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榉终于被解救出来了,胡辉浩赶紧把表弟送回四表叔那里。 在夜幕的掩映下,胡辉浩望着面前的杜尚清,眼神中透出一丝关切。 他微微皱眉,声音中带着几分真诚:“表叔,这天色已晚,你们晚上如何安排?要不,都随我回家去吧,我们正好可以叙叙旧。” 杜尚清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慈祥的笑容,仿佛一位长者般安抚着胡辉浩的关切。 他轻声道:“不去了,不去了,辉浩啊,你看这天色已深,几位叔叔估计早已进入了梦乡。 我们这一大家子人,若是去你家,定会吵吵闹闹,扰了他们的清净,让他们休息不好。” 胡辉浩听罢,心中虽有不舍,但也明白表叔的考虑。 他点点头,目光转向一旁的子叔鹄宇,只见他微笑着道:“辉浩,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好了。 杜叔一家随我去别院歇息,那里比较清净,人少,房间也够多。” 杜尚清闻言,笑着附和道:“对,对,鹄宇说得没错。我们就去他家别院休息。 辉浩你快点把我的良驹牵过来吧!孩子们都等着看大马呢!” 胡辉浩见状,也笑了。他明白,这些孩子们对那匹宝马良驹的期待,不亚于他们对新年的期盼。 于是,他也不再多言,转身叫来两个衙役,吩咐他们去牵那匹良驹过来。 夜色中,那匹高大的宝马良驹被缓缓牵出,月光洒在它光滑的皮毛上,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孩子们围在它的身边,好奇地打量着这匹传说中的宝马。 杜尚清同鹄宇,鹤轩也围了过来,只见这匹白马良驹,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宛如一位身披白袍的侠士,英俊而潇洒。 杜尚清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他见过无数的骏马,但如此俊美的白马却是头一次见到。 他心中暗自赞叹,这匹白马果然是一匹不可多得的良驹。 那白马越来越近,它的身姿愈发挺拔,步伐愈发矫健。当它走到三人面前时,不禁让人惊叹不已。 它的毛发如丝般顺滑,闪烁着淡淡的光泽;它的四肢修长有力,仿佛能跨越千山万水;它的眼眸中更是透露出一种独特的神韵,让人为之倾倒。 “好马,好马,齐柏,修平,你们两个把那套马具拿过来。” 杜尚清看着眼前这匹身姿矫健、毛色油亮的骏马,不禁喜形于色,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马背,感受着马匹肌肉的紧实和力量。 这匹马确实称得上是一匹良驹,它的眼睛明亮而灵动,仿佛能读懂人的心思。 杜尚清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立刻骑上它,驰骋在广阔的草原上。 他想象着自己风驰电掣般地奔跑,风吹过脸颊,带来自由的气息。 此刻,杜尚清正沉浸在对未来骑行的美好憧憬之中,心情格外愉悦。 突然间,一阵微风吹来,吹拂起他的衣角,也让他从幻想中回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对齐柏和修平喊道:“动作快点!我已经迫不及待要试试这匹好马了。” 哎!果真是应了那句话:“男人至死是少年”呀! 无论岁月如何流逝,男人内心深处永远怀揣着那份年少时的热血与激情。 马具安装好,杜尚清又不想骑了,主要是这里人太多了,根本跑不开。 最后这匹骏马成了孩子们的玩伴,轮流驮着他们过过瘾。 杜家人在门口准备回去,就看见潘县令带着两个班头同一群士绅的寒暄了几句,便坐了一乘软轿,跟自己一个方向而行。 子叔兄弟两个哪里敢与潘县令并行?大家便停在路边让潘县令先行。 潘县令听到外面有动静,便掀开轿帘“原来是你们啊!我们一起走吧,不用这样多礼,我们并行还能说说话。” 杜尚清几个也只好跟着县令大人一起缓缓而行。这边过了白水桥,有段路在河堤边,行人稀少,月色也不明,幸好几个孩子都有花灯,还能勉强照亮道路。 突然杜尚清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条路越走越安静,很是反常。 他挥挥手,“齐柏,修平你们保护好女眷,停下来。” 他丢开缰绳,交给齐樟。快走两步赶到潘县令轿旁“大人,先停步。刘班头,王班头你们留意四周,情况不对。” 刘、王两位班头对杜尚清的本事心知肚明,见他出声示警,便知定有状况发生。 两人急忙喝令轿夫停下轿子,同时迅速拔出腰间佩刀。 此刻,他俩心中着实忐忑不安。原来,今晚潘大人原本打算前往外室小妾处休息。 按理说,此事颇为随机性,毕竟潘县令直到当晚才临时起意。 由于灯会结束时天色已晚,且此处恰好临近小妾别院,为免麻烦,甚至连胡辉浩也被遣走了,只求行事低调隐蔽些。 可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呢? 真是万幸啊!竟然在半途中遇见了杜尚清一家人和子叔两兄弟,如果有他们在一起,或许情况会好一些吧?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