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的训练,绝不是什么几天时间就可以完成的,哪怕是会骑马的士兵,也都需要训练不短的时间才行。 现在常经文之所以就开始挑选,主要是提前开始准备。 系统给了常经文充足的粮食,所以常经文的心中是希望能再继续扩充骑兵。 六千匹战马,又可以扩充两三千骑兵。 要是没有充足的粮食啥的,常经文还真不敢说扩充骑兵的事儿。 这玩意儿,可不是说每天给战马塞干草就可以的,你得喂养粮食。 像大豆这些给制成豆饼喂给战马。 而一匹战马,在冬季的时候,一天差不多要吃十多斤粮食和干草才行。 不然一个冬季过去,战马就得掉膘。 不然怎么会说,养战马耗钱呢! 草原上的战马,如果不喂粮食,那春季这些时候,战马就不可能奔跑起来。 身上没膘,太瘦,想跑也跑不起来。 …… 十月六日,傍晚 常经文来到城头上,手里拿着一个单筒望远镜,在远处,鞑子大军已经抵达了。、 通过单筒望远镜,常经文可以看到,鞑子大军,有一营人马在旁边警戒,其他的人都在进行简单的构筑营地。 很显然,这次鞑子明显做足了功课,坚决不给常经文夜袭的机会。 而常经文旁边则是站着纪匀,顾守义还有鲁明泉等人。 他们也都在看着。 常经文放下手中的单筒望远镜,轻声说道:“这次鞑子可是准备充足啊! 不论是行军速度上对士兵体力的保持,还是抵达后的防备,都做的很充足。 再想像上次那样去夜袭,恐怕是不太容易了。” 顾守义和鲁明泉两人都没说话,他们啥都没看明白。 看的一头雾水,他们之所以来,就是因为得到消息说,鞑子已经抵达济南城外了。 所以他们将目光看向常经文。 到了现在,他们对常经文那可真的是五体投地,至少在打仗上。 他们是没准备插手的,他们也不觉得自己能在军事指挥上,比得过常经文。 倒是旁边的纪匀问道:“小侯爷,那这一仗怎么打?难道我们要出城和鞑子野战?” 常经文闻言微微摇头道:“现在就出城野战,那是找死。 不要以为上次击败了鞑子就小看他们,一定要记住一句话,骄兵必败! 现在我们只能等了,等鞑子先攻城,咱们先搓一下鞑子的锐气再说。” 常经文说着便转身下了城门楼。 顾守义与鲁明泉两人对视一眼,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而纪匀却是摸着下巴,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常经文下了城门楼,正要离开的时候,纪匀的干儿子喜子却是快步走上来了。 “小侯爷止步!” 喜子的话让常经文停下脚步看向他。 喜子来到常经文面前,先是行了一礼。 随后才笑眯眯道:“小侯爷,干爹今晚在府邸备了一桌酒宴,请小侯爷前去赴宴,有要事商议。” 这话让常经文不禁笑了笑问道:“纪公公可曾说了是什么要事吗?” “小侯爷到了便知。” 常经文点点头道:“好!今晚我准时到。” 说着看了看天色,这天色可不就黑下来了。 对于纪匀这个太监,常经文也没啥可说的。 虽然纪匀算是众多太监中的一个异类,但在有些事情上却也不会免俗。 就像是贪钱! 鞑子南下,在该干事儿的时候,纪匀倒也不怕。 甚至是还想着披坚执锐的去作战,但在过后,该捞钱,他也是一点都不带放的。 喜子走了,常经文本来是准备回衙门的,现在看来也不用了。 让亲兵去把自己的马牵来,翻身上马就准备去纪匀的府邸。 只是还没出发,不知何时,顾守义却是出现了。 “常大人,不知今晚可有空?” 顾守义就在常经文的战马旁边微微躬身行礼问道。 这话让常经文不禁笑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今晚找我? 顾大人,你找本都又是为何事?” 顾守义听后也不问到底还有谁找常经文。 而是直接说道:“上次常大人将犬子救回,顾某尚未答谢。 今晚在府邸设宴,希望能答谢常大人。” 这话让常经文定定的看着他。 这都救回来好长一段时间了,之前不答谢,今晚鞑子到了要答谢。 要说这里面没事情,打死常经文都不相信。 常经文想了想后,翻身下马,看着顾守义道:“顾大人可愿与本都一起走走?” “固所愿而!” 顾守义只是如此一句话,常经文便将缰绳交给亲兵。 然后和顾守义一前一后的在城楼下漫步着。 “顾大人,你就给我说一句老实话吧!你到底是想说什么?我不相信是为了答谢。 要说答谢,也没必要,当初你说的那些话,我可都记着。 这段时间以来,每逢有事,你也必先问我。 现在说答谢,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顾守义闻言,不禁拱手道:“常大人果然聪慧。 好吧!我也不藏着掖着了。顾某想问常大人,可是欲拥兵自重?” 顾守义这话让常经文的身体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又若无其事的说道:“顾大人这话可不要乱说。 常家世受皇恩,怎会行那大逆不道之事? 如果有人在顾大人身旁进谗言,顾大人还是切莫相信的好。” 顾守义听后不禁自嘲的说道:“看来常大人并不相信顾某。” 这话让常经文停下脚步,看着顾守义道:“顾守义这是哪里话!本都怎会不信顾大人呢?” 顾守义看着常经文一字一句的说道:“顾某得到一些消息,常大人将卫所土地分发普通军户。 又将卫所军队彻底收归麾下,卫所不用有统兵之权,只有屯田之责。 麾下卫指挥使不再插手军队管理和统帅事务。 虽然顾某不通军事,但却也明白,此乃典型耕战模式。 军队负责作战,对有功之臣以土地、职位、金钱等为诱。 而治下之民,专心耕种,不管其他,并且为此,设立官员管辖。 若非拥兵自重,常大人何必如此呢? 一切看似正常,但实则,却是收买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