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名叫“端水大师”,准备一个空酒杯,轮流往里面倒水,杯子里的水溢出的人罚喝酒或做冒险。 张副总到现在才发现郁献音不见了,“怎么不见小郁,人呢?” 坐在张峰身边的人道:“可能小郁老师怕玩游戏,提前跑了吧。” 张峰看着曾蕊和郑晓曼,“我看得出你们俩也想跑,游戏没结束都不能跑,谁要是跑了,奖金取消。” 曾蕊稍怔,笑道:“张总您说笑了,我们哪是要跑啊,只是人有三急,我们想去上个洗手间而已。” “可以,玩了这局再说。” 曾蕊和郑晓曼相视一眼。 事到如今她们也没办法,只好在心里祈祷游戏快点结束,要不然郁献音恐怕要便宜别人了。 虽说剂量不大,但那药也不是开玩笑的,时间久了,意识会模糊。 曾蕊断定以郁献音的状态,她不敢离开会所,肯定躲在洗手间里。 水澜会所鱼龙混杂,随便走在走廊上都能遇到男人,能来这种地方玩的人都不是什么善人君子。 十几分钟后,游戏终于结束。 曾蕊给张峰发了微信,拉着郑晓曼出了包厢,急匆匆赶往洗手间。 快到洗手间门口时,郑晓曼停了下来,她惴惴不安,第一次干这种事,慌得很,“真的不会出事吗?” “怕什么?到时候郁献音什么都不记得,她只会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郑晓曼还是担心,“可一旦郁献音报了警,我们是逃不了的。” 曾蕊心里生起一丝后怕,可她没有回头路了,“张副总不是看上郁献音吗?我不过是顺水推舟。” “而且我下的剂量不大,到时候不一定能查得出来,你怕什么?” 两人快走到洗手间时,一道颀长高大的身影越过她们,曾蕊和郑晓曼见过祁珩一次,曾蕊叫住他。 “先生。” 祁珩脚步一顿,转身。 男人的眼神漆黑深邃,曾蕊不敢直视他,“先生,我记得你,你是献音的朋友,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啊?” “你是来找献音的吗?聚餐刚结束,献音已经走了。” 郑晓曼跟着附和道:“对啊,献音刚走了,你进来没看见她吗?” 祁珩漆黑的眸中好似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他转身大步往前走。 郑晓曼急得不行,抓住曾蕊的手,“怎么办?怎么办?” 曾蕊脑子一热,直接上前拦住祁珩,“先生,献音经常跟我们提起你,她说你很绅士,很温柔。” 她红唇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咱们能加个微信吗?我想跟你做朋友。” 祁珩的眼神如同那锋利的兵刃,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闪开!” 他声音冰冷刺骨,眼神寒凉,像是一把刀狠狠刺入人的心脏,曾蕊吓得双腿一软,她无力地靠在墙壁上。 很快,男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郑晓曼慌得要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曾蕊,这怎么办啊?” 也是这句话让曾蕊彻底回神,她深吸一口气,“还能怎么办?跑啊。” 两人飞快地往电梯方向走,还没走到电梯便看到张峰迎面走来。 看到她们,张峰露出一抹笑,“这么慌张干嘛?做什么亏心事了?” 曾蕊握紧拳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张总真会说笑,我们哪有慌张啊,我们以为电梯来了。” 张峰转移话题,“小曾啊,你所说的惊喜呢?惊喜在哪?” 曾蕊身形猛地一僵,大脑突然空白一秒,她张了张红唇,欲要说话,结果被张峰抢先一步开口。 “我去房间找过了,没有人。” 张峰微眯着眼睛,试图要将曾蕊看穿,“郁献音呢?” 曾蕊握紧拳头,“什么郁献音?张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张峰冷笑一声,盯着曾蕊的眼睛,“你最好是听不懂,时间还早,你俩跟我去包房唱唱歌。” 闻言,曾蕊和郑晓曼脸色大变。 是曾蕊最先反应过来,“张总,明早还要上班呢,我们就不去了。” “对,明早还要上班呢。” “才八点多急什么?”张峰上前搂住曾蕊的腰,刚摸上女人柔软的细腰不到一秒,对方立马推开他。 曾蕊浑身上下写满了抗拒,心口泛起一股恶心,让她想干呕。 张峰脸上的笑意不减,意有所指,“听说你很需要这份工作,你说以你的能力能在艺启待多久?” 言外之意曾蕊怎会听不懂,她恨不得剁了张峰的咸猪手,但她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她怕被炒鱿鱼。 张副总重新搂上曾蕊的腰,这回曾蕊没敢推开他,强忍着恶心。 刚走几步,张峰忽然回头看郑晓曼,“小郑,你跟上我们。” “好,我这就来。”郑晓曼肠子都悔青了,她就不该跟曾蕊混。 张峰私底下玩得很花,今天她们能不能脱身还是另一回事。 与此同时,女洗手间里。 祁珩冲进洗手间环顾一圈没看到人,他瞳孔中闪过惊慌,“阿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