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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逻辑太复杂!以退为进?被阿婆(1 / 1)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王长生身为真阿婆,面对前置位这张号牌在被号预言家查杀之后直接起跳自己的身份,他顿了顿。

首先昨天平安夜,女巫已经用过解药了,而昨天狼队没有砍死女巫,也就是说,现在场上的轮次是正常进行的。

他即便跳出身份,只要能够保证自己不死,并且在白天将狼人放逐,总归好人的轮次是足够的。

“这张号牌既然穿我衣服找我位置,那我也就只能起跳了。”

王长生穿着黑色队服,这是黄曼妙专门请人设计的服装。

为了给自己战队打广告,拉来更多的合作,王长生便将其穿在了身上,并且胸口还绣着他们战队的徽章,简约而不失霸气。

一件灰色茄克随意搭在肩上,透露出一丝随性风范。

王长生乌黑发丝微微凌乱,面容俊朗,眉宇间透着冷静,犹如利剑般锋锐的剑眉勾勒着他的轮廓。

此时他姿态放松,双手平顺地摆在桌上,眼眸深邃而明亮。

一双犹若沉沉黑潭的眸子瞥了眼号月下独酌。

神色带着些许不羁,这是他刻意而为之。

“昨天我拉的人是谁,首先我认为对方是女巫,其次,现在有狼人起跳我的身份,不管号和号有没有可能是在打狼查杀狼的板子,号是那张狼王,号想让号出局。”

“我都只能将我的身份跳出来,因为如果号是预言家,而我在警上不跳身份的话,警下的人显然会将放逐票投给号。”

“那么号若是作为一张真预言家,我这个行为就会让真预言家出局,这是我不能接受的。”

“所以,本身我是不想将我昨天拉的人是谁报出来的,但现在为了向各位证明我是那张真阿婆,而号是悍跳,且号有可能是真预言家,我只能聊出来了。”

“号说他昨天拉的我,然而我底牌一张阿婆,昨天则去拉了这张号。”

“我认为你号是一张女巫牌,那么局势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这一点我就明说了。”

“你号如果底牌是一张真女巫,你起身可以去聊一聊昨天救的谁,以及我不可能是一张悍跳狼人牌。”

“因为我如果是悍跳狼,首先我要和号成为队友,然而现在号是否为真预言家我都不能肯定。”

“毕竟这个板子有狼王在,有可能就构成小狼悍跳预言家,起身查杀自己的狼王大哥,从而让号出局开枪。”

“那么第一,我起跳身份是因为有狼人悍跳我的身份,我不可能为了藏身份就置疑似预言家而不顾,我这边的视角能看到并得出的信息,我一定要给在场的各位好人分享出来。”

“第二,号现在到底是查杀号的一张牌,而号起跳了我的身份,从力度与逻辑上而言,号在我的视角中也都极有可能是那张真预言家。”

“至于号,他发的号金水,警下除号之外,所有人投警徽票给号,首先我底牌是一张好人,其次号作为号的金水,都选择反水上票给号。”

“我并不认为号是狼人的狼队友,更像是一张洗头金,其次我认为你号是一张女巫。”

“那么最后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我如果是一只狼人,你这张号昨天晚上就已经死了。”

“而在你的回合之夜,你要考虑的事情是该如何去毒人,而不是要不要救人。”

“当然,如果你号底牌不是一张女巫,那么你只要不是猎人,你就把你的平民身份拍出,甚至你哪怕是猎人,你也可以拍出来,因为我身为阿婆,晚上是可以藏到别人家里去的。”

“你如果是猎人,首先狼队不会砍你,当然你就算是猎人,你也拍一张平民就够了。”

“总归你们外职位的神职哪怕全部跳出来,我身为阿婆,只要我不在白天出局,晚上我就很难被狼队刀死。”

“这一点号一张悍跳我身份的牌已经聊过了,我不再过多赘述。”

“不过我跳出来之后,代价就是,你们外置位的牌我很难去守了,不过这个板子,本身好人和狼人就是要拉开阵营,相互起来冲锋的。”

