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夏**稍作思索,而后开口说道:“首先我是一张羊驼。”
“其次,既然长生大神已经跳了白猫的身份,我不是白猫,如果你们要将轮次定义在我与号身上的话,我的票自然也会挂在号的头上。”
“只是有长生大神跳身份做保,能够认下我是一张好人,我觉得今天外置位的好人牌应该也能够站的对边。”
“那天警下,我在发言的时候就不认为号会是一张狼人,所以当时我就说了,即便你们认不下号跟号是双狼,我和号也算是在某种程度上互保的两张牌,我们既不可能成为双狼,而哪怕有一人是狼,也不会对另外一张好人牌进行互保。”
“所以我的好人身份,我想是我不必过多解释的。”
“我是一张羊驼牌,身份就直接拍了。”
“就算今天我被扛推了也无所谓的,因为我死了,场上还有一个可以延迟死亡的白猫,以及三只羊驼。”
“就是让号随便连,随便杀,都很难拿得下最后的胜利。”
“今天我会挂票号,其他就没什么了,过。”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程度狐疑的视线从其他选手的身上收回。
“号是白猫,保了号,要归号?”
程度稍稍蹙起眉头:“首先我的底牌是一只羊驼,并不是白猫,因此号牌的身份,我总归是打不动的。”
“只是号对于号以及号的定义,我倒是有些不同的意见,这两张牌,我认为也有可能会发生置换。”
“首先在我的视角里,号保号而攻击我号,就很难成立为一张拥有真熊视角的牌。”
“因为在真熊的眼中,他手边的两个人都有可能是狼,凭什么号的发言能够被他认下,而我号只是稍微表露了想要站边号的态度,号就连我一丝好人面都认不下呢?”
“我也说了,我在那个位置并不是直接去站号的边,而是会给号一个机会,再听他的一轮警下发言。”
“警下号依旧将我标记为狼人攻击,把我塞进号的狼坑里,那个时候,号在我眼中就彻底没了一丝的熊面,他就必为狼人不可。”
“所以我才会在警下如此钢铁的直接站边号,因此我认为,你们应该是很难将我打成号、号以及号的最后那只狼同伴的。”
“当然,现在场上就只剩下了最后一只白猫,如果号是那只白猫,号也已经跳过了羊驼,我是一只羊驼,只要号一会儿不跟号进行对跳,我认为先出掉号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晚上号刀羊驼刀不过来,刀白猫的话,白猫还可以存活至下一天的放逐投票环节之后,再行出局。”
“无论如何,我们都很难失败。”
“而且前置位的人不是也盘过了,今天号乌鸦如果为一只狼人,且为最后的那只狼美,大概率是用过了魅惑技能的。”
“毕竟狼队虽然一刀砍在了0号河豚的头上,可在刀掉0号的时候,他们恐怕也无法百分百的知晓0号是河豚还是白猫吧。”
“如果0号是白猫的话,0号延迟一天出局,号只需要外置位抗推一张牌,再直接将技能连到会在发言阶段起跳身份的河豚身上即可。”
“所以狼队在不清楚0号身份底牌的情况下,狼美人为了博那个概率,也必然会直接将技能用在他认为像最后一神的神职牌身上,万一0号是一只白猫呢?”
