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来人明显对他的招式百分百了解… 钢扇挡住了飞溅的水珠,却没能挡住来人… 冰冷带着水汽的触感从手腕上传来,紧接着灵巧的一别,秦银落手腕一痛,银扇脱手而出… 下一瞬! 来人冰冷且有力的手骤然卡住他的脖颈,毫不留情的把他整个人贯到地上。 龙谨枫满身是水,笑嘻嘻的冲着秦银落的脸颊嗷唔一大口亲亲: “小宝贝,想死我了。” 抬枪掩护的伏仓:。 握着手雷的幽灵:。 伏仓:“如果我刚才开枪了,也不能怪我。” 幽灵:“呵,防伪开头,一看这个就是真的。” 伏仓:“这贱劲没人能演这么传神。” 漂亮青年一头银发微有凌乱的披散在身下,被人握着脖颈按在地上。 龙谨枫黏黏糊糊的压着美人,在人家脖颈和脸颊上啃来啃去: “来,宝贝儿,再香一个。” 秦银落被他压得上不来去气,“啧”了一声,伸手推他:“滚开,也不看看什么地方。” 龙谨枫低头看了一眼贴在自己胸口的细白的小手,瞬间心花怒放,两手一握人家的手腕抬手飞速压到头顶… 秦银落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嘶”一声倒抽一口气凉气,猛得向旁边别过头去。 幽灵忽然想起什么,脸色瞬间冷下来:“龙谨枫,滚起来。” 把人抱回家这么久,龙谨枫清楚秦银落每一个表情的含义,他刹那间明白的问题所在,一手从老婆颈间拿开,在一旁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解开身下正小声抽气的美人的衣服。 鲜血沁透纱布,拆开后露出狰狞的伤口,带着倒刺的箭杆穿破血肉,留下干涸的血迹,外翻的血红伤口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映在龙谨枫震颤的眼底,他怔愣一秒,无声呢喃: “追魂箭?” 他抬起颤抖的手想要检查一下爱人的伤口,但又担心加剧痛感停滞在半空: “吃止疼药了吗?” 幽灵脸色难看:“没有,重弧怕止疼药的安眠成分会影响他的感知力。” 秦银落白皙光滑的前额再次溢出冷汗,抬起另一只完好的手推了推他的胸口:“起来…” 龙指挥长干脆利落的滚起来,一只手托着老婆的后颈,另一只手托着老婆的后腰,把人抱进怀里: “把纱布和药拿过来,你们是怎么包扎的?” 伏仓冷笑:“看看看看,张口就是命令,小爷刚才就不该撤回那一枪。” 幽灵把医药包丢给他,眉头皱的能夹死个蚊子: “你是不是脑残,也不想想他为什么能被你一下按倒,上来就抬他胳膊。” 龙谨枫罕见的骂不还口,一手揽着怀中人,小心抽了一管麻药,顺着伤口的边缘推了进去… 秦银落苍白的脖颈上全是冷汗,他轻轻的颤了一下,终于缓过一口气来,有气无力地骂人:“龙谨枫,你虎啊?” 龙谨枫没时间思考老婆什么时候会了除“混蛋”以外其他骂人的话,抖着手给怀中人包扎好伤口,小心的抱进怀里: “为什么这次的伤口没有愈合?” 秦银落抿了抿苍白的唇:“不知道,可能箭杆上有什么东西。” 他推开龙谨枫坐起来,低头扫了一眼还揽在自己腰间的手:“拿开。” 龙谨枫乖乖收回手,轻声细语无比温柔:“谁干的?” 秦银落摇头:“大意了,没看清。” 他单手一撑地面,干脆利落的站了起来:“你怎么突然来了?” 龙谨枫收好医疗包,人模人样的站在一旁,下巴一扬向着那边草地上被五花大绑的高仿示意: “跟着他过来的…” 说起这个,他眼中多了几分凝重:“这小子真的演得太像了,要不是他腰太粗,也不够香,没准我也栽了。” 秦银落:? 幽灵:。 伏仓:。。 秦银落罕见的沉默了一秒,保持着对枕边人最后的信任,再次求证:“要不是什么?” 龙谨枫丝毫不疑有他,再次重复:“腰不够细,人不够香。” 秦银落:。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幽灵:。。 你看你,非要再问一遍。 伏仓:。。。 要不夸他一下,这一天天给他嘚瑟的。 龙指挥长从小不会写尴尬这两个字,到现在不明白气氛的含义,依旧得意洋洋的炫耀: “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量。但凡换一个人绝对都发现不了。” 秦银落叹了口气:“说重点。” 龙谨枫点头,眉头一挑望向那边的幽灵和伏仓: “你们应该知道,落落回来之后和之前在金三角是不一样的。” 秦银落:“嗯?” 这个,幽灵十分认可:“是,回来之后有人味了,之前在金三角像是一台机器。” 龙谨枫目光向那边的高仿一扫: “但是他给我的感觉是回来之后的落落。” 话音落下,伏仓不自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搓着手臂,表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