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琴站在禁闭室外，听到里面的惨叫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她缓缓走近张娥，此时的张娥正趴在禁闭室的门边，惊慌失措地喊道：“芳芳，你怎么了？！” 张娥的声音颤抖而绝望，随后，她猛然转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恶狠狠地瞪向身边的保安：“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快开门！” 顾晓琴站在她身后，声音冷如冰霜：“等会儿你进去就知道里面有什么了。” 张娥听到这话，瞬间失去了理智，猛地转身扑向顾晓琴，怒吼道：“顾晓琴，我跟你拼了！” 然而，她的冲动根本无济于事，还没到顾晓琴面前，就被保安一把拦住，重重推倒在地。 张娥狼狈地摔倒，满脸愤怒却无力反抗。 顾晓琴冷眼旁观，淡淡地说道：“将人换出来。” 几个保安领命，打开禁闭室的门。 没过多久，顾芳便披头散发地冲了出来，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她眼神涣散，显然已经被彻底吓破了胆。 “女儿，你怎么了？”张娥扑向顾芳，语气中满是心疼。 “妈妈……”顾芳哽咽地喊了一声，正要冲到母亲怀里，却被保安一把抓住。 拉着张娥的保安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她推进了禁闭室，并重重地关上了门。 顾芳呆呆地看着张娥被关进去，整个人像是失去了魂魄，缓缓蹲在墙角，浑身颤抖，一言不发。 顾晓琴看着这一幕，心里一阵畅快。 她慢慢走到顾芳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冷冷说道：“以后见到我绕着走，明白吗？” 顾芳吓得浑身发抖，疯狂地点头：“我……我肯定不出现在你面前了。” 原本的报复、嫉妒此刻全都被恐惧所取代，顾芳只剩下对顾晓琴的深深畏惧。 随着时间的推移，禁闭室内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顾晓琴见时机成熟，朝保安挥了挥手：“把人放出来。” 保安打开禁闭室的门，发现里面没人出来，便走进去，将张娥拖了出来。 张娥已经昏死过去，额头上布满了血迹，看起来狼狈不堪。 顾晓琴走过去，拿起一杯水，毫不犹豫地泼在张娥的脸上。 张娥猛地睁开眼睛，惊恐地喊道：“不要！我要出去！” 她的声音中带着绝望和恐惧。 顾晓琴蹲下身，凑近张娥的耳边，声音冰冷得令人发颤：“这只是利息，别怕，以后我的报复会继续。” 张娥听到顾晓琴的话，脸色瞬间煞白，眼中的恐惧彻底击溃了她的神经。 她身体一颤，双腿发软，再次晕了过去。 顾晓琴站起身，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张娥，眼中毫无怜悯之色。 她微微勾起嘴角，轻蔑地说道：“将人遣送回省城。” 保安们立刻分头行动，将张娥押送回省城，并将顾芳送回大队。 顾晓琴站在公社的门口，目送她们离开，内心涌起了一阵复仇的快感。 顾晓琴静静地站在原地，目送车辆渐行渐远，直到彻底消失在夜色中。 她这才轻轻吐出一口气，仿佛压在心头的那股沉重终于稍稍减轻了一些。 然而，还未等她完全回过神，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夜里凉，穿件衣服吧。” 顾晓琴一怔，迅速转头一看，发现是齐为民站在不远处。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关切，但眼神中却夹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你怎么还没回去？”顾晓琴有些意外，她明明在公社时已经让他先回去了。 齐为民的目光柔和而沉静，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注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看透。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摇了摇头，微微笑着将手中的外套递了过去，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柔：“不放心你，所以又回来看看。” 听到这话，顾晓琴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提高了警惕，眼神也不自觉地多了几分防备。 齐为民看到她的反应，心里顿时涌起一股苦涩，但他却没有表现出来，反而用调侃的语气说道：“你可别太感动，你是我领导，要是你出点啥事，我去哪找这么好的工作。” 顾晓琴愣了一下，随即被他的幽默逗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放松。“那就好，” 不是喜欢就行。 她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对她来说，齐为民只是朋友，如果他对她有其他心思，那两人的关系就不得不变得疏远了。 顾晓琴从不喜欢和自己不喜欢的人有过多的纠缠。 齐为民状似无意地问道：“那这衣服，你要不要？” 顾晓琴摇了摇头，双手抱胸环住自己，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不冷。” 齐为民看着她坚持的样子，也不再多说什么。 他把手中的外套重新穿上，笑着摆了摆手：“行，那我走了。” “好。”顾晓琴轻轻点头，目送他离开。 齐为民转身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的苦涩。 他深知顾晓琴的性格，也明白她的拒绝意味着什么——自己永远不会走进她的心。 齐为民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中，顾晓琴才收回目光，转身走进了公社的办公室。 她准备在空间里凑合一晚，躺下不久便沉沉地睡去。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她的脸上，顾晓琴缓缓睁开眼睛，眼神还有些迷蒙。 她花了几秒钟才完全清醒，意识到自己还在空间里。 调整好状态后，她从空间里出来，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顾书记，昨晚没回去呀？”刚洗好脸走出办公室，顾晓琴就碰上了巡逻的保安。 “嗯，昨晚有点事忙着。”顾晓琴回答，语气轻松。 保安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关切：“书记，你可得保重身体。” 他很喜欢顾晓琴这个领导，觉得她不像以前的领导一样，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嗯，我会的。”顾晓琴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开，保安突然叫住了她。 “顾书记，有你的东西。” 顾晓琴接过一个信封，心中略感好奇。 “谢谢！”她道了声谢，然后回到办公室，将信封拆开。 看到信封里的内容，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食品厂的批文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