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带我去看看稻谷!”王大海兴奋得几乎跳了起来。 顾晓琴带他走近收割机,打开了粮仓,里面装满了半桶稻谷,尽管夹杂了一些稻苗叶,但总体来说,问题不大。 王大海探头看了一眼,发现几乎没有掉落的稻谷,机器的工作效率令人惊叹。 他激动得难以抑制,称赞道:“简直就是神器!顾知青,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顾晓琴微微一笑,语气中透露着干练与自信:“二牛叔和大勇叔帮忙装稻谷,其他人则开始准备插秧的工作。” 这安排得体、分工明确,让王大海点了点头,立刻组织起人手来完成任务。 而知青院的几人则站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嫉妒得脸都扭曲了。 顾晓琴看在眼里,忍不住朝他们做了个鬼脸,“略略略!” 她心里忍不住想笑,谁给他们的勇气排挤她? 梁静茹吗? 顾晓琴重新回到收割机上,继续投入到下一个田块的收割工作中。 知青院那几个人,面色铁青,眼中充满了难掩的愤怒和不满。 他们难以理解,为什么每一次老天似乎都偏偏站在顾晓琴那一边。 那些原本看似板上钉钉的事情,总是会因顾晓琴的表现而发生反转,变成她炫耀的资本。 在顾晓琴的带领下,整个大队的双抢效率大幅提高。 大家都对她的能力和态度充满了赞赏,只有知青院的几人愈发不满。 “大队长,既然有了收割机,为什么我们还要在这儿弯着腰干活?”刘妮愤愤不平地质问。 其他几人也附和道:“是啊,我们不服!” 顾晓琴冷冷地回击:“因为我不愿意帮你们收!” 她说得理直气壮,毫不留情。 王大山、王大福等人听到这话,暗自庆幸他们刚刚还好没来得及插嘴,否则也会陷入尴尬的境地。 就在这时,黄燕越发气愤,推了一把顾晓琴, “凭什么!顾晓琴你怎么这么自私!收割机又不是你个人的……” 正当气氛紧张之时,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这台Good收割机就是顾晓琴的,名为001号。” 顾晓琴惊喜地转身,看向来人,激动地喊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王顺义微笑着走了过来,语气中带着几分骄傲和欣慰:“我来看看你的001号,果然不负我所望。” 与此同时,王奶奶也走了过来,脸色一沉,训斥道: “你们几个小年轻,自私又丑陋,我孙女的东西,她想给谁用是她的自由!下次再推她,手给打断。” 顾晓琴第一次见到一向温和的王奶奶发这么大火,不由得拉住她的手,撒娇道:“奶奶,想你了。” 黄燕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来人的身份,但见大队长对王奶奶态度恭敬,不敢妄自反驳,只能暗中用眼神刀对顾晓琴施加压力。 王奶奶冷冷地看向黄燕,突然伸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瞪什么瞪!眼珠子再瞪出来,我就给你挖掉!” 黄燕被打得脸颊生疼,愣在原地,眼中充满了惶恐和愤怒。 她捂住脸颊,一脸的不服气。 王奶奶冷冷地继续道: “你要感恩,因为我年纪大了,脾气也不如以前那样暴躁。如果是年轻时,我会教你什么叫尊重和教养,让你记一辈子。” “还不赶紧道歉!”王大海及时制止,严厉地呵斥。 随后,王大海转向王顺义,面露歉意,“老所长,抱歉,之前是我们忙乱了,没能照顾到您。” 他曾在报纸上看到过年轻的王顺义,如今见到真人,激动不已。 王顺义摆了摆手,神情温和,“没关系,我只是来看看我孙女,大家忙碌着吧。” 黄燕等人战战兢兢地道歉:“对不起,顾晓琴。” 王顺义冷声警告道:“大队长,对于某些不团结的人,可以送去黑水改造。” 一听到“黑水”两个字,黄燕等人脸色苍白如纸。 黑水是华中地区最严苛的改造地点,那里环境极其恶劣,一般只有那些犯了大错的人才会被送去。 据说,进去不死也得脱层皮,不仅需要没日没夜地工作,还会有人严格看管,连上厕所都没有自由。 顿时,他们连连道歉,惶恐不已。 王大海点头,“是,老所长说得对!”随后厉声呵斥,“还不去做事,杵在这儿干什么?” 黄燕他们跌跌撞撞地逃走了。 王大山等人也悄悄地离开了,生怕会被清算。 随着收割机的轰鸣声,王家大队的稻田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关注。 一天傍晚,李家大队的队长李来带着其他大队的几位队长来到王大海家,请求借用收割机。 王大海面露为难之色,坚定地回应: “对不起,各位,我可以帮你们询问一下,但不能答应你们的请求。这收割机是顾晓琴私人的东西,即使我身为大队长,也无法强迫她。” 李来闻言,脸色铁青,怒火中烧,“你们王家大队真是欺人太甚!” 顾晓琴正好赶到现场,冷冷地打断了李来的嚷嚷,“对!就是欺负你们又怎么样?我今天明确告诉你们,不借!” 原本她打算借出收割机,给大家一些方便,但在得知李来等人背后说她坏话后,她果断改变了主意。 李来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显然被顾晓琴的话刺痛了,怒火中烧。 他指着顾晓琴,大声嚷道:“你真是不可理喻!” 随即转向王大海,质问道:“你就这么任由你的队员欺负人吗?” 顾晓琴毫不退让,冷笑着说道:“不借你们的东西就算欺负?你们脸可真大!” 李来气得全身颤抖,狠狠甩了甩袖子,“你们等着,我一定会去公社告状,看公社怎么处理你们!” 拿着公社的收割机居然敢拒绝他,他一定要王大海还有这个不知轻重的顾晓琴好看。 李来暗戳戳的将这两人给记恨上了。 刘家大队的队长见势不妙,也冷冷地说了一句“不借就不借”,随即带着人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