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是一张金水牌,可是,以我像狼,所以号发我金水,大概率也是狼这种理由来攻击我和号,我着实无法理解。”
“更别说我完全就是一张没有发过言的牌。”
“所以拿这点来攻击我的人,我是抱有很高敌意的。”
“所以作为焦点位上的一张牌,在我的视角之中,号跟号的关系恐怕也不会像你号说的一样,只开一狼。”
“毕竟这两张牌是存在一定逻辑关系的,他们两个人都在攻击我这张没有发过言的号。”
“你要硬说他们不认识,我无法认同。”
在号的视角之中,他并不清楚号是一张摄梦人,更不知道昨天号已经摄了他一天。
只要号今天再摄他一天,那么他就将直接原地出局!
所以号现在的发言其实是有一点找死的成份在里面的。
不过这也没办法,王长生的视角中看得很清晰,能够明白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然而一来号没有他这样的视角,二来现在的局势已经压迫到了这里。
号已经要站边号,去攻击号以及号这两只狼人了。
那么号不管号究竟是什么底牌,也都不得不进行反击。
否则别说今天晚上他会死了,白天他说不定就会跟着号一个接一个的排队出局。
今天只要能将号预言家扛推掉。
那么哪怕晚上他出局了,也是能够接受的一件事情。
否则今天非但没有抗推掉号,号却出局了,晚上摄梦人再把他摄死,那才是真亏。
因此王长生对于号的发言倒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甚至站在他的角度来看,号攻击号与号成为双狼,还是非常正确的行为。
“我个人认为我在听完警下号牌的发言之后,我是没有投错票的一张牌。”
“其次,号也是我视角中的好人。”
“不过虽然我和你们一样也要站边号,但我的身份就不拍了,毕竟此时已经有我认为的真萨满跳了出来,那么我再拍出身份,着实是有点不妥。”
“总归只要你们站边号,那我就是必然的金水,所以我没有必要向外置位去挤狼坑。”
“而后置位若是还有人起跳摄梦,或者萨满之类的神职,要去站边这张号牌,那不用多想,必然是一张狼人!”
号战魂的发言带着十分的强势。
给人一种他的底牌也极为强势的错觉。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号是板上钉钉的预言家,那么很奇怪的,为什么号在这个位置还不选择自爆,直接进入天黑,跟萨满和摄梦人搏刀去?”
“能让狼队继续坚持下去的,我认为也只有他们大哥赌鬼的下注了。”
“毕竟狼人自爆,大哥的下注就将直接失效,晚上必然无法多得一刀。”
“而现在若是号自己出局,那么便有一半的概率赌中大哥的赌注。”
“如果能侥幸扛推掉号一张真预言家,那也是血赚。”
“所以这大概率才是号到了这个时候,还依旧选择负偶顽抗的原因。”
“我在这个位置能认下的好人牌有号、号、号、0号。”
“我认为的狼坑位则是号、号、号、号。”
“外置位有可能开容错,但大概率不会。”
“以及,号和号的关系,也可以是不见面的。”
“但他们不见面,也只不过是单方不见面。”
“另外一方很可能在夜间环节就已经知晓了对方是自己的狼同伴。”
“也就是说。号和号之间,很有可能会开出一张狼大哥。”
“根据号警上对号的发言,以及警上号对号的回应。”
“我个人认为,号更像是号小狼团队中,看不到位置的那张狼大哥。”
“也就是说,号作为狼队大哥,在前面很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好人的号发言之下,依旧顶着压力,不与号分割,反而进一步加强了双方的捆绑关系,同时站边了号。”
“那么很显然,号的意思就是想要扛推掉号这张预言家的。”
“既然如此,我个人认为,号昨天的下注号码大概率为双号。”
“那么今天我们要扛推的人,其实为号也可以,为号也可以,甚至为号、号也没有问题,这四张牌都是单数。”
号战魂呵呵一笑。
“这情况也是挺少见的,狼队阵营全开单数。”
“那么赌鬼岂不是随便压了?”
