嫆乐坊中。 欧阳锋(君莫笑)冷面如霜,静立冷院门口,那眼神好似锋利刀刃,寒光闪闪。 就在此时,他地玄境后期的气势如狂涛巨浪般轰然爆发,瞬间就把包括嘎尔逸梦和妈妈桑在内的所有人都卷入了恐惧的漩涡,冷汗如注般汩汩流淌。 “嘎尔公主,那痕迹究竟在何处?” 君莫笑出声,那声音犹如冰锥刺骨,语气凌厉得能直刺灵魂,双唇微微颤抖。 怒火在他心底疯狂翻腾,眉头紧蹙,恰似两道犀利的闪电,冷酷至极。 噶尔公主眉头紧锁,眼中慌乱之色一闪即逝,匆忙说道: “前辈,小女所言绝无半点虚假,前辈不妨问问在场的每一个人……” “够了!” 君莫笑一声怒喝,好似晴空响雷,眼中怒火熊熊,仿佛要将周遭一切焚烧成灰。 他双手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犹如怒龙盘踞。 紧接着,君莫笑眯起双眸,眼中寒芒似箭,直直刺向嘎尔逸梦。 “老夫已将所有地方都仔细搜寻,除了那四名超凡护卫,哪有你所说之人的踪迹?十多万斤黄金,就算是天玄境强者到此,也无法让它们凭空消失!超凡境之人,唯有地玄境高手才能轻易抹杀!” 话语间,他猛地挥动手臂,宽大的衣袖随风舞动,猎猎作响,好似黑色风暴。 君莫笑言罢,眼神如电芒般扫向妈妈桑一眼。 而后看向嘎尔逸梦,眼神中满是怀疑与愤怒交织的熊熊烈焰。 “四个护卫换这么多黄金,嘎尔公主,您这算盘打得可真妙!” “前辈息怒,小女子甘愿赔偿前辈的损失,只是……” 嘎尔逸梦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其掉落。 她轻咬嘴唇,满是委屈之态,可这在君莫笑眼中不过是惺惺作态。 君莫笑冷笑一声,嘴角上扬,那嘲讽的笑容好似寒冬里的凛冽寒风,冰冷刺骨。 “只是要我欧阳家前往你大安国,是吗?” 嘎尔逸梦沉默不语,面容被愁苦层层笼罩,犹如乌云蔽日。 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心中怒火燃烧,却被沉重的现实狠狠压制。 就在这时,妈妈桑强装镇定地站了出来,她身体微微颤抖,犹如狂风中摇摆的树叶,眼中虽有一丝惧意,但仍努力挺直脊背。 “欧阳老家族何必为难我家公主,事实正如公主所言,我们……” 只见君莫笑身形一闪,如同鬼魅瞬间来到妈妈桑身前,单手如铁钳般死死掐住妈妈桑的脖子,将她拎至半空。 妈妈桑瞬间脸色涨红,双脚像失控的鼓槌疯狂乱蹬,双手拼命掰扯君莫笑的手,眼中的惊恐如汹涌潮水将她彻底吞没。 “咔嚓!” 一声清脆声响,妈妈桑生命之火骤然熄灭。 她双眼瞪得极大,满是难以置信,至死都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轻易地就丢了性命。 嘎尔逸梦眼睛猛地睁大,用手紧紧捂住嘴巴,身体微微后仰,满脸震惊。 一个地玄境强者在君莫笑手中竟这般脆弱,这一幕让她内心受到巨大冲击。 君莫笑依旧举着妈妈桑,妈妈桑的脖子被拉得老长,场面诡异又恐怖。 “糟糕了!” 君莫笑心中暗呼不妙,眼睛微微瞪大,脸上浮现一丝惊慌。 但这惊慌转瞬即逝,很快就被冷漠所取代。 他原本只是想试试自己地玄后期的实力能否捏断地玄境初期的脖子,没想到酿成这样的意外。 他尴尬地松开手,妈妈桑的身体像一块沉重的石头“砰”地砸落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这声音仿佛是死神敲响的丧钟,在每个人心头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君莫笑转身,看向嘎尔逸梦,挠了挠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漠与不屑。 “你家的地玄境,就这点本事?” 这话语像一把尖锐的利刃,直直扎在嘎尔逸梦伤痕累累的心上。 君莫笑看着嘎尔逸梦,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不好意思,没控制好力道。” 他虽面带微笑,但那笑容毫无温度,眼中的歉意虚假至极,还象征性地搓了搓手。 然而,在嘎尔逸梦看来,君莫笑的笑容是恶魔的伪装,是对她的挑衅和威慑,是对她尊严的无情践踏。 此刻,嘎尔逸梦即便有着公主的尊贵身份,即便身为超凡境武者。 但在君莫笑强大冷酷的气场压制下,也如同受惊的小兔,不敢有丝毫反抗之意。 她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屈辱。 那屈辱感像一条冰冷的蛇,在心中蜿蜒爬行,让她痛苦万分,却只能默默承受。 百万两黄金虽是巨额财富,但对嘎尔逸梦来说,变卖一些财产,咬咬牙能凑齐。 可地玄境强者的价值,远非黄金能够衡量,那是一个国家、一个家族实力和底蕴的重要象征。 其实,君莫笑也清楚地玄境强者的珍贵,那是百万两黄金都换不来的稀世珍宝。 “如果公主有什么想法,尽管讲出来,我欧阳锋没什么可怕的。” “而且北方之地有我欧阳家的立足之所,公主意下如何?” 君莫笑面带微笑,眼中闪烁着若隐若现的威胁,像隐藏在暗处的毒刺,随时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恶魔,这欧阳锋简直就是个恶魔。” 嘎尔逸梦在心中暗暗咒骂,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却不敢表露,只能将满腔怒火深埋心底。 她嘴上只能无奈地说道:“只要欧阳老家主能到大安,小女子愿意用其他方式赔偿前辈的损失。” 君莫笑闻言,仰天大笑,笑声中满是得意与张狂。 “好,那老夫就先回府了,最近有好几个地玄境的家伙在盯着老夫呢。” 说完,他拍了拍手,大笑着朝着嫆乐坊前院走去。 那渐渐远去的身影最终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只留下令人窒息的死寂和满心屈辱的嘎尔逸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