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这个大叔曾经说过,只要佛牌是假的,那他就吃了! 说话就得算话,叶雨这也不算故意刁难他,话是他自己口中说出来的。 “这……这……” 大叔有些为难了,一直支支吾吾的,那佛牌虽然打碎了,但如果要生吞进肚子,那得要他半条人命。 “别又这又那的了,你吃不吃?不吃老子走了。” 叶雨扬言要离开,大叔又怕了,连忙拉着叶雨不让他走。 若叶雨去马家面前告他们一状,那这事就坏了。 “我吃我吃。” 大叔没有办法,只能捡起那碎掉的佛牌,然后一点一点的生咽了下去,直到吃了满嘴的血,捂着肚子哀嚎了起来。 “这下总可以了吧?”大叔脸色苍白的朝叶雨问道。 叶雨不语,只是将支票默默收下,然后抬脚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这回大叔才将心放到了肚子里,收了钱,那这事就算完了。 “小爷,慢走。” 本来叶雨来闹事应该被十几人围殴的,没想到却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还没人敢动他,甚至白收了十万。 叶雨一离开,大叔连忙吆喝道:“来……来人……救我,扶我去医院洗胃,快点。” “还有,告诉周爷我不是孬种!我不是孬种!老子没丢份!” 为了周家,连佛牌都生吞,以后喝席他都得坐主人桌。 ……………… “周爷,咱们在东海的十三家店全部被砸了,而且闹事那家伙有点手段,将佛牌里面的鬼释放了出来,现在佛牌圈全在骂我们,说我们周家的佛牌里面有鬼,全是害人的玩意,我们的口碑崩了。” 一个穿着黑夹克的青年男人来到周天何房间里汇报着,他脸上有三道刀疤,所以外号刀疤。 周天何一听完刀疤的话,直接推开身上的两个女人,气冲冲的跑出了房间,打开门后,直接扇了刀疤两耳光。 “干什么吃的?居然让人把我周家的场子给扫了,谁这么大胆?” “马文的人,他说自己是马家二女婿,叫叶雨,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刀疤被打不敢多余吱声,只是如实汇报着。 “又是这个上门女婿?妈了个巴子,他敢扫老子的场?他带了多少人?” “他……一个人!” “什么?”周天何大怒,直接扯起了刀疤的衣领,仿佛要将他吃掉。 “他一个人,把老子十三个场子都扫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周天何平日在别人面前,就是个翩翩公子,可私底下暴戾成性,就连杀过不少人的刀疤看见他都有点瑟瑟发抖。 “他说是马家的人,我们就不敢动他了,不然他现在尸体已经在河面上飘着了。” “要不,我现在帮你做了他……” 刀疤突然补了一句,眼睛发狠,浑身的杀气立马迸发了出来,犹如一头恶狼。 “不,先别动他,这事有蹊跷。”周天何突然冷静了下来,好像又聪明上了。 “为何?” 周天何面对刀疤的提问,突然就往他头来了一下。 “你傻啊,这还用问,他一个上门女婿,敢扫老子的场?而且扫一个就算了,还扫了十三个,他那个窝囊费有这个胆量吗?” 刀疤恍然大悟,仿佛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是马文在背后指使他的?” 周天何点了点头:“只有这一个可能,不然我想不出,他一个废物,有什么胆量敢扫我周天何的场子。” “可不对啊,你跟马家都要联姻了,一家人,马文为什么砸你场子?而且现在口碑也崩了,很多人纷纷来退货,现在我们的佛牌生意一团糟,这对马文来说,有什么好处?” 刀疤百思不得其解,这有钱人的脑回路就是清奇。 可周天何却冷笑了起来,一副早已经看透了事情真相的样子。 “你不懂,姓马那个苟东西这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让我们知道他的厉害,这样以后他的女儿嫁过来我周家就不敢欺负她,马家仗着有几个臭钱,就想压我们周家一头。” “哼,可笑,把我周天何也当上门女婿了?马文,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老子娶你女儿回来,到时候当狗给我舔脚趾也得给我照做!真以为他们马家是个东西了。” “周爷,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跟马文翻脸?” 刀疤摩拳擦掌,早就想跟这些有钱人玩一玩了,看是他们有钱的厉害,还是周家厉害。 “不能翻脸!娶他女儿就是贪他马家的财产,现在起冲突,那这事就黄了。” “你先把佛牌店都关了,做做公关,等风头过了再开,我带点礼物去给马文认怂,表面上服软,当一个听话的女婿,等我娶了她女儿,夺了他的家产,到时候看我怎么弄他。” 周天何的话一句比一句阴险,就连刀疤听了都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马家是东海首富,如果夺了他们家的财产,那周家在东海就可以无限壮大,无敌二字便可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