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说看”
“匈奴人这次下得棋很大,围困九原其真正意图,前期并不是直接攻占九原,而是围点打援,故意放走九原派出求援的人,然后派出骑兵伏击各地赶来的援军。”
“我们前几日遇见的万人匈奴,应该就是赶来狙击我们的。只是我们提前避开了,我想其他边郡派出的援军,想必已经遭受了匈奴人的伏击。”
“等到他们逐步削弱周边郡所的军事力量,那时候才是匈奴人真正攻占九原的时候。而四周边郡已经无力征讨只能自保,匈奴人只要时不时向四周边郡劫掠,边郡的力量会进一步的被削弱。匈奴人就能达到常时间占据九原的目的,除非朝调遣大军前来征讨。对于匈奴人来说寻找时机再来一次便可。”
听到刘翊的分析,几人倒吸一口凉气。感叹匈奴人好毒的计策。
刘翊继续道:“此次匈奴人应该比我们预想的要多很多。围困九原的三五万人,派出狙击增援最少也要三四批,按咱们遇到的万骑匈奴人来算也要有三四万人。这样算来,匈奴的兵力在六万到九万左右。如果在加上前方大营最少一万人的话。匈奴真实的兵力应该在七万到十万左右。”
皇甫坚寿,校尉吴涛顿时大惊,就连关羽脸上也写满了担忧。
“不行,我要赶紧写信将情况告知父亲,让他速速上书朝廷,派大军前来。”
刘翊见皇甫坚寿一副焦急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其冷静。
“坚寿兄,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如果仅以猜测的内容按军情上报,那后果……”
“如果我猜测没有错误的话,前方大营不是匈奴人轮休之处,就是匈奴人粮草的存放处。不管是什么,今夜我们一把火都给他烧掉。如果真烧了匈奴人的粮草,几万大军将不攻自破,九原之围自解。”
几人闻言精神一振,“对,烧了它。”
匈奴人大营。
主将帅帐内,几名千将正在与万骑将饮酒。一名千将恭维道:“右奥鞬王,如今左大将带着左奥鞬王跟右贤王一起攻打九原,派咱们在这里守粮草,好处都让他们拿了,到时咱们空手回去怎么跟婆娘们交代哦?”
右奥鞬王闻言哈哈大笑“如若不给我等足够的好处,你觉得左大将会出兵帮他右贤王打仗吗?放心吧,好酒好肉咱们吃着,拼杀的事情让他们去,到时候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众千将登时兴致高涨,一场酒宴喝到深夜方才在各自亲兵的搀扶下回帐休息。
夜幕中密集的马蹄声如狂风骤雨般响起,匈奴卫兵被马蹄声惊醒,等看清来人时一众骑兵已经冲入了军营。
“汉军偷营啦”
“汉军偷营啦”
刘翊和关羽各自率领着两百名精锐骑士,如同一股黑色旋风般,分别从匈奴人大营的左右两侧冲入。他们手中的刀和戟闪烁着寒光,如同两条凶猛的巨龙,直插匈奴大营的两肋。
与此同时,吴涛和皇甫坚寿带领着八百名勇猛的骑兵,以雷霆万钧之势从正面冲击匈奴大营。他们的马蹄声响彻云霄,扬起漫天尘土,仿佛要将整个大地都掀翻过来。
刹那间,匈奴大营内火光四起,喊杀声震天动地。整个大营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匈奴士兵们惊慌失措,四处奔逃。一千二百名英勇无畏的骑士在营地内来回冲杀,不断地放火焚烧帐篷,瞬间营地变成了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
刘翊和关羽两人如同战神降临,他们面前的敌人根本无法抵挡他们的一击。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如入无人之境,直杀得匈奴人人仰马翻,血肉横飞。匈奴人惊恐万分,纷纷四下慌乱逃跑,相互践踏葬身火海者不计其数。
这场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匈奴人措手不及,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会遭到如此猛烈的攻击。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无数生命消逝,鲜血染红了草原。
右奥鞬王此时酒被吓醒,满脸惊恐地看着四周,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瞪大双眼,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快!保护我离开这里!”右奥鞬王惊慌失措地喊道。
他的亲卫们迅速行动起来,牵着马匹来到他身边。右奥鞬王急忙跳上马背,拼命地抽打马鞭,试图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然而,当他刚跑出营帐,迎面却正撞见一名面若重枣、手提大刀的汉将。那名汉将目光如炬,气势如虹,让右奥鞬王心生畏惧。
“啊……”右奥鞬王惊呼声未落,一抹凌厉的刀芒便从他的脖颈处划过。鲜血喷涌而出,溅洒在空中。右奥鞬王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眼神渐渐失去了光彩。
战斗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天色开始微微发亮。营地里的喊杀声逐渐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刘翊站在战场上,他的身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但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他环顾四周,立刻下达命令:“收缴战马,将所有未烧毁的军帐和粮草全部点燃!”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收缴了大量的战马,并将营地中的军帐和粮草点燃。火势迅速蔓延开来,浓烟滚滚升起,照亮了黎明前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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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翊望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这次成功的夜袭不仅给匈奴造成了巨大损失,还烧毁了匈奴大军的粮草,迫使匈奴人不得不改变原来的战略安排。。
刘翊寻到皇甫坚寿和校尉吴涛道“我已命士卒收拢战马并烧毁大营。此处离九原不远,匈奴援军说到便到。我们没有时间统计战果必须尽快离开,一旦匈奴援兵杀到,我们就走不掉了。”
九原城前匈奴大营帅帐中,右贤王满脸愤怒地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摔在地上,酒水溅湿了他的衣襟也浑然不觉。
“废物,简直是废物!”右贤王怒不可遏,大声咆哮着。
“堂堂一万人马,竟然让人劫了营,还烧毁了大军粮草!”他瞪大双眼,眼中充满血丝,怒视着左下首的一个人。
那人正是匈奴左大将,面对右贤王的怒火,他面色平和,没有丝毫惊慌。
“左大将,你是否要给本王一个解释?”右贤王阴沉着脸问道。
左大将微微一笑,语气平淡地说:“不知道右贤王想要什么样的解释呢?都知道汉人狡诈多端,但右贤王却偏偏要与汉人玩阴谋诡计。如果当初听从我的建议,将粮草存放在大营内,又怎会有此次损失呢?”
右贤王脸色一沉,正要反驳,左大将又继续说道:“如果右贤王您能听劝,集中八万大军之力,全力以赴攻打九原城,恐怕这座城池早已被我们攻破。如今,我们应该在城中开怀畅饮,谈论如何分配战利品才对。”
左大将每说一句,右贤王脸色便黑上一分。
“右贤王不听劝阻,导致损兵折将,大军粮草被焚烧一空。我定会禀告左贤王,至于赔偿的问题,到时您跟左贤王商谈吧!”说完左大将起身离开。
“你……你……”右贤王指着左大将背影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帐中左右梨污王两人上前安抚右贤王。
左梨污王道:“贤王,我们尽快派人将左右呼知王与左右校王的人马招回吧?”
“召回?为什么要召回?速派人传我命令给四人,让他们进入汉地大肆劫掠。”右贤王情绪稍稍的稳定,继续叹道:“如今大军粮草被焚毁,营中粮草不足十日之用,调他们四万大军回来能坚持几天?”
右梨污王双眼咕咕噜一转道:“贤王,我有一计可让我们渡过眼前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