摇了摇头,号战魂接着道:“如果想要保险一点呢,今天我们可以先放逐掉号牌,明天起来再确认号和号哪个才是真正的赌鬼。”
“总归第一天放逐掉一只狼人,对于我们好人而言,是绝对不亏的。”
“如果想要冒险一点,那就直接扛推这张号。”
“总之建议我已经给过了,究竟要如何归人,就看号你自己的吧,反正你被萨满救起来,查验能力应该也没有了。”
“不过还好,现在狼队为了让狼大哥开出双刀,死命的也要扛推你,狼队的格局也就因此而直接彻底地暴露了出来。”
“所以你能不能验人也就没什么太大所谓了。”
“听号归票,过。”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是暴风雪联盟的疾风。
这一次,在西风出局之后,暴风雪联盟并没有将东西南北风的东风作为压轴派遣上来。
反而调上来了一名同样实力雄厚,几乎不输东西南北风的疾风。
而他作为待在警下的一张平民牌。
上票的对象则为号。
听完前置位几张牌的发言,号顿了顿,思索片刻后,这才缓缓开口:“其实我听号倒没有特别的像狼,而且号跟号,在我眼中也确实就和号所说的一样,并不太可能构成双狼。”
“所以对于号的这个说法,我还是有着一些质疑的。”
“不过号的视角中,号与号都在攻击他,号也确实有可能成立为狼队的赌鬼大哥。”
“因此号才在警上点了号跟号两张牌,而号警下却并没有认为号是狼,反手却打了号点的号。”
“这点在我看来,号也确实有可能成立为一张真的好人。”
“那么如果号真的是一张好人牌,号和号在他的视角里,也的确应该是两张狼人牌。”
号疾风微微蹙眉。
“现在的问题是,号到底是不是一张好人呢?”
“其实现在这个情况,我们真的应该拍身份了。”
“因为第一天能否将狼人成功放逐,几乎就象征着接下来游戏局势的走向,还能不能对我们好人有利。”
“因而我其实是在等着号你直接把身份拍出来的,哪怕是一张平民,你也能因为有一张平民的视角,去攻击号、号和号这三张牌。”
“但你不拍身份,我不知道你是平民还是一张想藏起来的神职。”
“那么我也无法判断你有没有可能是一个不敢拍身份的狼人。”
“毕竟号作为号的金水,场上大部分人都是要站边号的。”
“所以号也就成为了一定的好人。”
“那么号不拍身份可以,但你号不行啊。”
“前置位的号、号以及号这几张牌,不管到底谁才是真平民,又或者有没有狼人隐藏在其中。”
“他们都已经把身份拍出来了,你不拍身份,我们后置位的人要不要拍身份呢?”
号疾风微微叹息一声,而后缓缓摇头。
“总归现在你号没有一张强有力的身份底牌支持你去站边号。”
“我也没有找到你号是一定的好人,在我看来你的身份模棱两可,可以是好人,也可以是狼人。”
“因而基于正常情况,我可能会继续站边号。”
“首先接到号查杀的号,表水在我听来是不错的。”
“其次,号给出的金水号在我听来,发言也还在尚可。”
“最后,号的发言不太像一张好人,你号能认下号,确实,就如号所说的一样,有概率成立为一小狼、一大哥的格局。”
“而且仔细回忆一下今天号的发言,他对于你号,貌似就完全没了什么棱角。”
“那么有没有可能确实是号听出来了你警上的发言像是他们的大哥,这才放弃了对你的攻击呢?”
“甚至他还在警下直接为号冲锋,更像是听出来警上你是大哥,且要扛推号,也就是说,你号的下注为双数。”
“小狼自然也配合着你冲锋,要抗推掉真预言家,顺带着让你晚上开出双刀,不过号很显然也领悟到了这一点对于外置位的好人来说是致命的,如果他试图去抗推号,根本就不可能抗推出去。”
“因此,号也只能在发言的时候说上一句有可能号为狼队的狼大哥,所以出号他的查杀是必然的。”
号疾风摇了摇头。
“目前我会站边号,听号的归票吧,身份我也不交了,反正站边号的话,狼人也就是这么几只,没必要再把身份拍出来。”
“过了。”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程度同为在警下投票的平民。
号的发言在他听来无法分辨到底是神还是民。
不过他的底牌为一张平民,前置位的号、号、号全部跳的平民。
所以如果号、号、号全为好人的话,那么场上的平民就已经齐了,这张号牌,就一定是神或者狼。
所以程度个人认为,结合刚才号的发言,以及号对号的那段对话。
很有可能,号很有可能是想要藏住自己身份的摄梦人!
再不济,号也有可能是一张猎人。
否则号为什么会在听完前置位的发言之后,要求号也拍出身份呢?
除非号本身就是身份!
