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笑踏入库房,脚步沉稳轻盈,似携着无形之韵律。 才入内,身形便是微微一滞,诧异之色瞬间浮现于脸。 双眸陡然瞪大,那眼中诧异,犹如巨石投入深邃湖面所激起的千层浪。 目光如电,扫向库房中堆积如山、密密麻麻的大香,眉头轻皱,眼底疑惑之色流转不息。 大香约一米五长,粗细近乎茶杯,三分之一为竹竿,三分之二则是香身。 君莫笑眼中闪过好奇之光,宛如优雅且警惕的猎豹,缓缓走上前去。 伸手去拿一根大香,却见大香纹丝不动。 他神色一凛,眉头紧锁,吃力之色浮现脸庞,手臂青筋微微鼓起,似蛟龙蛰伏,运力之时,肌肉线条紧绷,如蓄势待发之强弓,终是将大香缓缓抬起。 “哇靠,这一根大香竟有六十多斤了吧!” 君莫笑瞳孔骤缩,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话语从牙缝挤出,却带着难以抑制的惊叹。 一边低语,一边动作行云流水,利落地削去大香外层香末,眼神犀利。 那眼神,似能洞穿大香隐藏之秘,迫不及待又成竹在胸。 刹那间,金灿灿的黄金展露无遗,璀璨光芒映照君莫笑脸庞。 他眼眸陡亮,宛如破晓之光穿透黑暗。 他的脸上惊喜如盛开之绚烂之花,光芒胜似黄金,嘴角上扬,勾勒出神秘得意之笑。 似一切尽在掌控,心中暗喜此趟满载而归,不虚此行。 君莫笑目光如炬,快速扫视库房一圈,眼神洞若观火,仿若能看穿空间内一切虚实。 稍作估量,便算出库房中大香近两千根。 他嘴角微勾,兴奋笑意一闪而逝,双手轻搓,似摩擦出智慧与力量的火花。 二话不说,身形闪动,动作迅疾如风,如鬼魅般三下五除二,刹那间用戒指收取所有大香,过程一气呵成,毫无滞涩。 此时的他,脸上洋溢着大功告成的得意,那是掌控全局者的从容,仿佛世间万物皆为其手中棋子。 收完后,他如一阵风般快速出府门,顺手带走断掉的大锁,动作自然流畅,毫无拖泥带水。 离去之时,脚步微微一顿,回头望向库房,眼神狡黠。 如黑夜之狐,又如偷得绝世珍宝且未被发觉之猫,眼神中藏着无尽神秘与得意。 …… 在某个昏暗角落,黑衣男子静静伫立,宛如一尊暗夜雕像。 双眼紧闭,眉头微蹙,全神贯注感应戒指中的物品。 那戒指似有神奇魔力,其中大香在其感知下一一浮现。 他嘴唇轻动,似在细数。 良久,嘴角微微一抽,心中暗惊:竟有千余根藏金之香,余者千根只是普通大香。 他猛地睁眼,双眸精芒一闪,迅速于心中计算。 片刻后微微点头,“哼,估计约有一百万两黄金。” 喃喃自语,神色略显复杂。 继而默算财富,现有一百三十万两黄金、四百多万两白银,总计约一千七百万两白银。 “哼!原是我高看世家了……!” 君莫笑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眼中满是对世家的重新审视。 同时目光深邃,三大钱庄之象浮现脑海,紧接着其他世家资产情况一一闪过。 原着提及,一个世家可买下一州。 初闻时他仅挑眉,觉其夸张,如今想来,眉头紧皱,神色凝重,恐实际更甚。 “是否可谋算三大钱庄?” 君莫笑嘴角勾起意味深长之笑,边说边摸下巴,眼中算计之光如寒星闪烁,深邃神秘。 继而猛甩脑袋,似要甩开危险念头,口中不停嘀咕:“稳住,不能浪,不能浪!” 寒风吹来,他不禁一颤,眼神渐清,冲动似被抽离。 眉头紧皱,陷入沉思,欧阳克从未提及百万两黄金与钱庄存银,此中缘由实难理解。 不过百万两黄金去处他很快明了。 微微点头,神色舒缓,大香是大安国日常消耗,大安国多人信佛,从大宇购大香入大安,稀松平常,藏金于香,情有可原。 想通后,君莫笑身形一闪而逝,几个起落,回至欧阳府。 …… 就在君莫笑离开嫆乐坊后不久。 嫆乐坊二楼。 “殿下,大事不好!” 妈妈桑神色惊恐,急急忙忙冲进房来,额上汗珠密布,眼睛瞪如铜铃,声音急迫,脚步踉跄,几近摔倒。 “墨老,何事惊慌?” 女子原本慵懒靠椅,闻此一言,眉头瞬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迅速坐直身体,看向妈妈桑。 妈妈桑气喘吁吁,声音颤抖:“殿下,老身刚去巡查,见冷院房门大开,顿感不妙。入内一看,货物荡然无存,四名侍卫皆已殒命。” “现场无脚印,亦无打斗之痕,那四名侍卫皆是超凡境巅峰高手,竟能被如此悄无声息地灭杀,实难想象。且冷院大门之锁亦不翼而飞。” 女子神色凝重,眉头深锁:“此事怪异至极。冷院大香藏百万两黄金,此乃欧阳家与我们之秘,黄金是欧阳家托我们秘密运回大安国的。” “百万两黄金,重若千钧,即便天玄境强者,也难毫无痕迹地搬走,况且坊周一直严密监视,并无物品运出迹象。” “这究竟是何人所为?” 妈妈桑满脸忧虑,不住摇头:“老身亦茫然不知,殿下。此事实在诡异莫测。” 女子在房中来回踱步,神色紧张:“这莫非是针对我们与欧阳家而来?难道有神秘势力在背后布局?” 妈妈桑擦了擦额头汗珠:“殿下,您说会不会是欧阳家内部生变?亦或是有内鬼泄露机密?” 女子猛然停步,眼神犀利如电:“此刻尚不能妄下论断。” “无论何种情况,都必须查个水落石出。墨老,你速去再细查一遍现场,看能否寻得新线索,尤其那丢失之锁,或许其上有我们未曾发觉之端倪。” 妈妈桑连忙应道:“老身这就去。” 妈妈桑匆匆离去后,女子独坐房中,眉头紧锁,喃喃自语: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如此诡异……” 此事之诡异,已然远远超出她的认知范畴,如重重迷雾,笼罩在她心头,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