“这是不用多讲的事情。”
“至于投票号,毕竟是在那个位置直接去打了不站边我和号的号,并且站边号,投票给号的。”
“你们硬聊他的发言有些牵强,攻击号的点也略显勉强,我认为着实不太合适。”
“所以如果要投票的话,我可能会在今天挂票到号的头上,毕竟我们好人是可以有一轮容错的。”
“号如果为狼美人,昨天晚上为了防止狼队的容错,大概率会开出技能,那么现在号已经跳了白猫的身份,只要号是狼,且昨天连了号,今天就无法再连号。”
“当然,如果号连的是外置位的牌,那也无所谓,反正现在出掉号或者号,哪怕出错了一个好人我们有白猫在,依旧可以有一轮容错。”
“就这样,过了。”
号程度的一番发言,让王长生有点想走过去,面无表情的给他两巴掌,再重新坐回来的冲动。
“完了,我也有点想发癫了。”王长生并不太想多给号程度眼神,转头又看向了即将要发言的号乌鸦。
乌鸦在听到王长生起跳白猫之后,心中沉沉地叹了口气。
现在狼人的胜算太低了。
这个板子,第一天狼队刀不了人,本身就对狼人进行了限制。
结果他们还没能够成功抗推掉好人阵营的熊牌。
这就更加使得狼队现在的情况雪上加霜。
但不论如何,号乌鸦此刻到底是肩负着已经自爆了的两名队友的担子。
哪怕最终获胜的希望渺茫,他也必须要为自己的伙伴们做些什么。
哪怕扛推掉一个人,最后依旧获胜不了,也不是不可以的。
只要能扛推掉一张好人……
他便也对得起他的这张底牌。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由于号跟号都已经死了,所以发言的人也直接跳过了他们两个,来到了号乌鸦的身上。
“我的底牌不为白猫,因此号只能是单边白猫。”
“但这不代表我是一只狼人,我的底牌为羊驼。”
“前置位的牌几乎全部都在攻击我,即便没有攻击我,也将我和号一起点上了轮次。”
“这是我无法理解的。”
“作为警下的一张牌,我不论投票还是站边,我都是以充分的理由进行的操作,我为什么会站边号,单纯是我听出号不像一张好人,而号站边的是号,所以号团队在我看来就是不干净的。”
“那么你们问我为什么不站边号,我如果察觉出号团队有脏东西,还要去站边他,那我怎么能成立为一张好人牌呢?”
“正是因为我是一张好人牌,所以我在找到号是狼的情况下,才会去果断的站边号啊。”
“我都找到号是狼,并且他现在也自爆了,难道当时我会去考虑小概率事件,否定号的熊面,认为号是在垫飞号的狼人,而号是真熊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你们让我证明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我无法证明,因为我不是狼人。”
号乌鸦叹了口气。
“号作为真熊牌出局,号这只狼人自爆了,号的身份究竟是好是坏,其实也很难辨别,如果要说号站边号就是好人,那么我也是站边号的牌,凭什么我就能够成为一只狼人呢?”
“所以你们能够认下号是好人,就必然要认下我号也得为一张好人牌啊。”
“现在我也不会在这个位置去攻击号,因为虽然狼队有概率是三狼上警,一狼在警下,但目前看来,更像是两狼在警上,两狼在警下的格局。”
“所以既然你们也已经定义下了今天的轮次是我跟号,且在听完昨天的发言,我认为号也确实像是最后那只狼人,因而我今天会挂票号。”
“本来我的视角会锁定在号跟号之间,但是听完号的发言,以及号单边白猫对于号的定义,加上子狐对于号的技能定义,号的身份已经无限被拔高。”
“所以我能够认下号的身份,号搁置在一旁不聊,但如果号出局游戏还不结束,那么在我的底牌为一张羊驼的情况下,号就只能是大概率的最后那只狼人。”
“毕竟狼美人大概率是要倒钩到最后一天出局的,号在警上为号冲锋冲的那么狠,当时在没有视角的情况下,若是想要站边号,号几乎就是一张冲锋狼,但现在我们知道号是真熊,号却在没有视角的情况下为真熊冲得如此利害,也不是没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倒钩的狼美。”
“这个板子又不是拥有预言家的板子,号子狐也只能查验一张牌的身份大概率是什么。”
“所以号只要彻底勾在号的身上,那么在子狐出局,或者技能已经使用过的情况下,号就可以在这场上实现永生。”
“当然,这也只是一种可能而已,如果号是狼人,号出局,游戏会直接结束,那也就不存在号为不为倒钩狼这种可能性了。”
乌鸦的视线环视场上一圈。
“现在号有号一张单边白猫起跳作保,我作为一只羊驼,可以配合出局,反正号白猫今天晚上又是无法被刀死的,但我也正是作为一只羊驼,作为好人阵营的一员,我想诚恳的向大家提一声建议。”
“号之所以会去保号,正是因为号是号的同伴,见到我跟号打了起来。”
“而前置位的牌又在莫名其妙的将我和号定义为双狼结构,号自然要趁这个机会把我点进狼坑之中,不然她不保下号,反而攻击号。”
“这不就明摆着告诉别人,场上成我跟号开一只狼,而号跟号开一只狼的格局了吗?”