所以在琢磨到这一点之后,号程度的思考,也更加偏向于号是预言家了。
因此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我会跟着号的手归票。”
“首先警上投票的原因,自然是觉得号像一张预言家。”
“以及号和号对于号的攻击,在我的视角中,更像是认识的两张牌。”
“那么这两张牌虽然在警上都没有表示出明确的站边,可他们攻击的对象则是号给出的金水,也就是说,他们是更想要去站边号的。”
“这是逻辑吧?”
“因此,我警上就直接把警徽票飞给了号。”
“那么听完警下的发言,我更加认为,号和号是认识的。”
“所以我的边应该就不会变了。”
“今天我会跟着号的手投票的。”
“过了。”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浑身脚丫子显瘦这次摸到的是一张猎人牌,作为真神的他,底气自然很足。
而他在听完场上人的站边之后,心中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轮到他发言,他表情淡然的开口。
“我是上票给号牌的,但这并不代表我是号的狼同伴,且我必然是一张唯一上票给号牌的铁好人。”
“因为,我的底牌为一张猎人!”
号浑身脚丫子显瘦扫了两眼场上的人。
“如果觉得号是悍跳狼的话,那你们可以先把我给出掉,我开枪去带这张号,或者这张号。”
“但就不要说我和号为双狼了。”
号顿了顿,而后接着道:“拍身份是为了压一下你们这些外门邪祟,也好证明我跟号没见过面,上票给他不是因为我们是双狼。”
“现在呢,我就聊一下我上票给号的理由。”
“首先你们都说号的发言比号饱满,号跟号的发言又扯了号的后腿。”
“那么我想问,号是不是警上第一张发言的牌?号不说是末置位发言的牌,却也总归是后置位发言的牌。”
“所以,号发言比号饱满,这本身就是一定的事情。”
“如果号在那个位置的发言还不如号,那么号就可以原地爆炸,赶紧自爆出局了。”
号浑身脚丫子显瘦摆了摆手。
“号在听完警上前几位的发言,我认为他聊的东西应该更多一点才对,你们认为的饱满,在我听来并不饱满。”
“回忆一下警上号的发言,其实他的视角是更多集中在号身上的,他对着号聊了很多,对外置位的牌反而并没有过多关注。”
“我可以理解是当时号在前置位的发言偏向于去站边了这张号是真预言家,所以你号的视角里进号,这其实没问题。”
“但问题就在于,你的视角对于其他牌的位置仍旧是有些狭隘的,相比于号,你号我也不见得有多视角像一张真预言家牌。”
号浑身脚丫子显瘦的嘴角一歪。
“例如,你号警上认为号是狼人,你的警徽流凭什么还能开在号的身上?”
“号是你的金水,五人上警,警上已经发过言的号你直接将其打死为号的狼同伴,再不济等着他警下给你表水。”
“你需要,或者说,号值得你在他的身上浪费一验吗?”
“显然,验号,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因为如果号是狼人,你验他,他自然会彻底在警下去站边号牌,就比如现在这样。”
“而如果号是好人,你验他,确定了一个好人位置,这又如何呢?你预言家的工作是找狼,疑似狼人的好人绝对不值得吃你这一验。”
“你需要做的事情是,将查验的机会留给对于你来讲完全陌生,以及不产生任何逻辑的牌。”
“比如在你警上的视角中,那些根本就没有上警,躲在警下投票的人。”
“那么号作为你的金水,本身就占据着警下的一票。”
“你只需要再去验穿其他两张警下的牌。”
“以及这是有萨满在的板子,在警下这张0号还没有起跳萨满的时候,你的警徽流其实是可以留到第三张的。”
“三验警下,警下不管是什么牛鬼蛇神,都得被验穿了。”
“而实际上,警上五张牌,警下七张牌,一张你的金水,再验哪怕两张,根据警下的票型,基本也就能够确定警下警下所有的格局了。”
“号毕竟是号的一张查杀牌,尽管你怀疑他号有没有可能是在跟号打板子,玩狼踩狼,或者说号有没有可能发到了他们狼大哥的头上。”
“但显然从目前的局势来看,能成立为号赌鬼大哥的,也只有这张号牌。”
“甚至连号都是大概率的号小狼同伴。”
“毕竟号冲的太猛了,即便他为狼,也很难以赌鬼的身份在警上那样去给号递话。”
“所以号若是一只狼人,大概率也只是一个为号在警上号票的带刀小狼。”
“那么号勉强先当一个反向金去用。”
“号跟号直接打为双狼,你号本身起跳的预言家,警上身份不明的,事实上只有这张号。”
“且根据警上号的发言,他攻击了号,点号与号不好,而号给出的反馈显然有些奇怪,当然,在你号发言的那个位置,号或许还没有开口。”
“但你的视角里,我认为,你与其去进验这张号,倒不如你摸一手被号攻击的号。”
“毕竟,号本身就是你的金水,你知道号攻击的一张牌一定为好人,那么另外一张牌,有没有可能是号想要打不见面关系的狼队友?”
