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室内有着精致的装饰和奢华的陈设,但外面的嘈杂声如潮水般涌来,喧嚣声、人群的喧嚣声,以及各种难以名状的噪音,汇聚成一股无法忽视的干扰。 这些噪音不仅打破了室内的宁静,更是无情地侵入了覃老板的心境。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游离,手中的牌也慢慢放下,显然,这外界的纷扰已经严重打扰到了他的心情,使他失去了继续玩牌的兴致。 覃老板站起身,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沉重,仿佛在承受着某种压力。他朝着一旁始终站立在他身边的安保人员使了个眼色,那是一个微妙而明确的信号。 安保人员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他走到门前,轻轻一转把手,门便缓缓打开,但即便如此轻微的动作,也似乎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再次将外界的噪音引入室内。但他人出去后,门又再次被关上。 但就这一瞬间,门外的噪音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使得原本就心烦意乱的覃老板更加无法忍受。 他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他的步伐显得有些凌乱,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笑容,那曾经温暖而和煦的笑容,此刻已经被一种阴沉和严肃所取代。 我这才发现,没有了笑容的覃老板,竟然显得如此吓人。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而冷酷,让我忍不住感到一种莫名的敬畏和恐惧。 过了一会儿,原本出去处理事务的人急匆匆地回来了,他走到覃老板的身边,面色紧张地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覃老板原本淡定的表情在听到那人的话后,瞬间变得凝重,他愣了几秒,似乎在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消息。 紧接着,他走到我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地说:“妹妹,我们必须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听说有别的厅的人过来闹事了,你哥现在正在处理这件事。为了你的安全,我现在就要离开,你也必须跟我走,否则把你留在这里,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听完覃老板的话,我心中有些犹豫,毕竟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完全一无所知。 我站起身来,本能地想打开门看看外面的情况,但覃老板却立刻制止了我:“别开门,你一露头,他们都会冲你来的。现在的局势对我们不利,我们不能冒险。” 想到之前别人曾拿我威胁谢景的行为,我心中不禁打了个寒战,确实不敢再轻易打开那扇门。 这时,覃老板的安保人员已经迅速地打开了窗户,他们示意我们快点从窗户离开。覃老板毫不犹豫地走到窗前,然后朝我招招手,示意我快点过去。 尽管内心仍有些许迟疑,但当我回想起谢景对覃老板的深厚信任时,我最终鼓起勇气,走到了窗前。 窗外,月光洒在绳索上,形成一道道银色的轨迹。我深吸了一口气,紧握绳索,然后顺着它缓缓滑了下去。 在我滑下的过程中,我听到了覃老板与荷官的对话。他临走的时候,不忘回头对荷官说:“和你们老板说,飘飘是跟着我的。” 我经过一段惊险的滑行后,终于稳稳地降落到了地面。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定了定神,然后迅速走向覃老板的商务车。 车门已经为我打开,我毫不犹豫地爬了上去。车内昏暗的灯光如同夜色一般,让我感到有些不适应,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而幽暗的世界。 我刚坐稳,还没来得及缓过气来,突然后面伸出一只手,手中握着一条柔软的毛巾。 那条毛巾轻轻地遮住了我的脸,仿佛一阵轻柔的风拂过我的面颊。我惊讶地想要转头看看是谁,但毛巾上的香气已经弥漫开来,让我无法抗拒。 那香气是如此奇异,仿佛混合了多种花草的芬芳,又带着一丝清凉的薄荷味。 我吸入这香气后,头脑开始变得昏昏沉沉,仿佛置身于一个迷幻的梦境之中。 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盈,仿佛飘在空中一般。很快,我就彻底陷入了昏迷之中,没有了任何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冰冷的水泥地上,浑身酸痛无比。 我试着动了动手脚,却发现它们已经被紧紧地捆住了,完全无法动弹。 不仅如此,我的嘴巴也被封上了一层厚厚的胶条,让我连说话都说不出来。 我努力睁开眼睛,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破旧不堪的仓库里。 仓库的墙壁已经剥落,地面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而我的双脚竟然还被拴在了一条长长的铁链上,限制了我的行动范围。 这时,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看,发现门口坐着两个身材魁梧、面容凶恶的彪形大汉。 他们显然是负责看守我的人,此刻正用警惕的眼神盯着我。 由于身体被捆绑得很不舒服,我忍不住发出了一些微弱的支支吾吾的声音。 这点小小的动静立刻引起了门口那两个人的注意。 其中一个人站起身来,大步向我走来。他走到我身边,仔细检查了一下捆绑我的绳索和铁链,确认一切都没有问题后。 对着他的同伴说道:“没事,就是醒了而已。不过这次的药可真是够猛啊,她居然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我差点以为她死了呢。” 另一个人听后也紧跟着回应道:“老板为了绑他,可谓是煞费苦心,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怎么可能允许出现一丝一毫的意外呢?但这样一来,可真是苦了我们两个,被迫在这个荒凉且条件恶劣的地方陪她一起耗着,这日子可真是难熬啊。” 另一人显然也是心有不甘,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 他一边说着,一边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然后毫不犹豫地朝我踹了两脚。 他的动作迅速而有力,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内心的不满和愤怒。 吃疼的我忍不住发出了声音,但是因为嘴被封住,最后也变成一种怪异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