“第一天狼队如果能抗推预言家,自然是抗推预言家,如果没办法将预言家抗推出去,狼队最好自然也是狼王出局,开枪把阿婆或者女巫带走。”

“现在狼队已经找到了我的位置,并且我为了让好人们能够认下我是阿婆,这张疑似女巫的号身份我也直接点出来了,确实冒着很大风险,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因为昨天对谁发动技能这种事情,骗人也没有用处。”

“所以女巫你可以晚上直接开毒了。”

“而我认为的狼坑位,首先目前而言,号是一只,其次两张预言家,号大概率是悍跳狼。”

“警下现在除了号之外,后置位的牌还都没有发言,所以我就先不去聊了。”

“我只能说警上这张攻击了号到号,像是一张狼人牌,并且还有可能是狼王。”

“因此号你如果是一张女巫牌,我希望你能够站对边,并且晚上最好直接将这张号给毒掉。”

“以及今天号你归票也不要去归这张号,你哪怕归号都行,因为我觉得狼王不太会是这张悍跳的号,更有可能是号或者号中间的某一只。”

“我认为狼王一定会有着什么操作的,无非就是悍跳或者冲锋。”

“而且号牌其实起来点号是狼,从而以号的身份展开视角,去分辨号和号谁是预言家。”

“而他觉得号想要偏向号说话,反而对号重锤出击,那么号和号有可能是两狼。”

“本质上不就是在说这张号牌其实是要去站边号吗?所以号你但凡是真预言家,号、号,外加上这张号,就已经是三只狼人了。”

“你的警徽流可以往警下的号、号去验。”

“我认为这两张牌中要再开出一只狼人,虽然没有听过他们发言,但这是我在开牌环节时对他们卦相的判断。”

“因此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你号的警徽流打得算是比较符合我的心意,并且通过你警上的发言。”

“我认为你和号、号应该是不认识的关系。”

“那么我觉得号和号有狼面,你号既不认识他们,同时又要将他们留进警徽流,应该底牌为一张真预言家。”

“眼下才意味着我可能要站边你这张号。”

“同时号起身对于号和号的点评,我认为逻辑很正。”

“号是实打实的问题所在,而号对于号的描述,虽然有点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在吹毛求疵,但这又何尝不是也从侧面说明了号是一张试图努力寻找两张对跳预言家的问题与错处,并谨慎选择站边的好人牌吗?”

“号起身去打号,号身份不好,且他敢打号,我认为号的狼面,或者说他的狼王面会很大。”

“狼队大概的格局就是见到你号起身发号查杀,号不好外置位再发查杀,反而丢出一张金水,反过来搏力度,并且大概率一会儿发言可能会将你这张号打为狼王,或者将号打为狼王。”

“让你以为他这么嚣张,号有可能是狼王,而你查杀的号也有可能是狼王。”

“你投鼠忌器,不敢去投号,以及号现在起跳阿婆,外置位分不清楚你到底是不是预言家的好人,也不会想让你去投这张号。”

“那么号本身起跳,你认为其也有狼王的概率,或许你会转过头,将目光落在警上发言看似强行打了号,然而却在最后站边犹豫不决,但却疑似偏向于站边号的号身上。”

“因为这张牌没敢在警上直接给站边,但却攻击过重点打了号的号。”

“你觉得号有成为狼人的概率,并且号不敢在警上直接为号站台,具备求生的**,有种想要将自己的身份的感觉。”

“但你不要去往这个方向考虑,我反而觉得号有概率成立为那张狼王。”

“因为你仔细思考一下,如果号是一只小狼,他要冲锋就冲锋,要倒钩就倒钩,他将号给打了,而号却在发言上只是点了你号的一点小毛病,他这张牌等于算是冲锋不照号,倒钩也不照号。”

“那么他这张牌是什么牌?他就很有可能是狼王在装小狼,试图引导你去投他的一张牌!”