“亦或者说,号其实是在号视角里缺失的一张牌,号并不知道号的底牌是什么。”
“也就是说,号跟号也有可能形成一张小狼,一张大狼的格局。”
“这些都是可以由你号盘出来的,可你却什么都没聊。”
“如果说前置位的号视角狭隘,那么你号的视角在我看来也并没有开阔多少。”
“且警上号是前置位发言的牌,本身的视角就受限。”
“而你却是听了号与号的发言,可仍旧这样,那我就不太能够认下了。”
号浑身脚丫子显瘦抿了抿嘴,随后淡然一笑。
“以及,这个板子,我不认为有狼人在倒钩。”
“毕竟萨满不除,每天都将是平安夜。”
“以及场上还有既可以打进攻,又能够打防守的摄梦人在,狼队想要存活,就必须起来与神职牌进行对抗。”
“更别说外置位还飘着一张猎人,能够自证身份,在狼人的视角里,这还要怎么卖队友倒钩?就是平民都知道,第一天出掉的人是狼还是神,对于之后的局势发展有着极其重要的影响因素在。”
“那么结果就很很明显了,警下只有我一张猎人牌上票给了号,其他的狼人全部在为号冲锋。”
“所以号的团队势必极其不干净。”
“里面藏着一些脏东西。”
号浑身脚丫子显瘦的目光左右扫去,在号以及号的身上流转不断。
“至于今天的轮次,首先号已经跳出来了自己的身份,一张平民。”
“且号自己也说了,他愿意代替他的预言家号成为上轮次的抗推对象。”
“那么我们今天不管站边谁,轮次总归是要定义在号与号身上的。”
“号一会如果还试图改轮次,那就必然不可能为预言家,这点是明确的。”
“不过问题就在于,号是我认为的狼人,且确实有可能为一张赌鬼牌,这也导致警下的狼人都在为自己的狼队友猛猛冲锋。”
“那么号想要抗推的对象是谁?是号,所以号若为大哥,有没有可能,确实狼大哥昨天下注的点是压了单号?”
号浑身脚丫子显瘦顿了顿。
“所以基于这一点,我其实是想要改一下轮次的,何必让号与号上轮次?倒不如就直接让两张预言家牌对垒。”
“因为号有可能是真大哥,也有可能是警上试图操作,结果却一上来就直接接到了真预言家查杀的小狼。”
“那么让单号跟双号放在一起,总归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可以使得狼队的赌鬼大哥开不出双刀。”
“但是.”号浑身脚丫子显瘦摸了摸下巴,而后又挠了挠脖子。
“但是吧,号也有概率是真大哥,如果号是真大哥,上了抗推位,我们让狼队大哥跟预言家PK,万一最后将号给放逐出局了,狼队直接损失一名大哥,那么大哥都出局了,就是下注成功又如何?”
“他根本就开不出双刀来,因为他已经死了!”
“基于这一点,让号上轮次,我认为也还行。”
“怕就怕在,一会你们外置位的好人分不清楚谁是真预言家,最后把号给投出去了。”
“那么预言家没了的同时,号若压的单数,还会在夜间环节直接开出双刀来。”
“这一刀又一刀剁下去,谁受得了?”
“毕竟萨满还是想要站边号一只狼人的牌呢,以及我不是萨满,也没见到有其他人起来拍0号这张萨满。”
“说实话,虽然我不太愿意相信,但是大概率0号真的就是那张萨满牌了。”
号再度摇头。
“总归我在这个位置就不改轮次了,号说是谁就是谁,一会号自己也会说他今天要放逐谁。”
“我反正就把我的猎人身份拍在这里了,如果你号担心我的号票会让外置位的好人把票挂在你们看不见位置的这张查杀牌号身上,你不如就尝试着把轮次改到你和号的身上吧。”
“怎么样?虽然你改轮次,对外置位的好人而言,很像一张怕大哥死的小狼,但终归也要比大哥真的被好人们给放逐出局要好吧?”
“你考虑考虑吧。”
“我今天跟着号的手挂票号。”
“我猎人,站边号。”
“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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