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敬海本来想着继承狼族,更好的帮助亓邺。 但是没想到絮敬海的父亲被害,絮敬海也被设计失去狼族少主的位置。 絮敬海一家被族瞧不起,被打压,日子过得凄苦。 后来絮敬海又被奸人陷害,被亓清风下令追杀。 她的女儿絮凝绒和他的妻子也被狼族赶了出去。 他的妻子在外流浪的时候郁郁寡欢,没多久就离世了。 他的女儿絮凝绒被自己的一个手下偷偷收留。 直到一年多前他回来,找到絮凝绒,打算认回絮凝绒。 但是絮凝绒心中有气,不想和他相认。 絮敬海帮亓邺夺回王位,成为将军后,又找过絮凝绒,但是絮凝绒心中依旧有气,不愿和他相认。 絮敬海心中不是滋味,他没有多言,跨步离开。 亓邺巡视完兵营,绕着整个白城视察了一圈,入夜时分,队伍才回到王宫。 郗岄枂直接累到瘫倒,她揉着发痛的脚,本想着今天这么累就不修炼了,结果絮凝绒还是监督她修炼。 絮凝绒道:“训练不能停下一日,一日慢,日日慢。” 郗岄枂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实在没力气,抱怨道:“还不如做扫地的呢,我要累死了。” 转念一想,这亓邺太不是个东西了吧。 自己好歹和他共患难,救过他的命,他看到自己不仅不和自己相认,还这样折磨自己。 郗岄岄气的恨不得现在就去找亓邺,好好掰扯掰扯,但是浑身无力,只能作罢。 她躺在地上喊道:“苍天啊,大地啊,救救我吧。” 其实只要絮凝绒去军队,就能出人头地,但是絮凝绒不想别人说,她是靠着她爹的关系。 她想靠自己,她也想让她爹对自己刮目相看。 收留她的人,从小对她严格,把她当男孩子培养,让她修炼学习 ,虽然有那人的庇护,但还是吃尽苦头,受尽白眼。 今天这点苦在她看来根本不能算苦。 她明眸看向郗岄枂,鄙夷不屑道:“若是这点苦都吃不了,你怎么保护你的家人?” 郗岄枂心想,亓邺是妖王,自己和他好好说,他应该会答应。 自己这么拼干什么了? 自己是仙族的,要拼命修炼也是修炼仙法。 爱咋的咋的。 她摆烂躺在地上。 絮凝绒看郗岄枂那咸鱼样,语气变得和缓,说道:“不管多累,都要修炼,你修为弱,不勤加修炼,到时候怎么保护妖王。” 郗岄枂无力吐槽道:“妖王那么厉害,那气场一般妖都不敢靠近,他怎么会需要要我保护。” “......” 絮凝绒眼神坚定道:“你怎知妖王不需要你保护?你在为自己偷懒找借口。” “你再不起来修炼,别怪我不客气。” 郗岄枂看絮凝绒执着,如果自己再摆烂,估计会对自己动手。 她忍着疲惫,打坐修炼。 絮凝绒看郗岄枂修炼都修炼的快睡着了,叹息一声,轻声说道:“今天就到这,你休息吧。” 说完,她起身回房间修炼, 一阵微风吹过,郗岄枂打了个寒颤,她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瞬间睡意全无。 月影稀疏 群星璀璨,怎可辜负这美景。 郗岄枂一个飞身来到屋顶,她看着璀璨的夜空,不由感叹星空真美。 一个穿着铠甲的身材高挑的女子飞身前来,站在郗岄枂面前,喝斥道:“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郗岄枂被吓一激灵,自己只是在屋顶坐了一会,屁股都没坐热,这就来人了。 她赶忙起身,看着眼前的女子。 女子身姿挺拔,一双杏眼炯炯有神,眉宇间透着一股坚毅和果敢,月光明晃晃照在铠甲上,闪着白光,给人一种英气和威严的感觉。 她记得在辕缈秘境见过这女子。 难道这就是絮凝绒说的翁雨统领,果然气度非凡。 郗岄枂微笑回道:“我只是在这看星空。” 翁雨面色一肃,微微皱起眉头,问道:“看星空在下面看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跑到屋顶看?” 郗岄枂说道:“我想看下星空下的王宫是什么样子的。” 说着她用手指着远处,“你看夜晚的王宫在星空下多美。” 翁雨每天都在巡视的王宫,从来没有注意过。 她也不在意这些,提醒道:“你下次不要上来了,若是被当成刺客,你会当场没命。” 郗岄枂回道:“好,我这就下去。” 郗岄枂飞身下去,回到房间,心想这王宫守卫也太森严了吧。 自己要怎么样才能见到亓邺? 怎样才能让他帮自己救木源他们? 郗岄枂唉声叹息,还要打听灵泉的下落,这要怎样才能打听的到呀? 忽然灵光一闪,亓邺不是有很多仇家嘛,怎么还不不来刺杀他? 只要有人刺杀,他受伤,不就会去灵泉疗伤,自己作为侍女自然要跟着去的。 她忽然觉得侍女这个身份很好。 她盼着亓邺多出去走走,盼着亓邺多点仇人来。 可是接下来,她一个星期没有见到亓邺,她也不需要去妖王殿值守。 巫寒再也没有找过她麻烦,她每天和絮凝绒在院中修炼。 郗岄枂学习东西的速度非常快,快到都让絮凝绒诧异。 絮凝绒都算天赋好的,然而她大半年才领悟的精髓,郗岄枂居然一个星期就领悟了。 只是她想不通郗岄枂学东西这么厉害,为什么她的妖力不多,修为也不高。 她迷惑不解,道:“你天赋这么高,为什么修为这么低?” 郗岄枂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学妖族的功法,学的这么快。 她捋了捋耳边的头发,尴尬一笑,道:“没人教我。” 絮凝绒回想起郗岄枂的话,郗岄岄被一个医师收留,医师一般修为都不高,也就没有过多怀疑,继续修炼。 郗岄枂这几天一直在担心,距离交换的日子越来越近,该怎么办? 亓邺她是见不到的,她去找过两次巫寒,但是巫寒都不在。 郗岄枂心越来越慌,自己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清晨,天还没亮,郗岄枂就起床,趁絮凝绒不注意悄悄出了院门。 她打听到亓邺的寝殿是朗月宫,每日辰时亓邺都会去甘雨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