“号的底牌只有为狼,她才能在那个位置保下号,因为就算是号在认同了0号发言的情况下,觉得我跟号有可能构为双狼,他在发言的最后不还是攻击了一手号,将号点进了狼坑,当做一个容错吗?”
“这才应该是一个好人的视角啊。”
“可你们再回忆一下号当时的发言是什么,号为什么能够在那个位置轻描淡写的就将号牌给认下?”
“按照正常逻辑来讲,我和号这两张牌必然会形成不见面关系,哪怕前置位的人再怎么去聊我们有可能形成双狼这种结构。”
“号也绝不应该直接定义下我和号百分百能够形成双狼,而她则去反手保下号。”
“这是不合逻辑,且绝对不该是能够作为好人视角的操作。”
“且最关键的是,号昨天的发言,我本来以为他会是一张神职牌,结果没想到她为了藏住自己狼美人的身份,竟然这么大胆,上一轮发言那么像神,可是今天却只跳出来了一张羊驼。”
“这合理吗?”
“发言我就发这些,其中细节你们自己去深思吧,我能聊的都已经聊到了,我从头至尾都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匪事,甚至我还是在帮号号票,乃至于冲票的一张牌。”
“而号在那个位置认下了号、号、号、0号……一堆好人,无论怎么看,她都更应该比我像要藏住自己身份,从而倒钩好人的狼美人吧。”
“过,我归票号。”
乌鸦发完言后,选择过麦,紧接着不动声色地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刚才的这番发言,他不说动用了洪荒之力,也着实起了非常高的状态。
也还好这个发言顺序对他来说还是比较有利的,号并没有让他首置位开始发言,反而让他作为最后一张牌沉底位发言,这倒是给了他不少打煽动,挑拨好人情绪的空间。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警长请归票】
号青行灯皱着眉头,脸上带着犹豫之色。
他的目光不断在号与号的身上扫视。
最后,一咬牙,号向法官比了一个数字。
【警长归票号,所有玩家请投票】
【、、、、】
【号、号、号玩家投票给号,共有三点五票】
【号、号、号玩家投票给号,共有三票】
【号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号玩家发表遗言】
号夏**:……
她张了张嘴,白皙的脸庞上划过一道无奈之色。
“不得不说,号的发言,确实非常具有煽动性。”
“如果我不是被他扛推的那张牌,说不定我都想要去站边他了。”
“但现在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出局了,游戏却并没有结束,这已经足以证明我就是一只单纯的羊驼。”
“至于我为什么会保下号,以及为什么当时的发言像一张神职,我也就不过多解释了。”
“现在谁是狼人,我认为应该也不太能够分不清楚了吧?”
“号在那个位置既想把我打上扛推位,中途还聊了一嘴,如果我出局游戏不结束怎么怎么样,这不就是在为明天他要扛推号做铺垫吗?”
“听完号的发言,号无论如何都是一张铁好人了。”
“今天晚上白猫被砍,明天放逐号,只要他的连人已经对号用过,那么我们还是能够获得最后的胜利,但如果号、号你们还要被号洗脑,去投票号,那是真没辙了。”
“现在我被扛推,讲实话,警推已经不领先了。”
“号的发言点出我像神,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把技能连在我的身上。”
“我认为他大概率是要扛推我,而他自己则将技能连在了号的身上。”
“过了,明天起来投掉号。”
【天黑请闭眼】
【……】
【狼人请睁眼】
【……】
“请选择你们要击杀的目标。”
号乌鸦摘下脸上厚重的青铜面盔,呼出一口气。
他的脸上带着些许复杂之色。
昨夜他的魅惑技能用的稍有些仓促了,应该留到今天使用的。
不过他也没想到自己能够在王长生的狙击之下,成功扛推掉号。
本来乌鸦都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放手一搏了,结果谁曾想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但是这路又转到了死路,花明随后又谢了。