“等绕过去听号以及号的发言时,他们肯定也也会引导好人的。”

“但我在这个位置直接就给你们提个醒,狼队想要去投号,或者说想要将号推出去,我们好人是不可以相信的。”

“号你们一会儿听一听他的发言,号你如果是女巫,你自己考虑你要不要把这张号毒死,以及就算你不想去毒号,起码号和号这两张牌,你总要开一瓶毒吧。”

“因为我现在点你号有可能是女巫,你哪怕不承认,狼队晚上还是有概率要去砍死你。”

“而我自己的身份已经跳出来了,我是没办法去再救你一次的。”

“并且我昨天已经拉过你了,所以从最真实的层面来说,我不报你的位置,狼队找到你的身份后,你还是要死,那么我不如把你的身份报出来。”

“而且这张号牌穿我衣服,我认为除了想要找我这张的位置,他是狼人,不像是大哥在装小狼,有可能是小狼在帮他的队友悍跳身份,从而增加号的原价面。”

“因此号其实大概率就是一张小狼牌,你今天就归你的查杀,更别说他还是警下的一张牌,身为狼王的概率就更低了。”

“其他就没有什么更多的信息能给到了。”

王长生面色平静,语速却极快,只是他的谈吐清晰,每一个字都让人听得非常清楚。

这其实也是在座每一名职业选手的基本功,发言不清晰可谓是这张桌子上的大忌。

而选手们为了聊出更多的逻辑观点,又不得不增加语速,但若是让人听不清,反而等于没聊。

所以能坐在这张桌子上的人,起码也都有口语证书,甚至基本上都会被评为最高等级。

不仅如此,在高速发言的同时,在座的选手们也必须保证自己的逻辑能够高速运转,从而足以跟得上嘴巴的输出。

但凡逻辑不通顺,中间卡壳了,那么能聊的东西自然也会更少。

以及底牌如果为狼人的话,聊得过快,说不定还有可能无意识地暴露出自己的视角。

这也就是职业选手们之所以会聊爆的原因所在。

因为大脑运转的太快了,有时候很难控制得住自己的嘴巴,结果聊出一些原本要隐藏下去的事情,这也是非常偶尔会发生的。

几乎每名选手都会根据这方面专门做长时间且频繁的训练。

因此想要打好狼人杀,并且成为一名职业选手,真的极其不易。

【发言时间到】

王长生还想说些什么,然而时间截止,他也被游戏系统直接闭麦。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迷踪战队的号见血封喉身为平民,本身是上过警的一张牌,且在警上他并没有明确聊出自己的站边与看法。

到了警下环节,却也算是高置位发言。

他看了看号,又看了看王长生。

旋即开口说道:“我个人觉得,号本身应该不太能够成立为号的同伴。”

“事实上我没想到我能在这个位置,只是警下第三张牌发言,就听到前置位的两张牌对跳阿婆。”

“我个人认为警下的票型出来之后,号的预言家面确实是更多的。”

“号虽然刚才聊的非常有道理,也很用力,但是你号自己也说了,这个板子,好人和狼人大概率是要拉起阵营直接冲锋的。”

“那么现在号只有号一个被号查杀的牌上票给了他,他的队友在哪里,同伴在哪里?我是不太能够找到的。”

“所以按照票型来讲,其实这张号反而更有可能是预言家多一点。”

“当然,如果按照你所说的,号对于号的攻击,实际上是为了警下和号达成配合,从而抗推预言家,或者让号去放逐号,也有一定的道理。”

“但我认为的问题是,号为什么不直接起身发号查杀呢?”

“总归如果狼队不抗推预言家,反而要扛推号,号和号在你号的视角里是两只狼人,那么狼队既然已经要花费两只狼人上抗推位,号不如直接查杀号。”

“我觉得这样操作起来也更简单一点吧?因为现在在号的视角里,他有一张悍跳可以出,有一张查杀可以出,狼王只有一个,他就是从这两张牌里出,且狼王开在这两张牌中。”

“号也只有二分之一的概率出到狼枪,所以我觉得号很难会在那个位置去出掉号牌吧?那么狼队为什么还要给号发金水?”

