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女恭敬回道:“姑娘,你可能不知道,塔塔和我家洛雅少主有不共戴天的仇。” 膳房管事一心只想把自己的撇清,他也听说过这些,附和道:“是呀,当初塔塔被洛雅父亲赶出狐族,肯定心中有怨恨。” “肯定是塔塔指使熊果果做的。” 熊果果急了,说道:“你们不许乱说,不是塔塔指使我的。” 厨娘说道:“就是,他们自己做的事,还想诬陷 ,柯统领,你一定要查明真相还我清白呀。” 柯匀冷冷看了那几人一眼,那几人不敢在说话,安静下来。 郗岄枂猜到他们设计熊果果是想陷害塔塔,客气说道:“柯统领,麻烦你好好查下,还熊果果和塔塔一个清白。” 柯匀客气道:“蕊蕊姑娘放心,她们我要先带走。” 郗岄枂走到熊果果面前,摸了摸她的头叮嘱道:“果果,没做过的事,不要承认,实话实说就可以。” 熊果果重重点头,泪水滑落。 塔塔把郗岄枂拉到一边,不放心叮嘱道:““蕊蕊,我觉得最近鱼小鱼怪怪的,你注意点,等我回来。” 郗岄枂点点头,道:“我知道。” 柯匀带着塔塔她们离开。 鱼小鱼心情非常愉悦,小脸上浮一缕隐晦的得意,她抬眸看到眉头微蹙的郗岄枂,立马表现出悲伤神情。 “蕊蕊,这肯定是有人要陷害塔塔,塔塔绝不会做这些事的。” 在郗岄枂看来,塔塔一直都是敢作敢当,敢爱敢恨,自然不会做这些事。 “我也相信塔塔不会。” 鱼小鱼听完,醋意大起,道:“如果真是塔塔做的,狐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郗岄枂经过今天的事,确定鱼小鱼已经叛变,但她不知道鱼小鱼是谁的人。 她故意说道:“就算塔塔做了也没事,塔塔趁这次机会,说不定能成为狐族族长。” “毕竟这狐族族长的位置本来就应该是塔塔继承。” 鱼小鱼神情一滞,呆在原地,没想到郗岄枂这么护着塔塔,面色极为难看。 郗岄枂不想理会鱼小鱼,径直往落梅轩走去。 鱼小鱼恢复神情,快步跟来,说道:“蕊蕊,我觉得有人在针对我们,我们要不你去妖王那里住几天?” 郗岄枂微微一笑,拒绝道:“不用。” 鱼小鱼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虽然很快,还是被郗岄枂捕捉到。 晚上,郗岄枂炼制了一些丹药,送到甘雨斋。 亓邺本以为郗岄枂是来求情,让自己放了塔塔,没想到郗岄枂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炼丹的书籍。 亓邺坐到郗岄枂旁边,眸光看着郗岄枂,轻声问道:“塔塔被抓,你一点都不担心?” 郗岄枂毫不担心,抬眸看着亓邺,微笑道:“有你和巫寒在,我才不担心。” 亓邺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他觉得现在的郗岄枂心中已经有他,会相信他。 郗岄枂问道:“妖族应该有幻形术吧?” 亓邺答道:“是。” 宫中守卫森严,外面的人肯定不会出现在宫中,那么只有宫里的人。 郗岄枂说道:“那找出宫中会幻形的人,一个一个排除是不是就能找出凶手? 亓邺道:“你刚刚不还说不担心吗?” “是呀,我能想到的,柯统领肯定能想到,我就不操心了。” 亓邺带着戏谑地问道:“你要不要来这住几天?” 郗岄枂一瞬间神情有些慌乱,拒绝道:“不用、不要。” 她抬眸怕亓邺误会,道:“我就不信有人敢害我,就算有人敢害我,你也会帮我解决。” 亓邺脸上的笑意更浓,眼神炙热看向郗岄枂。 郗岄枂收回目光,道:“我想去藏书阁,去找点修炼的书籍,提高修为。” 塔塔不在郗岄枂身边,亓邺还是怕郗岄枂遇到危险。 毕竟现在宫中也隐藏着毒蛇,明着不敢怎么样,保不齐暗地里给他们来一口。 他要百分百保证郗岄枂的安全。 当初他看絮凝绒天赋不错,特意让她去听风楼历练,听风楼一共三级。 最快从一级进入到三级的妖用了一年,絮凝绒打破记录,短短几个月就进入到听风楼三级,用不了多久就能进入到听雨楼。 “我让絮凝绒她来陪你几天?” 郗岄枂脸上满是喜色,“好呀,我还挺想她。” 郗岄枂回到落梅轩的时候,絮凝绒已经表情清冷的在院中修炼。 絮凝绒是不太愿意来的,现在的她一心只想修炼,只想提高妖力。 郗岄枂激动地喊道:“凝绒。”恨不得立马去抱住她。 絮凝绒斜眸冷冷看了她一眼,继续打坐修炼。 还和原来一样,郗岄枂也不气恼,坐在她旁边修炼。 才修炼没多久,郗岄枂准备起身活动下筋骨,凝绒冰冷的声音传来,“过不了多久,虎族和狼族就会攻入都城。” “你不好好修炼,到时候敌人来袭,大家自顾不暇,谁能保护你?” “知道啦。”郗岄枂接着修炼,只是好久没见到絮凝绒,有太多话想问她,没修炼一会儿,问道:“凝绒,这么久不见,你去哪里了?” 絮凝绒简洁道:“去修炼。” 郗岄枂好奇问道:“去哪里修炼,妖力提高这么多?” “听风楼。”絮凝绒看向郗岄枂,冷冷问道:“你想去?” 郗岄枂打了个寒颤,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但可以肯定那不是好地方。 她摇着头,道:“不想。” 郗岄枂忽然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听风楼?但想不起来。 她凝思回忆着,想半天也想不出来,索性不想了,她歪头看向絮凝绒问道:“符煦呢,他还好吗?” 絮凝绒闭着眼睛,神情冷淡道:“不知道,那天以后就没有他的消息。” 郗岄枂并没有停止的意思,接着问道:“他不会死吧?” 絮凝绒忍耐已经到达极限,她睁开眼睛,凌冽的眼眸看向郗岄枂,语气更加冰冷,“你再不闭嘴,我让你死。” “哎。”郗岄枂叹了一口气,咕哝道:“这么久不见,更冷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