场上如果只有三只羊驼,昨天他扛推一只,今天他放逐一只,明天他连死一只,游戏的胜利还是他的。
“唉,应该转刀民的,早应该想到,本来就是刀民的胜率会更大一些。”乌鸦叹了口气。
随后向法官比了一个数字。
无论如何,不管能不能砍死,现在结果都已经这样了,那就一刀砍在王长生这家伙的脖子上吧。
管他死不死呢。
反正他作为最后一只狼人,做了这么多事,应该也难扣掉多少的分数了。
【你们要击杀的目标是】
【号】
【确认请闭眼】
【……】
【天亮了】
由于号乌鸦昨天已经连过了号王长生,所以今天,他随便连了一张外置位的牌。
【昨夜,熊没有咆哮】
【昨夜号玩家倒牌】
【号翻牌为白猫,死亡将被延迟在本轮放逐投票之后】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号抿了抿嘴,这一次他倒没什么犹豫,直接让号乌鸦开始发言。
“号不是狼美人?”乌鸦皱起了眉头,一副惊奇而不敢置信的样子。
他旋即立刻将视线落在了号的身上。
“那就只能是号这张警上就在跟号、号打板子的牌为最后那只狼人了。”
乌鸦接着又看向不远处的号和号。
“我的底牌确实为一张羊驼,本来根据场上的发言,不仅是我认为,就连大家都觉得场上的格局是两狼在警上,两狼在警下,但是现在号出局,游戏不结束,而我是好人,号是金水,号是狼人。”
“那么我们之前认为的格局就必须要转变一下了。”
“现在的情况是,很有可能为三狼在警上,一狼在警下。”
“最后的那只狼人号我是能够认下的,号是白猫,那么就唯有这张号牌了。”
“首先他上一轮就是把票挂在我身上的,号为狼,他不管是想要我出局,还是要号出局,都是跟他没有关系的,他完全可以在一旁坐山观虎斗,看着我们鹬蚌相争,而他得利。”
“其次,我昨天之所以会聊到号,并不是像号所说的那样,我是在找抗推的对象。”
“这完全是因为我本身就觉得号有概率成立为一张狼人牌,我作为一张好人,自然是要把这种可能性给聊出来,如果我是一只狼人,昨天那个轮次里,我只需要去攻击号就够了,我还何必要节外生枝,把话引到号身上呢?难道是我不想要他那一票吗?”
“刚才我也说了,他那一票是挂在我身上的,如果我是想要扛推号的狼人,我自然是要把你们外置位的牌全都给保下来才对啊,即便不保,我也不会去触你们的霉头。”
“毕竟我作为一张上轮次的牌,又是处在焦点位的牌,我自己能不能够活在场上我都不知道,怎么还可能身为一只狼人,除了攻击号与我一起上pk台的这张牌之外,再攻击外置位的牌呢?”
“这对我完全没有任何好处吧?”
“即便我是狼,想要在扛推了号之后继续扛推号,我也完全可以在今天去攻击号,绝对是不晚的,我跟号都是站边号的牌,我们两个人pk,真要打起来,他还不一定能打得过我,我又何必在昨天就把号的问题点出来,损失他这一票?”
乌鸦脸色略显沉重,他微微一叹。
“我没想到号竟然不是狼人,但现在游戏不结束,号也只能是一张好人牌,不过他在临走前的遗言阶段所聊的那些内容,真的是完全不成立的。”
“如果大家能够站在我的角度来看待场上的这几张牌,也就能够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去聊了。”
“我身为站对边且为真熊号票的牌,莫名其妙就被场上的不少选手攻击成狼人,作为孤立无援的一张好人,我自然要从方方面面来向各位表示我是一只羊驼,那么我是不是就要将我的视角完完全全、毫无保留的告诉给你们呢?”
“现在大家也能够理解我为什么昨天会点这张号牌了吧?”
“最关键的是,大家都说,号在警上和号、号是绝对处于对立面的几张牌,我是不认同的。”
“首先在当时的那个轮次里,不管号与号、号打的多凶狠,打的多激烈,当时的轮次我们是不是已经定下了,只能是号跟号?”
“更别说就连子狐归票的时候,本身都是想要归票号,然后去开魅惑技能的,但为了防止号不是真熊,导致好人的轮次一落千丈,子狐最后还是归票了号。”
“连子狐都改不得的轮次,不管他们这几张牌打的有多凶,他们都无法构成百分百的好人,这是逻辑吧?”