“所以你说号是狼王,我不太能够认得下,但号本身我警上也说了,我觉得他是一张有身份的牌,同时我也说了,我不觉得他底牌像是一张狼王,当然他也有可能是狼王,只是我觉得狼王没有必要和狼队打这种配合和操作吧?”

“这个位置我不太能够直接站边,总归号如果是狼,那么号和号显然是双狼,且号认为号和号之中开狼,那么号和号大概率就是两张好人牌。”

“所以站边号的话,狼坑位就是号、号,警上的号大概率是一只,号、号开一只。”

“只不过号我也确实没觉得他底牌像是一张狼人,所以这个狼坑位可能会有一些差错在。”

“当然,我在这个位置也只能模糊地点出可能存在的狼坑,或许不对,那么被我打到的好人,我希望也不要在后置位直接将我打死。”

“而如果站边号的话,狼坑就更明显了,号已经说了,他认为号和号开狼。”

“那么其中要开一只狼人,剩下的三只狼人,一张号,一张号,一张号认为的狼王号牌,这四狼就直接找齐了。”

“可是有这么简单吗?我甚至在考虑,有没有可能号确实是一张阿婆牌,然而号身为狼人,他的队友却并不是这张号,而是这张号牌,并且号底牌才为那张狼王?”

“那么格局其实还要再次逆转,号是一张预言家牌,狼人就得是号、号,号是被号小狼查杀的狼王,且同时在垫飞号预言家。”

“而外置位的狼人还真不好找,首先号和号可能开一只,那号就不太可能是狼人了。”

“从发言上来讲,号浅打了号,反而重点攻击了号,那么号有没有可能是号的队友呢?”

“狼人则是号、号、号,剩下的一狼,有可能确实如号所说的一样,开在号和号之间,也有可能是号。”

“这是我认为的三套狼坑,具体的边我就不站了,只能说从第一层逻辑,我会选择站边号,第二层逻辑,我会站边号,第三层逻辑,我还是会站边号。”

“因此总结下来,起码概率上而言,站边号,可能站边正确的概率反而会大一些。”

“这是我的想法,最后的站边,各位还是看我的投票吧,但我的底牌为一张好人牌,这是我希望各位能够认下的。”

“甚至在号的眼里,不管号是真阿婆还是一只悍跳狼,总归他也没有觉得我底牌是一张狼人吧?”

“那么如果号是真阿婆,他是神职认可了我的好人身份。”

“他是狼人,那么我是被他卖白的一张牌,所以外置位的好人同伴,首先请你们认下我,其次我们好人找到对方,也能够相信从对方口中说出的话,起码不带欺骗的成分在。”

“现在我重点想听的是这张号牌的发言,号点号是女巫,这个行为……因为号自己起跳了阿婆,所以我也不太好去判断他的这个行为是好还是不好。”

“听一听号和号,以及这张号牌的发言吧。”

“最后看看这张号要归票谁,我不太想去归号和号中间的牌,所以号你到底要归谁,也希望你能考虑清楚,这极大关系到我的站边。”

“过。”

号见血封喉的聊法依旧如他警上那般圆滑,但他给出的三条逻辑线,也都是能够说得过去的。

因此王长生也并没有因为这张平民牌,在自己之后紧跟着发言,而没有明确的表示要站边自己,感到气恼。

这张桌子上的操作和行为,以及观点与逻辑,都是处于动态变化的。

号起身没有直接站边他,并不代表投票时,号也一定不会站边他。

总归听完后置位的狼人发言,以及预言家归票的发言。

王长生相信这张号牌应该能够站对边。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冰封身为狼队大哥,警上确实如王长生所说的一样,已经在与自己的小狼队友开始打配合了。

并且因为他没有直接起来悍跳预言家,甚至他在发言时也并没有选择站边,反而只是点了号。

那么他在展露自己身为狼人而出现攻击性的同时,又隐藏了自己的狼王面。

最终导致的结果也很明显。

号一张不在他们视角中的好人牌,起码在看完警下的票型之后,已经开始考虑起号的预言家面。

对于他们狼队而言。这就是一件好事!

