年龄,恐怕要比自己家的老头子还要大上十几岁。 他们坐在那里,不言不语,却自有一股威严之气,令人不敢小觑。 杜尚清原本打算邀请自己村中的老族长与老爹一同前来,共商此事。 然而老爹却坚决反对,他深知马氏与杜氏之间的积怨已久,若此时杜家族人悉数到场,恐怕会让马家人觉得自己被杜家欺压,心生不满。 更何况,如今县令大人对马氏家族已失去了信任,竟指定了杜家族人前来担任村长一职,这无疑让马家人心中更加不忿。 老爹担心杜氏族人的出现会刺激到他们,让杜尚清的工作难以开展。 因此,他选择了避而不出,以免给杜尚清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杜尚清深知老爹的苦心,也理解他的担忧。他站在大厅内,望着那些马家的长老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 他知道自己肩负着重任,必须要妥善处理好这次的事情,才能让马家人心服口服,也才能让自己在县令大人面前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 “晚辈杜尚清见过诸位族老,族老们好啊!” 马家几个族老见杜尚清态度端正,恭敬有礼,便也都脸色放缓,纷纷点头。 “杜家这个后生是谁家的孩子啊?我现在眼睛也不好了,看不清是谁家孩子了。”上面那个病老头开口。 “听说是杜启明家的老二,就是当年半坡村那个小童生的弟弟,他去北境当了几年兵,同马连,马亮是一年回来的。”那个瘦族老用力对大族老说。 旁边那个胖族老笑笑:“杜村长,不要怪大伙儿,我们年龄大了,耳朵都不好使了,声音小了就听不清楚。 过来坐吧,不知道杜村长今天召集大家前来,所为何事?” 杜尚清毫不客气地坐在右边的椅子上,他点点头,也提高声音说:“今天请各位族老前来,是想商讨一些事情。 春耕在即,我想知道今年大家春耕的进展如何,是否遇到了什么困难?” 族老们和马连、马亮闻言都感到惊讶。 他们暂时没能理解杜尚清的意思。 大族长清了清嗓子,问:“杜村长为何有此一问?每年的春耕不都是按照惯例进行吗?” “对,杜村长,每年都是如此耕种的,与其他村并无二致。”马亮也忍不住插话。 杜尚清笑了笑,问:“那么,你们就一直按照老方法耕种,从未想过改变吗?” 胖族老疑惑地问:“改变?如何改变?土地耕种本就是因地制宜,水田种稻,旱田种麦、黍、谷,还能如何改变?” 杜尚清反问:“你们真的认为无法改变吗?” 大家纷纷摇头,“这如何改变?” 杜尚清见大家虽然否定,但对他的话产生了兴趣。 他看到了希望,便说:“水田产稻谷,产量高;旱田肥沃的可种小麦,但产量不及水稻。而耕次的田地只能种谷、黍,产量更低。但若我们改造田地,尽量使这些土地变成水田呢?” 大族老听后摇头:“这谈何容易,水田之所以为水田,是因为位置好、取水方便。 那些旱田离水太远,光是取水就是个大问题。杜村长,你就别异想天开了,我们两个村的土地条件都差不多,都是靠天吃饭的,人力难以改变。”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