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弓做好了,接下来,梁博清还和玩伴比较,看谁做得弹弓精致,看谁用弹弓瞄准的水平高。为了比较水平的高低,几个孩子从家里拿出存放的几个差不多高矮的空瓶子,把它们放在地上排成一排,而且瓶子与瓶子之间还留出了一定的距离。他们几个孩子做完这些赛前准备,就站到了远离了瓶子的相同位置,一手握着弹弓把子,一手捏着包了小石块的反毛皮,用力地拉动长了中间的皮条。当孩子们捏着反毛皮的手松开以后,反毛皮里的石子瞄准了的瓶子被打倒,或者打到了,就会被记上赢了一场。最后,谁的小石子的固定数量用完了,而且打到的瓶子的次数最多,谁就胜利了。梁博清在心里默默地赞叹着:“好难忘得童年啊!好难忘记的比赛游戏。那是我们童年生活里最大的一种乐趣。那种乐趣思索着滑稽,回味着欣喜,可每每想到了还会痛。”再想,想到还有几只麻雀不幸地落在他弹弓弹出的小石子上。那时,梁博文会一脸严肃的跑到小麻雀掉落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拿起已经断了气的小麻雀,再不吭声地往家走。如今想想,梁博文的举动有的那种滋味,让他感到好沉寂,也好心酸。 梁博文把小麻雀拿回家,就会喊来它的小花猫,把小麻雀喂给她养的小花猫做美食。她喜欢看着小花猫围绕着她,在她的脚下转来转去,蹭来蹭去。即使小花猫和她相处的时间再久,都不会嫌它烦。梁博文谈心时说:“哥,小花猫是我最忠实的玩伴,对吧?麻雀死了可惜 ,还是给它当饭吃吧!”如果麻雀还能活着,她会收养它们好多天。虽然过几天,实在养不住小麻雀了,也还是会拿给小花猫当野味,让小花猫好好地打一回牙祭。 梁博清发现,想事想到伤了神,愣怔了一下,惊醒了过来。他依然淡然地笑着,可是耳旁还是响起了隔着房屋,从院落里传来的大声叫喊:“这是谁家的孩子呀?石头可把人头打破了。”接着,几个孩子一哄而散,有的躲进了了院落的门楼内。过了许久,听到没人再叫喊了,也没有哪家大人出来,他们便会又聚在一起,继续用弹弓打麻雀。或者还是有玩累的时候,也会把弹弓别到松紧做的裤腰里,再一起去玩其他的游戏。 梁博清还记得,和玩伴们最喜欢玩透明的,还有各种花纹和色彩的小玻璃球。那时,梁博文总坐在家院和院门外的台阶上,默默地看着。由于几位玩伴不是女孩,因此看不起小女孩,还会抿着嘴说:“文文是个小黄毛丫头,我们是男孩,不能和小黄毛丫头在一起玩。”梁博文没人玩,只能在旁边看着他们玩。有时,和她差不大的小女孩找她玩,小女孩们就会吵吵嚷嚷的把几位男孩赶走。这时,几个女孩就会在地上划格格,玩跳方方的游戏。男孩被赶到门外,或者远离了院门的地方,梁博文笑眯眯地看着,仍就不会多说一句不合别人心意的话。梁博文看到小男孩们走了,就起身和找她的几位小女孩一起玩。她们会玩踢毽子,丢沙包,蹦皮筋之类的游戏。偶尔,当她们正玩得开心的时候,几位男孩也会突然跑到她们跟前,像突然袭击的出现在她们的游戏中。梁博文不说话,也不和他们计较,可是往往会被气到掉眼泪。 梁博清为了没有及时地制止看到的这些事,也没少挨梁家诚的批评。梁博清挨过批评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了,和玩伴说:“以后,你玩你们的,也不要再到他们玩的地方玩了。他们是女孩子,你们不许欺负她们,也捎带的我受连累,挨我爸批评。”也不太愿意和他们玩了。与梁博清常在一起玩的那几位玩伴答应着:“博清,我们都听你的。我们以后不再欺负小女孩们了,你没事还和我们玩,可以吧?真地,以后我们都听你的,我们绝对不再欺负她们了!”可事还没过多久,他要是再遇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出来捣乱。而且,几位玩伴们看到梁博清了,反而会不服气地说:“博清哥,为什么你挨批评呀?是她们撵我们走的,她们也可以去其他的地方玩的。咱们本来玩得好好地,为什么要给她们几个小黄毛丫头让地方呢?”后来,接受得批评多了,自然地认为作为女孩子有的威力,确实更胜他们一筹,也不得不自觉地退后一步。 梁博清现在想到这些,只能叹息着微笑,无奈于童年的回忆多是稚趣。那时天真无邪的孩子现在都长大了,可是现在玩那些儿时游戏的孩子,也越来越少了。近几年,他在家里家外,几乎都没有再遇到过。他寻思着:“那时的生活才是我们在以后的成长路途中,必不可少的追忆啊!”梁博清想着那些过往,也用回忆的美好陪伴着如今的枯燥无味的生活一路前行着。 那时,梁博清除了利用休息的时间和几位玩伴玩耍,还会和大他三岁的梁博峻一起到山上去玩。梁博文稍大一些以后,也会要求他们带她去,或者被拒绝了,还是会硬跟他们去。因为,他们不仅仅去山上玩耍,也是决定去山上寻些自然馈赠的宝贝。他们寻找到这些宝贝以后,会用带的工具把它们挖出来,用带的提篮装起来,挎回家中。然后,把这些自然馈赠的宝贝卖了,买成水彩,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