谁规定狼王就一定要在第一天搞搞操作,争取被放逐出局了?

只要狼王能藏住身份,不在最后一个死去,躲过女巫的毒药,反而在中间为之开枪。

也还是能够追上轮次,并且直接带领狼队绝地反胜!

号冰封眸光一闪,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微笑,缓缓开口:“我不太明白这张号牌怎么打的我,因为我觉得你的底牌有可能是真阿婆啊!”

王长生没想到这张号在被自己打死并且定义为一张狼王的情况下,居然还转头想来认自己的阿婆身份,眼睛顿时微微一眯。

他已经能感觉到,狼队似乎要有所动作了。

“听完号的发言,虽然他将我打进了狼坑,但首先我的行为根本不可能成立为一张狼王牌,理由前置位这张号牌已经说过了。”

“我首先认为号牌大概是一张好人牌,那么我的底牌为一张好人,听完号的发言,必须要说的是,号打我绝对是打错了,号想的有点太多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号的思考量很大,连我是狼王这种事情都盘出来了,那么我反而在这个位置会认为号有概率形成真阿婆。”

“那么狼人在我眼中基本就为号、号以及号。”

“另外一狼或许开在号和号里面,号也有可能,这一点我不太清楚,毕竟我认为号是好人,那么号去点号和号,应该是能够点对的吧?”

号冰封在这个位置直接来了一手以退为进。

身为狼王,他并没有状态激昂的要起身去站边自己的狼队友号,并且打死号以及号,为自己的号队友冲锋。

甚至他还倒退一步,居然要去认号一张打了他号是狼人,甚至还是狼王的牌为好人,反手将自己的狼队友打死。

这一步棋,不得不说,还挺高明的。

因为王长生对于他的攻击可谓是极为强烈,并且他点的位置,或者说狼队要打的战术与套路,几乎打在了点子上。

那么他如果在这个位置起身要去为号站台,确实如号所说的一样,站边号的话。

反而会让外置位好人眼中,认为这张号牌的发言,说的就是对的。

那他们狼队才可以说是彻底在格局上暴露了狼人的位置。

然而他现在一手以退为进,便能直接将王长生以及众多好人打个措手不及。

现在他非但没有去为号站边,反而认下了号的好人身份。

那么到底是号底牌为一张神职,而他号同样是个好人。

还是他号身为狼人,号同样是一只狼人呢?

号冰封这么做,目的就是为了垫飞号!

至于垫飞预言家?

那都是顺手着的事情。

号既然已经在这个位置把身份拍出来了,并且听他的发言。

号认为这张号牌大概率不会是一张平民起来强行为阿婆挡刀的牌。

因为这张号牌的视角里,难道号就没有可能是一张真阿婆,被悍跳狼给查杀吗?

显然不可能,而号既然起跳,那号底牌就只能是阿婆。

更别说号还去点了号,首先他们狼队倒没一定找到号是一张女巫身份,可号既然敢这么说,他底牌还能不是一张阿婆吗?

那么他当然是要把这张阿婆垫成狼人啊!

哪怕他最后还是被号打为狼人,可他这种倒钩的动作,难道不更能证明他的底牌大概率不是狼王,而是一只小狼吗?

但凡号把他给出了,他还能直接开枪!

至于女巫的毒药,只要号觉得他是狼人,并且不觉得他是大狼。

那么号就一定会安排女巫去毒号自己认为的狼王,这是显而易见的。

“补充一点,前置位这张号牌,听发言后半段,我是觉得号牌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但是号是我认为的阿婆,被这张号牌在前半段攻击了,虽然没有说将号打死,但从这一点来讲,我认为号一般。”

“不过号最后也有补充说,他不太想从号和号里去出,让号慎重考虑出人的对象。”

“基于这一点而言,号在我这边的好人面又拉回来了不少,所以我觉得号可能是不与号或者说号见过面的牌。”

“那么号的好人身份,我大概能够认下。”

