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贺有才顿时浑身一颤。刚才云石死亡的消息,已经让他震惊了。
云虎都死了?这让他感觉,好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恐。
贺有才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眼失神,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了几下。
在贺有才的认知里,云虎几乎是无敌的存在,怎么可能也死了?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和接受这个超乎想象的事实。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他所依赖的强大后盾瞬间土崩瓦解。
“开……开什么玩笑?这样的黑暗巨头,怎么可能会死亡?”他瞪大了眼睛。
这些黑暗巨头,那可是可以和上古时期的圣贤对抗的存在。
古来圣贤皆死尽,那些圣贤都死了。
而黑暗巨头,因为某种原因幸存下来了。
以至于这些人,那是真正无敌的存在,没有人能够抗衡他们。这些人,怎么可能会死亡?
贺有才的声音近乎嘶吼,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困惑。
在他心中,黑暗巨头如同不可撼动的山岳,是永恒的神话。
他们历经岁月的沧桑,见证了无数的兴衰,却始终屹立不倒。
上古时期的圣贤,拥有着通天彻地之能,却也在时光的长河中消逝。
而黑暗巨头们却存活至今,这足以证明他们的强大与神秘。
他们仿佛超越了生死的界限,掌控着世间的规则。
贺有才无法想象,有什么力量能够打破这种无敌的神话,让这些仿佛不死不灭的存在走向死亡。
他的内心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对未来的迷茫。
江寻在一旁,也听到了这家伙的话。看到这家伙那一惊一乍的样子,他觉得有些无语。
“你这么挑衅我,就是因为,在你的背后,有个那什么云魔一族吗?你们是银河帝国的四大家族之一,然后你和黑暗巨头勾结?不会吧!”江寻一脸惊讶的样子。
“你……”贺有才现在又气又急,用手指着江寻,却说不出话来。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脸色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因为如果没有云魔一族的人支持他,他哪有什么力量来挑衅江寻呀!
这下子,他感觉天都塌了!
前面对江寻夸下的海口,此时如同沉重的巨石压在他的心头。
贺有才的内心充满了懊悔和恐惧,他后悔自己当初的冲动和鲁莽,更害怕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打赌输了,难道要让出整个家族的利益吗?
一想到这个可怕的后果,贺有才就觉得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他的眼神变得迷茫而无助,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任何出路。
“早说你的靠山是云魔一族,就没有这么多事儿了。因为那个云石,还有那个云虎,刚刚才被我杀了!”江寻拍了拍手,好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一样。
然后他好像是担心对方不相信一样,右手一挥,放出了一幅画面。
正是云石和云虎死亡的画面。
贺有才看到那画面的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画面中云石和云虎的惨状让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捏住,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嘴唇颤抖着,双眼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这……这怎么可能……”贺有才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深深的恐惧。
他原本以为坚不可摧的靠山,竟然在江寻面前如此不堪一击,瞬间崩塌。
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可怕的噩梦中,无法醒来。
江寻则一脸淡然地看着贺有才,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好了,那么接下来……”江寻看到对方恐惧的样子,笑了笑。
他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对方这么招惹他,如果他再不给点颜色瞧瞧,那也不好不是?
结果正在这时,突然外面,又来了不少人。领头的一个人,是一个中年男子。
看上去很和善的样子,可是无形当中,又带着一种威严。
他步伐沉稳,眼神犀利,让人不敢小觑。
“父亲!”贺有才看着来人,立马跪了下来。他的身体瑟瑟发抖,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眼前这个人,自然是他的父亲贺心绝。“你这混账,你今天惹下了滔天大祸了!”
贺心绝直接一脚把他踹倒,满脸的嫌弃。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贺心绝怒视着贺有才,继续骂道:“平日里你胡作非为也就罢了,今日竟惹上这等人物,你是想把整个家族都拖入万劫不复之地吗?”
贺有才趴在地上,不敢吭声,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恐惧。
“原来是贺先生!”江寻拱了拱手,“刚才他说,你们贺家的靠山,是云魔一族,有这么一回事吗?”
贺心绝听到这话之后,顿时冷汗直冒。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如果是在一天前,这种事情的话,他可能还会觉得自豪。
可是现在,他只觉得浑身冰凉!
“怎么可能呢?都是我这个不孝子,胆大妄为,勾结邪修!这样的畜生,完全罪该万死。老夫今天,就要大义灭亲!”这家伙说到这,立马叫人,把贺有才这家伙,拉下去处死。
他的声音急促而颤抖,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恐慌。
贺心绝深知此刻的形势危急,为了保住家族,他不得不做出这般看似无情的决定。
几个手下立刻冲上前,将瘫软在地的贺有才拖了起来。
贺有才此时如梦初醒,惊恐地大喊:“父亲,父亲救我,我知道错了,救我啊!”然而,贺心绝却扭过头去,不再看他一眼。
江寻笑呵呵地说道:“你这又是何必呢?说实在的,我对银河帝国的事情,根本就不怎么在意。我只不过是……”
贺心绝咬了咬牙:“江寻先生,你什么都不必说了。我这个畜生儿子,犯下这等滔天大罪,我这个当父亲的管教不严,也有罪!”
贺心绝的脸上满是痛苦与自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