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岄枂问道:“那你知道我是妖王的御前侍女,你还敢阻拦我?” “你不怕妖王杀了你吗?” 苟富贵大笑道:“哈哈,谁知道你们来这里了?” 听到你们,郗岄枂和絮凝绒两人都惊了一下。 苟富贵的目光落在阴暗处絮凝绒身上,狂妄道:“两个侍女而已,就算妖王知道又能怎么样?” 絮凝绒见自己身份被识破,也不再隐藏,站出来道:“苟富贵,你如此嚣张狂妄,我看你离死不远了。” 苟富贵冷笑一声,“我狂妄?” “你要不睁大眼睛看看,你现在谁的地盘。” “还敢口出狂言。” 徐三也是一脸得意,道:“我们刚好不知道怎么威胁絮敬海,没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絮凝绒面色一沉,她就算死,也不可能让他们用自己威胁絮敬海。 “你们别做梦了,我和他没有关系。” 徐三笑着道:有没关系,不是你说了算。” 他手轻轻一挥,“给我抓活的。” 他的身边护卫走了过来,准备抓郗岄枂和絮凝绒。 郗岄枂看这里有几十个妖,还是有拼一把可能。 她对着众妖喊道:“你们不要怕,我们一起杀出去。” 一些妖蠢蠢欲动,还有一些不敢动。 这些小妖,虽然修为不高,还是能分担部分战力的。 絮凝绒也喊道:“你们不反抗,难道想被他们吸光妖力,死在这里。” 那些妖都不想死,一个个奋起抵抗。 絮凝绒也上前和徐三打斗在一起。 郗岄枂看向一旁的木源,道:“爹,你带着娘找机会跑出去。” 她怕木源不跑,坚定道:“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说完挥着剑向苟富贵刺去。 苟富贵轻蔑一笑,就这修为还敢来杀自己。 他拔出剑挡在郗岄枂的剑前,郗岄枂被巨大的剑气震飞了出去。 她在飞出去的一瞬间,她对着苟富贵洒出一把白色粉末。 苟富贵一脸不屑地挥了挥眼前白色粉末,面色带笑站在那里。 他身边的两个护卫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昏迷过去。 苟富贵从小就吃各种毒药,用毒草熬水泡澡。 郗岄枂这点小毒,对他犹如毛毛雨,没有一点影响。 他看郗岄枂像看一个笑话,冷笑道:“你不知道我百毒不侵?” 郗岄枂脸色难看,不过也没关系,她手里毒粉还多。 既然毒不死苟富贵,还可以毒其他妖。 郗岄枂喊道:“凝绒,换人。” 絮凝绒飞身过来,郗岄枂飞身过去,两人错身的时候,絮凝绒道:“你找机会逃跑。” 郗岄枂才不会自己逃跑;她和徐三打斗在一起,趁徐三不备,一把粉末撒向徐三。 徐三直接被毒晕。 郗岄岄以为徐三被毒死,没有补刀。 絮凝绒和苟富贵过了几招,渐渐处于下风。 苟富贵一掌打在絮凝绒身。 絮凝绒来不及躲避,巨大的掌力让絮凝绒撞到墙上,滚落在地上,吐了口鲜血。 郗岄枂拿起剑刺向苟富贵,她都没近身,苟富贵手运剑,剑带着强大的剑气向郗岄枂刺来。 郗岄枂运用妖力,握紧手里的剑,抵挡苟富贵剑的攻势。 很快,强大的剑气让郗枂枂的剑出现裂痕,一瞬间郗岄枂的剑就碎了。 苟富贵的剑向着郗岄枂刺来,在快要刺上的时候,一棵藤蔓死死的拉住了苟富贵的剑。 苟富贵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木源,用手运起地上的一把剑,呵斥道::“碍眼的东西,去死吧。” 说完那把剑向着木源飞去。 木源脸上黑气越来越重,嘴角也不断流出血来,似乎难以支撑。 他微笑着看着郗岄枂,然后大吼一声:“啊!” 用自己的妖力控制藤蔓把郗岄枂面前的剑扔到了一旁,插在石壁上。 剑快要刺到木源的时候,絮凝绒扔出自己的剑,撞飞了要刺向木源的剑。 她双手掐诀,一把剑瞬间幻化成三把剑,带着强大的剑气对着苟富贵刺去。 苟富贵微微失神,赶忙召回自己的剑抵挡。 剑和剑的撞击,打出巨大的声响。 苟富贵快速挥动手里的剑,把絮凝绒的剑震飞。 郗岄枂乘机捡起地上的断剑对苟富贵的心口刺去。 苟富贵一个闪躲,虽然躲过致命一击,但强大的剑气,还是划破了他的衣袖。 苟富贵冷哼一声,“居然能把我衣服划破,你还有点本事。” 然后一剑向郗岄枂刺去。 郗岄枂用断剑挡住苟富贵的进攻,断剑很快破碎。 郗岄岄赶紧用妖力结成一个结界,但是她明显妖力不足,巨大的冲击力,让她吐了口血。 絮凝绒想来救郗岄枂,被醒来的徐三拖住。 郗岄枂正考虑要不要使用仙力保命的时候,头上的发簪幻化成无数锋利的竹子利剑刺冲破那剑气,冲向苟富贵。 苟富贵随手抓起身边的两个妖对着那些利剑扔了过去。 那两个妖瞬间变成被利剑射成筛子掉落在地,全身冒着黑气,明显中了剧毒。 还有少数几根利刃刺向苟富贵,能闪躲的他闪躲开,不能闪躲开的,只能任由竹子利剑刺破自己的皮肤。 他身上满是划痕,看着郗岄枂,嘲讽道:“就这没用的法器也想杀我?” “她杀不了你,那我呢?”一个好听的男声传来,瞬间数十把飞刀暗器从出口向苟富贵飞来。 苟富贵立马转身用剑挡住暗器。 一个黑衣男子闯入,后面跟着一群黑衣人,迅速包围了苟富贵。 接着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飞了进来,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如仙人般降临。 郗岄枂看着那白衣男子甚是眼熟。 符煦? 郗岄枂以为那帮手是絮凝绒,难道这才是柯匀给自己找的帮手? 苟富贵重重“呸”了一声,语气带着怒气道:“符煦,你竟然敢来搅局?” 符煦扇了扇手里的折扇,神色淡然道:“我有什么不敢的。” 苟富贵大声说道:“你难道忘了,你们狼族和虎族有约定?” 符煦收了手里的折扇,风轻云淡道:“那是你们族长和我们族长的约定,和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