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扫描我身边的这两张牌,心路历程也很简单,就是单纯想看一看我旁边有没有人被安装炸弹。”
“本来我还想扫描自己的,不过想了想,第一天最好还是外置位去扫,万一可以直接找到恐怖分子的位置,那自然是最好。”
“就算不能,也可以在听完一轮发言之后,去压榨外置位的牌,压缩恐怖分子的生存空间。”
“因此就左右手边去摸了。”
“而且更关键的一点是,我没在场上人的身上发现太过于像恐怖分子的卦相,这说明这个狼队的大哥藏的很深,第一天我也就不想着能够直接找到对方的位置。”
“只是从现在我摸到的,被安装了定时炸弹的人来看,恐怖分子大概率在对面那几个位置上,也就是我警徽流中的那几张牌。”
“好了,基本上所有的心路历程,我都已经给你们聊到了,我身为拆弹专家的视角,也全部展现在了你们的面前。”
“前置位发过言的0号,我认为大概是一张好人牌,所以就听一听后置位的人怎么聊,以及有没有人跟我悍跳。”
“而警下的牌,把票直接上给我,至于女巫和猎人,就不必跳出来了。”
“毕竟我一张拆弹专家已经跳出来带队了,你们再把身份拍出来,无疑是给狼人卖视角,以及我们若是第一天就把身份拍出来明着打,容错率就小了。”
“我们好人能够犯错的余地被压缩,这显然不是一件好事。”
“警下不给我点票的,我会直接当狼打,除非你们自己跳出来一张拆弹专家。”
“过。”
王长生的视角清晰可见。
因此他并不需要完全向好人实话实说。
反正他到底验了谁,接下来又将去验谁,还不是他自己说了算。
没必要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告诉给别人。
这就是能够提前预知信息,造成双方信息差的优势所在!
而且王长生虽然已经拆除了号身上的炸弹,可他却假意告诉号,他并没有将其身上的炸弹拆除。
这样无疑就会给号施加更大的心理压力,就算是他自己为了保命,也势必会将他的警徽票投给他王长生!
这便是以阳谋压迫狼人投票!
哪怕狼队打算派人出来跟他悍跳。
号到底要怎么投票?
号还想不想活?
想活,就只能上票给他号。
不想活,就要面临狼队不需要好人操作,便直接自减一员的现实。
虽说号身上的炸弹如果爆炸,能带走号和号这两张好人牌。
可号是已经在他们视角中起跳的拆弹专家。
在他们眼里,这张牌早死晚死,都是要被他们杀死的。
而号是待在警下的一张牌,不知道是什么身份,有可能是神职,但也有更多的可能是平民。
甚至还有可能是在跟拆弹专家搏心态,让拆弹专家觉得恐怖分子不可能将炸弹安在自己身旁,就像这张号牌刚才发言时说的一样。
然而实则他们的狼大哥就是把自己置于“险地”的恐怖分子!
以及最关键的是,说是置于险地,难道就真的置于险地了吗?
恐怖分子自己也是可以回收炸弹的!
所以号有可能是平民,还有可能是他们的大哥,将其炸死,收益不大。
反而要折损他这张号狼人牌!
与其如此,还不如选择站边号,恳求号将他身上的炸弹收回。
王长生的一番发言,可谓是从上贯彻到下,以信息差骗的狼人团团转!
一箭三雕已经无法满足了。
这简直是一石四鸟!
“聊了这么多,其实最关键的,还是让那个恐怖分子别起来跟我对跳。”
王长生在心中摇了摇头。
他的这番说法,看似运筹帷幄,直接便把握住了场上的情况。
实则其他的效果都是附带的,他紧盯着的,还是让那张恐怖分子别起来跟他对跳。
毕竟这个板子之中,拆弹专家如果查杀到了恐怖分子,势必会起来告诉众人这个信息。
然而大小狼不见面,小狼会顾及起跳拆弹专家的好人到底是真拆弹专家,还是说想要炸他们起跳从而卖出视角的普通好人。
若是他们小狼起跳了。
好人直接退水也就罢了。
结果狼大哥是真的被普通好人查杀到也好,还是说被拆散专家查杀到也好。
总归在狼大哥的视角里,查杀若是真的,那么狼大哥自己就很有可能再度起跳,强行与拆弹专家Battl。
毕竟他就算被放逐出局,也是可以炸死另外两张牌的。
然而若是小狼和狼大哥全部起跳。
结果那张好人直接退水。
岂不成了两只狼人的争锋?
