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红烛摇曳,光影在墙壁上疯狂舞动,似在为这场大战后的疲惫而剧烈喘息。 在热气与暧昧交织的空气中,二人仿若沙场战后的残兵,激战三百回合。 大战过后,二人皆气喘吁吁,精力耗尽,两败俱伤! 洛无念小脸贴君莫笑胸膛,泛着桃花般的红晕。 眼中狡黠之光闪烁,似藏无数秘事。 她手中把玩着“换挡杆”,嘴角上扬,娇声问道:“夫君,此行如何?” 其声音清脆,如铃音在静室回荡,撩人至极。 此刻,君莫笑双手枕在脑后,眉头紧蹙,似思索机密,眉间褶皱如深谷。 眼中无奈与宠溺交织,似对洛无念的小动作哭笑不得。 稍顿,他缓缓开口道:“此行还算顺利,也知晓了一些情况,为夫这就讲给娘子听听……” 君莫笑开始讲述着此行所见所闻,当然,隐去了潜入欧阳家与嫆乐坊的内容,更是对王凯之事绝口不提。 “唉!” 在听闻欧阳家的巨额家资之后,洛无念眼中惊叹之光一闪。 “这欧阳家,是块肥得流油的大肉,难怪被惦记!” 她惊叹后,突然眼珠一转,目光如猎豹般锐利,盯着君莫笑,问道:“夫君,你怎会知道得这般清楚?” 君莫笑神色一紧,眼神闪烁,回道:“夫君是从欧阳锋口中得知的……” 随后,他眼神狡黠如偷腥的猫儿,开始胡编乱造圆起谎来。 为何不对洛无念和盘托出? 答案是,老六守则第一条:绝不能向任何人暴露自身的最大底牌。 而他的最大底牌,就是那变化之法。 夫妻二人,一边讨论着欧阳家,一边“动手动脚”。 洛无念时而挑眉,时而轻哼,娇羞无比,君莫笑则是眉头轻皱。 继而,二人再次甜蜜相拥,呼吸交织……! 夜,在温馨静谧中逝去。 …… 翌日。 清晨,阳光如金缕,穿过斑驳树叶,洒在院子。 花草挂着露珠,似璀璨宝石,在阳光中折射五彩光。 微风轻拂,花草沙沙作响,似在低语。 君莫笑在院中正打着君体拳。 他身姿矫健,拳风呼啸,一招一式,有板有眼,每一拳打出,都会带起气流,震得花草晃动。 自开年时起,练武于他而言,成了每日必做的功课。 即使在欧阳家,每个清晨,君莫笑在书房之中,也会打上一遍君体拳和太极拳。 此时。 无名迈着沉稳步伐走来,其身影在阳光下,被拖得极长。 到了一旁,他静静站立,其身姿挺拔如松,神色淡然,目光如静谧湖水,落在君莫笑身上,静等君莫笑打完拳法。 不多时,君莫笑收拳。 无名走上前,给君莫笑递上洁白手帕。 手帕在阳光下干净耀眼,无名的动作也恭敬自然。 君莫笑接过手帕,擦着脸,问道:“这几日,如何?” 无名神色平静,低沉回应道:“一切如常。” 君莫笑听闻,微微点头,眼中安心之光闪烁。 自己离开洛家,此时事做得还算隐秘,况且周围也无暗卫盯梢,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变故。 “你对修炼之事了解多少?说来听听。” 君莫笑想起毒藤和妈妈桑的事情来,顿时眉头微皱,眼中疑惑不已。 无名听闻君莫笑之言,神色严肃,继而讲述起了修炼知识。 “武道筋脉不同,修炼出的内力就有区别……” 君莫笑闻言,惊愕不已,他瞪大双眼,瞳孔收缩,打断道:“你是说,内力还有不同?” 他并没有筋脉,自然不知其他修炼者体内的具体情况。 无名闻言,解释道:“功法不同,内力性质不同。有的内力绵柔似水,有特殊属性。有的内力刚猛似火,霸道非常……” 无名说得有条不紊,字字清晰。 君莫笑也听得入神,他眼睛不眨,像被定身,如同认真听讲的孩童,专注如聆听着世间的至秘。 “所以,同样是地玄境,擅长的却不同,是吧?” 听到君莫笑再次发问,无名点头回应,其动作简洁有力。 得到答案,君莫笑恍然大悟,心中对妈妈桑的异常有了数。 自己能快速杀了妈妈桑,一是因为妈妈桑修毒功,不善打斗,那毒功虽阴狠,但在正面交锋中却显得无力。 二是妈妈桑境界低,实力本就逊他一筹。 三是自己出手太快,妈妈桑反应不及,又或者妈妈桑没有反抗。 若无名是地玄境,君莫笑要杀他,可就难了。 无名的功法以隐匿和杀伐为主,战力强劲,可不是妈妈桑能比的。 而且无名警惕性极高,稍有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只要君莫笑有动作,无名绝对会立马反击。 “妈妈桑为何对欧阳锋没防备呢?” 这个问题在君莫笑脑海一闪而过。 他眉头紧皱,那眉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继而,他揉了揉眉心,不再多想,反正欧阳锋和大安国的关系复杂得像一团乱麻,多想也没用。 恰在此时,洛无念神色惊慌跑来,眼中焦急,脚步匆匆,带起几片落叶。 “夫君,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