“那么到时候只要狼队将号给扛推出局,你们难道认为号会在第二天起来去扛推号吗?不可能的,他们肯定会先要扛推我这张好人牌。”
“号、号、号,从现在的结果来看,只能是作为在打狼踩狼的板子。”
“号作为好人出局,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我的底牌同时也为一张好人。”
“且当时的轮次也并不是我定下的,只是大家都觉得狼队的格局肯定是警上两狼,警下两狼。”
“所以就在号作为真金水的情况下,将我与号打上了轮次,我为了自保,自然是只能去攻击号,甚至我当时觉得号有可能像狼,我都没有深聊下去,这总是事实吧?”
“这轮我会归票号,我不明白号白猫为什么对我的敌意这么大,但希望号和号你们能够分辨清楚,我确实是一张好人牌。”
“并且,你们再听号昨天的发言,在前置位的牌都觉得我号有可能是狼人的情况下,号却反其道而行,在发言的时候告诉我们,他觉得号更有可能是一只狼人,结果却在投票环节,又把票挂在了我的头上。”
“而他之所以将票挂在我的头上,无非是因为我在发言的时候聊到了他号可能会有点问题。”
“再加上他号作壁上观,纵然抗推掉了号,刀一手号,游戏还不结束,他还必须要继续抗推一名玩家。”
“那个人也只能是我了,对吧?”
“请号、号你们好好思考思考吧。”
“我是好人。”
“过。”
乌鸦发言完毕,王长生听完之后,都不禁在心中咂舌。
“这也太用力了吧?这小黑鸟,这么想赢我?”
乌鸦的这番发言,不可谓不洗脑。
关键是他聊的还句句在点子上,让人真的很难不去怀疑,号原本被他们认下的一张好人牌,有没有可能成立为一头狼人?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程度眼皮子跳了跳。
听完乌鸦的发言,此刻程度居然有一种跟昨天出局的号产生了共鸣的感觉。
服了!
若非自己是作为一张被乌鸦攻打,甚至试图扛推掉的牌,他都有点想被乌鸦的发言给洗脑了!
号程度立刻端正地坐直了身子。
“首先我为我昨天的发言道歉。”
噗……
王长生真的很想捂眼。
程度这家伙……
真是让人没眼看啊!
一上来就道歉,这气势就先天弱了号乌鸦一轮。
之后的发言还怎么想把主动权抢回来?
忽然间,王长生心中有了些不妙的预感。
该不会真要让乌鸦这小黑鸟给翻盘吧?
“我是一只羊驼,号的发言……”
他真的有点招架不住。
号程度眼珠子一转,视线从王长生的身上转移过。
骤然间,他的脑子里蹦出来了一个好主意。
“不要相信!号这明显是在强行洗白自己。”
“我们都是羊驼牌,那么我们各抒己见,其实没用,谁说谁都有理。”
“总归号现在是作为一张好人出局的吧?”
“那不如就让我们再回忆一下,0号一张河豚牌,当时还活着的时候说了什么?”
“是不是在号跟号发完言之后,0号就起身攻打了这两张牌?”
“点出号与号有可能构成双狼结构的人,是河豚这张神职,对吧?”
“现在河豚死了,我们就再回忆一下号这张昨天被狼刀掉的,但也没完全刀掉的白猫牌,又说了些什么?”
“他是不是以他的白猫身份为号作保,认为号是一张好人牌呢?”
“那么号确实是一张好人牌出局的,今天不去投号,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就是不论早早出局的真熊和子狐,单说白猫与河豚这两张神职牌,都在发言阶段攻击了这张号,那么就算你们不信我是一张好人牌,也总要参考一下神职的建议吧?”
“昨天难道不就是因为你们号和号不听号给出的提议,反手把号投出局,才投死了一张好人吗?”
“今天我觉得你们应该能够认识到自己昨天投错了人吧,那么今天就回回头,不要再被号洗脑,继续投错人了。”
既然打不过,那就使用魔法攻击。
你聊的很好。
但我有神职牌当靠山。
一旁的乌鸦没想到号不聊逻辑,反倒以这种方式来攻击他,整张脸都不知不觉的黑了一度。
但还别人说号,纵然没有聊出什么令人信服的逻辑,可他说的那些内容,还真的让号跟号挺吃这一套的。
昨天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听号的建议投掉号,直接跟着号把号投死,才投错了一张好人牌,那么今天,他们难道还要跟着号,去把号给投死吗?