因此视角上的不同,会造成每一张底牌心中产生更多的顾虑。
王长生要做的,便是安抚住恐怖分子的心绪,别让他自己起来起跳了。
否则的话,一来他还需要跟对方竞争警徽,竞争的结果如何是一个。
二来则是恐怖分子若跟拆弹专家起跳,他想让女巫去毒杀对方,女巫是否会相信,也是一个问题。
毕竟昨天狼队是一刀砍死他号的。
女巫则开解药将他号救了下来,而在这个板子里,女巫其实可以第一天直接压手,不开解药,留着毒药和解药两瓶药在手中,起身带队的。
那么他号又原地起跳了拆弹专家,若是场上真的产生了对跳。
女巫的心中会不会考虑他是一张自刀的狼人?
别说晚上听着他的安排,去毒杀跟他悍跳的人了,别把他反手给埋掉,王长生就得谢天谢地。
所以王长生才会选择这样一手最为稳妥的发言,在狼人的面前丢一块肥肉,勾着他们,目的就是让他自己成为单边拆弹专家,而外置位的牌不会有人再跟他起跳。
“都说越是聪明的人想的多,想的越多漏洞越多,可我自己又何尝想的不多呢。”王长生忽然心中冒出了这样一道想法。
“不过,都已经坐在这张桌子上了,想的不多,又如何能将游戏进行下去。”暗自摇摇头。
王长生明白,其实不论是谁,之所以会想的这般多,为的就是试图将主动权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听着别人的发言,任由别人去摆布。
女巫爱怎么想怎么想,狼人爱怎么想怎么想。
他只需要将他应该做的,尽善尽美的做好,便已足够!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狼爪战队的号爪爪身为女巫,昨天将这张号牌给救了起来。
听完前置位的王长生直接起跳拆弹专家。
她不由眨了眨眼,目光中带着些许迟疑。
“这张号牌,听发言,听状态,听逻辑,我认为听感都是偏好的。”
“以及我本身为一张好人牌,前置位的0号,我也没听出太大的狼面。”
“所以0号在我这边偏向于一张好人牌,号起身直接将0号保掉,比较博我的好感。”
“以及我本身也不是拆弹专家,所以目前的话,我认为号整体而言像是一张真专家。”
“还有就是号的警徽流,我认为打的比较符合我的心意,不管是第一警徽流开号、开号,还是第二警徽流开号、开号,都还行。”
“就是在号发言的时候,我有一点不太理解,为什么第一警徽流和第二警徽流不能反转过来,先开号以及号,再开号以及号。”
“当然,这一点号在后面自己也解释了,他要听完号的发言之后,再等到晚上去扫描号是不是大哥,从而决定要不要拆除号身上的炸弹。”
“我认为是比较合理的,号的视角像是一张真拆弹专家的视角。”
“而且最关键的是,号是第一个起跳拆弹专家的。”
“如果号是普通好人,或者说是狼人,首先号肯定不知道真拆弹专家在夜间的行动之中,有没有找到恐怖分子,或者被恐怖分子安装了定时炸弹的位置吧?”
“那么号若是为狼人,他不会在这个位置起跳,起码也要听完大多数人的发言,安排后置位的狼队友起跳,除非确实如0号和号自己所说,狼人大部分都开在了警下。”
“因此号身为狼人,不得不在前置位起跳,但这又是何必呢?”
“号自己还要认同0号的说法,打警下开多狼?”
“所以号其实在我的眼里不是拆弹专家,就是一张纯种的普通好人牌。”
“甚至其实在我的眼里,他连普通好人都不太能够成立,毕竟他说的是号被安了炸弹,且他还没有将其拆除。”
“那么号是警下的一张牌,也就是说,号想要听到号的发言,无疑是要坚持他是拆弹专家的说法,直到警下听完号发言才能脱掉衣服的。”
“但这本身就是不合常理的一件事情,也不是一个普通好人能够打出来的操作。”
“所以我认为号应该就是一张真拆弹专家。”
“目前只有七人选择上警,我底牌是一张好人牌,0号是我认下偏向于好人的牌,号是我认下偏向于真拆弹专家的牌。”
“所以后置位的四张牌,其实在我的视角里,不说开多狼,起码也要开一只,或者两只。”
“那接下来就听一听号、号、号、号的说法。”
“看看他们对于号牌是什么态度。”
“当然,如果他们本身有人选择起跳拆弹专家的话,那就再听对比发言。”
“不过我有一点和号想的不太一样。”
“我并不认为狼大哥会选择藏到警下去,毕竟他身为大哥牌,要面临随时可能被扫描到的风险,自然要做好随时起跳的准备。”
“因此我觉得恐怖分子大概率会选择上警,而不是藏到警下。”
“这是我与号意见有些不一致的地方。”
“不过这也只是我自己的建议而已,恐怖分子究竟有没有上警,我一张好人牌自然是不清楚的。”
“现在号一张我认为的拆弹专家起跳,后置位不管是女巫还是猎人,确实也没有必要跳出来了。”
“警徽留给真拆弹专家。”
“而警下的牌,如果场上只有一张号起跳了身份,你们不投给他的话,那就默认你们和号对跳了身份,这没问题吧?”