“而我在这个位置点的狼坑中,谁的狼王面会更大一些,我觉得是这张号。”

“首先号是我认为狼队派出来和预言家悍跳的悍跳狼,那么他悍跳的动作,本身就为他增加了许多的狼王面。”

“其次我认为是真预言家的号查杀了这张号,本来我是没太听出来号到底是不是狼,而经过号和号的对比发言之后,号的发言如此之用力,各位都是能够听出来的。”

“他如果是一张狼人牌,是在为自己的队友起跳,我觉得不至于,因为警上任何人的任何发言都没有触碰到这张号牌,号为狼,大可以直接倒钩或者垫飞,最多在最后关头投票就可以了。”

“而狼队大可以让另外的狼队友起跳,他自己又何必起跳阿婆,把自己摆在焦点位上呢?”

“因此综上所述,我认为号是真阿婆,那么号就只能是悍跳阿婆的狼人牌。”

“所以结合号悍跳外置位神职想求自保的这个动作,我觉得号底牌应该是一张小狼。”

“今天出号没毛病。”

“至于号,我为什么坚持认为他是一只狼,而他警上的发言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模糊着他对号的好感,以不痛不痒的点却打了号,却着重攻击了号。”

“本来单听号在警上的发言,我觉得他与这张号牌有可能构成共边关系,然而目前听完号和号的发言,首先因为这两张对跳阿婆的牌,我找到了号是真预言家。”

“且因为号在我眼中大概率是一张悍跳阿婆的狼人,那么号警上的发言到底是要去站号的边,还是号的边。”

“我在这个位置,基本上可以给出定论了。”

“号警上看似要盘双边,实则是因为听出自己队友号发言中的瑕疵,他总不可能在警上不对号进行点评。”

“以及他的底牌大概率是一只小狼,他肯定要隐藏自己的身份,所以只能起来去盘双边。”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如果是号的同伴,其实他压根就没有必要去聊号的爆点,这反而会成为他本身凸显出来的问题。”

“但他既然这样做了,那么他就自然不可能成立为号的同伴,他只能是号的同伴,想要将自己脏在号的团队里去。”

“毕竟如果他不去点评号,只是一味的攻击号,在我们外置位好人的眼中,是不是就有可能是在打垫飞?而他垫飞号,号是不是就有可能是真预言家?这显然是号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而他现在假意去聊号的爆点,搞得我们好像觉得他跟号有所关系,反而在我们眼中,号却有可能成为一张真预言家。”

“但实际上,号和号才成立为狼同伴。”

“这是我的观点。”

“最后,为了避免后置位的狼人也好,预言家也好,聊的方向发生偏差,比如因为号的发言,认为我是狼人,最后莫名其妙把我给扛推出局,我就直接把我身份拍出来了。”

“我底牌是一张猎人,这或许也是你号觉得我有可能是狼王的原因所在吧,因为我和狼王都带枪,总归能够开枪,发言自然有所底气。”

“但我不是狼王,我站边号,外置位你们但凡有人敢跟我悍跳猎人!”

“那女巫你就去把他们毒杀,别来让我验枪,免得搞得我好像是一张狼王牌起来悍跳猎人一样,听明白了吗?我不验枪,哪怕觉得我是狼人,把我留在最后出就行了,我不认出,也不接受吃毒。”

“就这样,我底牌猎人,号你要么是女巫,要么是平民,因为我实在不太觉得你能够成立为号的狼队友,更像是一张洗头金,但如果你跳出猎人身份,那就要再去聊了,总归你目前的投票,我认为你是站对边的好人。”

“过。”

号冰封语速极快,一口气聊了下来,选择过麦,深深地长吸一口,而后吐出浊气。

他身为狼队大哥,在这个位置的工作量极其之多。

他要考虑的事情也不少。

能聊到这个地步,可以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垫飞号,顺带垫飞号,其次再把号尽可能打到号团队里去。