号和号心中备受投错了好人的煎熬。
号程度虽然在发言逻辑上打不过号,可他却巧妙地利用了这种好人投错好人所产生的愧疚心理,以魔法攻击,回应着号的发言。
王长生也是在一旁听的想笑。
号这家伙……
该说不说,能成为一个战队的主力队员之一,确实是有点自己的生存手段。
不然还真可能活不下去。
“我就过了,大家考虑一下号玩家的意见吧。”
“号必然是最后那只狼美人。”
“过。”
号程度松了口气。
也还好场上的神职牌都认为号像狼,他才能借力打力,隔山打牛,反手捶死这张号。
不然真要靠他来自己跟号pk表水的话,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对方。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我已经死了,所以今天是我们的最后一投。”
“昨天我能保下号,今天我便能保下号,号和号你们不要再投错票了。”
王长生的话音落下,号程度此时此刻,就好像完全遗忘了之前王长生是怎么把他打得像落汤鸡一样屁滚尿流。
此时若非有游戏系统压制,他都能当场蹦起来,冲过去抱着王长生的大腿,喊上一声——
你真是我爹!
“号在警上跟号和号的发言,很难成立为狼踩狼。”
“反倒是号在警下攻击号的点,当时那个回合,不少人都已经讲过了,尤其是0号已经出局,且翻过牌的河豚,更是认为号是在强打号。”
“也正是因此,0号才认为这两张牌有可能构成双狼结构,并且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今天就将号投死,我作为最后在场的神职牌,虽然是你号拿着警徽,可你归票跟着我走就可以了。”
“过。”
王长生没选择聊太多逻辑性的问题。
此时场上还有五张牌,局势已然进入到白热化的程度。
王长生甚至都到了不得不以自己的身份底牌来要求拿着警徽的羊驼投死号。
“老是能把我逼到这个地步,这小黑鸟是真有点实力在身上的。”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酒吞童子抿了抿嘴。
“那昨天是投错了,本来我是想投号的,不过号最后那番发言确实打动到我了。”
“我想着不论先投号还是投号,号身为一张白猫牌,今天也出不了局,所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因此为了防止号是藏得最深的那只狼人,我投号结果投错票,就跟着号把号投死了。”
“但是今天呢,投票我肯定是会投号的。”
“首先,狼人的结构绝对是警下开两狼,警上开两狼,这是我始终都认定的,现在号要说警上开三狼,警下开号这一只狼人,我没有办法认同。”
“我会挂票号。”
“过。”
号酒吞童子此刻可不敢再想着什么极限逻辑,号真的是那个在跟号打板子的狼人了。
不然号归错票是号背锅,而他要非跟着号对着干,他投错,那就是他来背锅。
这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情。
因此思索半天之后,号的那番发言也确实打动到了他。
都已经投错一回了,难道还要再不听神职牌的话,继续坚持他自己的意见吗?
NO!
大漏特漏!
原本还想着所谓的长生大神也可能有错的时候,万一他对了,岂不是就要在名头和流量上压号一筹?
但,压对方一筹是没压住。
自己成了小丑倒是真的。
号酒吞童子回想起之前被王长生各种蹂躏,各种ko,各种磋磨的场景。
再一想到昨天因为他不听号的话,反手把号投死,结果投错了,是一张好人被他投出局。
号酒吞童子都快哭了。
妈的……
回去之后,他又要被教练劈头盖脸的打骂了吧。
哎!
人生啊!
总是如此多艰!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青行灯:“那就……”
“那就归票号吧,我们场上只有五个人,已经有三个人决定要投号,我即便跟着号去投,也只不过是二点五票,所以……”
号青行灯的视线带着些许怜悯,落在了号乌鸦的身上。
“别怪哥不给你号票,实在是哥也无能为力,老弟你就安心出局吧。”
“过。”
号乌鸦:……
.
神经病……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号,所有玩家请投票】
【、、、、】
【号、号、号、号玩家投票给号,共有四点五票】
【号玩家投票给号,共有一票】
【号玩家被放逐出局】
【号玩家殉情死亡】
【号白猫翻牌死亡】
【游戏结束,好人阵营守城获胜】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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