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玲和秦北海正说着话,转脸看到了梁博文,话音柔和地问着:“博文,你准备出去呢?”和秦北海微笑着看向了梁博文,也走到了梁博文的附近。梁博文温婉地神情看着他们,回应着:“是的!昨天下午,我去过的那家公司有几个样品出来了,我准备去看看。”也想着或许孙薪出车,事情办得也会更顺利一些。秦北海笑了笑,话音略感地说:“梁博文,如果还是昨天那家公司,我们还能顺路。你让我们也搭个顺风车吧!”看到孙薪去了车队停车区,估计是要出车,也只想着能节约些时间,就节约一些,有顺风车搭总比坐公交车省时省力,也会省一趟乘车的车票钱。梁博文没思索的说:“凌姐,你和小秦得等我一会,孙队长也开车去了。我去拿几种样品,咱们待会公司门前见吧!”又抬步往车间走去。 梁博文从车间拿好了样品,又分类别地装进了样品袋里,也一一地标上了标签。随后,她才再快步地走出了车间,来到了公司门前的停车区域。此时,孙薪站在车前,正和凌玲,还有秦北海说着话。她走到了他们的跟前,由于随身的包和样品都拎在手里,又不耽误时间,只能看着秦北海拉开了车门,礼让着她和凌玲,也说着:“谢谢!”坐到了车里。 随后,她看到大家都坐进了车里,也关好了车门,才话音略高地说着:“孙队长,我去的那家公司在凯瑞公司那条路上,小秦和凌姐去的那家公司比较远,你先把我放下,再送他们去吧!如果事情办得顺利,我办完乘公家车回公司就可以了。”想着接下来的工作安排,也说了去的那家公司的大体位置。孙薪答应着:“好的!待会看情况吧!”开车拐进了马路,也行在了路上,可还是话音略大地说着:“梁博文,凌姐可是咱们公司销售科的元老了,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直接向凌姐请教。自从我认识了凌姐,还没有听说有她办不到的事呢!”深知凌玲的为人,居然违背心意的说着平时打死都不愿说的话语。梁博文笑着说:“是啊!我也一直把凌姐当师傅呢!凌姐,从您到咱们公司工作至今,也有四,五年的工作经验了吧?”谦恭地说着所知,也诚意地希望凌玲能传教些业务经验。 凌玲听了他们的话,也没推诿,当他们到了梁博文新发展的业务公司附近停下车的时候,也没客气地说着:“孙队长,我就不和小秦一起去了,你还是和小秦快去快回吧!我还是和博文到这里下车,也进这家公司看看业务情况吧!”说完,推开车门下了车。她竟然因为孙鑫的一句话,也在沉默不语的一段路程里有了小踌躇,不仅决定了和梁博文一起下了车,还要求梁博文带着她走进了这家公司。 梁博文认为不能拒绝一位公司老师级别的同事的好意,还是礼让着她走着,也和她先去了这家公司的化验室,送下了约定好的化验样品。接下来,她又说着:“凌姐,我们现在去他们的供应科。”看着凌玲屈肘挎着随身的包,往前快步地走着,也问着:“你和他们都约好了么?有时候,我们想谈个业务难着呢!本来约好的,我们到了,对方不推三推四的,也有有意回避的,想找到他们没有来回跑三两趟的劲头,也甭想他们会主动见见我们。即使答应见了,也跑过好几趟了,或许还没开始谈,也早就被拒绝了,还屁颠屁颠的不愿意相信会遇到那么无情的事呢!”说着谈业务遇到的问题,也说了满腹牢骚与委屈的原因。梁博文一路都带着淡淡地笑容,也思索着:“求人办事,哪有一个人有了所需,想去买看中的东西有的效率呢!”认真地听着她说的工作难题,也来到了供应科。 供应科的办公室里,钱文强正在与同事说着话,突然听到了敲门的声响,也立马从座椅上起身,向门前迎去。梁博文谦恭地说着:“钱科长,您好!您让带的样品,我已经送去实验室了。”看到钱文强示意地伸着手,也很客气地说:“我们还是到我的办公室坐吧!”把梁博文和凌玲请进了装修豪华的一间办公室,才又说着:“我现在接管着供销两个科室的工作,平时客来客往的,也被公司领导批了一间独立工作的办公室。你们请里面坐吧!”又走在前面,把她们带到了与办公室相连的,占据了半个办公区域的会客区域。 梁博文和凌玲走到了会客的区域,并没有得到热情地礼让,可还是听到钱文强说着:“你们随意坐吧!”也看着他走到了靠墙放着几个高脚座椅,像吧台的分隔出了一个可以对坐的高脚长条桌前。他搬了搬放的比较靠外的一把座椅,伸手从桌头紧靠近墙的一侧的壁柜里,拿出了几只茶色的玻璃杯。然后,她又不紧不慢地拿出了一个茶盒,打开盒盖,取出了适量地茶叶放到了茶杯里,沏好了三杯茶。 梁博文并没有实落落地坐到布制的沙发里,而是端正地坐在沙发边上。钱文强端起茶杯,转身看到她的时候,不由得愣怔了一下,才迈步走到了茶几跟前。梁博文起身屈着膝伸出了手,随着钱文强端的茶杯放到了茶几的桌面上,才说着:“钱科长,谢谢您!”也又说着:“钱科长,您太拘礼了,我实在是不敢当。”却是躬腰接过了钱文强又端来的一杯茶水,谨遵礼数的放到了凌玲面前的茶几上。钱文强看到梁博文礼让着他,也礼让着和她一起来的这位陌生的女士,思量着她们之间的关系,把给自己泡好的那杯茶也端放到了茶几上,并且慢慢地在侧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