他更是直接起跳了一张猎人,却不愿意搞验枪局。

这其实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反而让外置位的好人觉得他真的有可能是一张猎人。

同时他还去聊了号的金水号,但并没有攻击号,反而夸夸其谈,认为号站对了边。

可他的这番发言,或许就会在号的视角之中产生一定的狼面。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先锋战队的号屠刀底牌一张平民。

他没想到自己在这个位置发言,前置位的战况竟然就能如此之激烈。

几乎每一张牌都在跳身份,甩逻辑。

他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痛的脑袋。

“首先不管是号也好,还是号与号也罢,甚至是号,他们聊的内容站在他们的角度上,其实都能聊得通,可是他们输出的逻辑,正着打也行,就按他们所说的一样。”

“但是如果反过来,其实也能够说得通。”

“唯有这张号牌点出的三套狼坑,大概率是场上会出现的所有可能性。”

“无非就是号为狼,或者号为狼,然而这两张牌谁为狼人,却又牵扯着号、号,甚至是号以及号。”

“具体的站边……”

号屠刀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跳动。

他脑海之中的逻辑线条多到仿佛要爆炸一般。

“我个人还是想听过号、号以及号最后归票的发言再进行最终的判断。”

“目前单听号、号以及这张号牌的发言,首先我只能说我认为号牌发言一般,号打号,说不定真打对了。”

“但是号起身却去认号为阿婆,并且借此打死了号和号,我不太懂这是一个怎么样的操作。”

“如果号为狼,号也只能是号的狼队友吧,现在号的操作是在干嘛?难道说,号和号才是狼队友?”

“然而号和号如果是狼队友的话,号是将号定义为狼王的,他甚至还让女巫去毒掉这张号牌。”

“首先这个发言我觉得号聊的有一点太激进了,因为我没太通过警上的一轮发言,就能够找到号是那张狼王。”

“我觉得如果号是狼王的话,他在警上打号虽然打得很死,可是他为什么不敢去站边呢?”

“实际上号是没有明确聊出他要站边谁的,号打死号,却没有聊出自己的站边,我们也无法通过号要站边谁,而号打了号,从而确定号的站边。”

“而现在号更是直接跳了一张猎人身份,还不认出,不认毒。”

“他不认毒,我可以理解,毕竟一张真猎人,自然不可能乐意见到自己晚上被女巫同伴给毒掉。”

“不过他不认出,不想验枪……难道号是一张小狼牌?”

号屠刀目光闪烁,并不是非常能够确定。

“总归号的发言在我听来不像猎人,号、号已经跳了身份,两人对跳的阿婆,而我底牌不是猎人,其次也不是阿婆,那么就看外置位的牌还有没有人起来和这张号牌对跳猎人。”

“如果外置位有人和号对跳的话,我可能会着重考虑一下号的狼人面,因为警下他的工作量是很多的,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底牌为一张猎人,有着他的视角,但如果他是一张狼人的话,也有概率。”

“总而言之,现在我在这个位置就不去站边了,至于号和号谁更像阿婆,其实号聊的并没有什么问题。”

“他如果底牌是一张阿婆,视角是很正的,或者说能很通顺的理下来,在他的视角里,这张号就一定是查杀,号就一定是预言家。”

“其次,号本身就不是焦点位上的牌,他的发言也没聊出太大的问题,但是号的攻击性很强,并且号能找到号是狼王,这一点让我不太能够理解,号对于号身份的判断,是不是有些太过笃定了。”

“然而现在号不但认同号是一张好人牌,自己更是起跳了一张猎人,我就更不太能够理解了。”

“因此我会听完后置位这几张牌发言,以及参考有没有人和号对跳猎人,来判断这几张牌的身份。”

“目前我就不站边了,更多的信息我也给不到,我本身是投票给号的,但是现在看完票型之后,我也不太能够确定了。”

“号、号、号是不在焦点位的警下的牌,或者说,其实只有我这张号牌不在焦点位上。”

“这几张牌,有人去倒钩,或者说有人在给号冲锋,都是可以说得通的。”

“再听一听吧,号、号、号的发言在我这个位置我并不能听到,所以只能投票即站边。”

“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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