“那晚上会不会吃到女巫的毒药,你们可得好好斟酌斟酌才行。”
“过。”
号爪爪的最后一句发言,无疑在一定程度上昭示了她的身份与底牌。
王长生听后还是有些感动的,毕竟号这样子聊出有可能暴露自己身份的发言,为的却是站边他。
怎么能不让人动容呢?
这代表着,号随时有可能直接在晚上吃到狼人的刀子!
毕竟他这张号牌,能被操作的事情太多了。
被炸死。
被刀死。
也有可能被守卫盾住。
甚至在狼队的眼中,王长生还有可能被女巫给害死!
因为第一天他们狼队杀的就是这张号牌,而如果女巫没有开解药,号在警下也会直接死掉!
因此今天晚上,哪怕号被女巫用解药救了下来,狼队如果不选择和守卫博心态的话,直接外置位去砍,很有可能就会砍在这张女巫牌在身上!
当然,前置位的0号在装神,发言强硬又钢铁。
号也暗示出了自己有可能是神职的身份。
狼队究竟会如何选择,会不会觉得号是在骗人,又会不会觉得0号是真的神职,从而砍到0号一张平民,这都是未知之数。
所以王长生对于号的这番发言,也并没有太过的忧心。
管他三七二十一,爱咋咋滴!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一张女巫发言结束之后。
轮到号屠刀这张猎人牌发言。
他并没有女巫的视角,并不知晓号是吃到了手刀的牌。
而听完前置位发言,除了一张号,并没有人再起跳自己的身份。
他又看了看后面还没有发过言的号、号以及号。
犹豫片刻,他缓缓开口。
“不管号是不是真拆单专家,我在这个位置都必须拍出我的身份,我是一张猎人!”
“之所以要跳出来,原因是,我的底牌是一张强神,前置位的三张牌,只有你号起跳了身份,后置位的三张牌,不知道有没有人会跟你对跳。”
“如果没有人跟你对跳,那你就一张真拆单专家拿警徽,无可厚非。”
“可如果后置位有人跟你对跳了呢?”
“且女巫在对方起跳之前已经发过言了呢?”
“以及我一张猎人牌也发过言了呢?”
“拆弹专家的视角并不像预言家那样全面,无法给出金水或查杀,只能拆除炸弹,或者寻找炸弹的位置,以及寻找恐怖分子的位置。”
“那么我们好人要如何去分辨谁才是真拆弹专家?”
“很难,所以警下的牌,又很有可能开多只狼人,而警上的狼人如果悍跳的话,警下的票型说不定就会出现一边倒的局势。”
“若是最后狼队拿到了警徽,我们好人危矣!”
“所以我一张猎人牌,还是在中置位发言,我就只能把我的身份给拍出来,免得有对跳产生,好人不知道该投给谁。”
“警徽一定是要握在我们好人手中的,并且我一张猎人牌,把底牌拍在你们面前,我认为狼队也不太敢来杀我。”
“毕竟他们杀我,就要承受有可能被我一发子弹带出去的风险!”
“所以我的底牌能主动为好人追轮次,我就不怕把身份跳出来。”
“而且别觉得场上的神职起跳,会压缩到其余神职在狼人视野中的空间,实际上四张平民,加上另外的一神或者两神。”
“对于藏匿者的神牌的保护系数,反而还会再次升高,因为剩下的平民也会配合着神职的发言,去保护真神的。”
“所以这一点我认为不必太过担心。”
“那么我一张猎人跳出来,前置位的三张牌,号起跳了拆弹专家,号和0号两张牌,号保的0号,号保了号和0号。”
“首先号的视角在我听起来很正,逻辑完洽,像是一张真拆弹专家。”
“而号起身直接保掉号,好人面偏高,0号又是本身被号保的牌,以及号也去保了0号,所以这三人,有可能是三张好人牌。”
“再加上我是一张好人牌。”
“后置位的号、号、号就要好好表水了,因为你们之中很可能会开出一只狼人,甚至是两只狼人!”
“当然,三只狼人我觉得不太可能。”
“但一只狼人总是要有的。”
“不可能四狼全在警下吧?这也不合理。”
“水我基本上是不会退的,如果产生对跳,我会刚在警上,警下的人把票投给我。”
“若是我放手了,那只能说明是后置位起跳的拆弹专家在我听来相比于号更像是真拆弹专家。”
“那我就是在打前刚后放,你们可以结合我的意见,把票投给后置位的牌,亦或者你们就按照你们的意思走。”
“不过目前我更愿意站边号。”
“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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