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神色愕然，美目圆睁，满脸尽是难以置信：“可我并非……我不被王爷……” 她声渐低，面如晚霞羞红，垂首绞着衣角，娇羞无限。 王爷捧腹大笑，身子微颤，指柳如烟笑言：“哈哈哈哈，你这丫头，可太逗了些。”眼中戏谑，嘴角上扬露白齿。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要把本王笑死了！” 王爷笑出泪花，取帕轻拭，挑眉问：“就因为这点事，你就要寻死？”眉头微皱，眼中疑惑打量。 王爷眉头一紧，抱怨道：“那些嬷嬷，都没好好教过你吗？”哼声中不满闪现，撇嘴不屑。 柳如烟面红耳赤，不敢言语，只是摇头，身子如风中残叶颤抖，眼中慌乱闪烁。 王爷闻之，无奈摇头，眼中有恨铁不成钢意，嘴角调侃：“你就不知，你有没有落红？” 边说边缓缓近前，眼中好奇打量。柳如烟再摇头，头更低，似欲埋入胸膛。 王爷叹着解释：“女子成为女人，要有流红的，没流红就还是清白身，懂了么？” 她行至柳如烟旁，轻拍其肩，眼中怜悯。 柳如烟闻言，面露思索，眉头轻皱，眼神狐疑，轻眨双眸。 王爷又叹，眼中神色复杂，缓声道：“本王也是女的，稍微深入便已知晓。”边说边无奈苦笑摇头。 王爷神色黯然，眼中落寞，自叹：“唉！本王跟你说这个干什么呢？你且知晓，自己还是清白之身就对了，嬷嬷们来了也是如此，老六要是要了你的身子，他自会知晓。” 王爷言罢转身，落寞回椅坐下，眼神空洞若有所思。 继而，王爷转头看向柳如烟，眼中期待：“现在，能好好说了吧？” 柳如烟抬头，眼中困惑：“王爷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就算王爷您帮了我，以后六殿下要是知道了，恐怕会更讨厌我。” 她面露苦色，眉头紧锁，泪光闪烁，嘴唇微颤。 王爷面容懊恼，用手拍了拍额头：“唉！此次倒是本王失算了。” 王爷皱着眉头，眼中满是自责，眼神黯淡了几分。 须臾，复露欣慰：“本王不曾想到，老六竟然没有要了你，倒是让本王对他刮目相看了！”微微点头，眼中赞赏，眼神明亮。 王爷又笑问：“如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其眼中神秘，嘴角上扬，笑意深长，目光闪烁。 柳如烟茫然抬头，思索一会儿，眼中似有疑虑地开口：“莫非……莫非是如烟不够主动？” 王爷闻言，几近摔倒，瞠目结舌：“不是，你个傻妮子，敲登闻鼓时的那股精明，哪里去了？” 王爷满脸诧异续问：“你莫非是一遇男人就花痴？啧啧啧！” 柳如烟闻言，面色羞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尴尬地扭动着身子，脚趾在鞋里不安地动着，仿佛要抠出三室一厅来。 “唉！柳正南怎么就有了你这么个女儿？”王爷看着她，无奈摇头感叹。 王爷又叹：“唉！想想也是，你母亲当年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她确实比你多了几分运气，遇到了柳正南，只是可惜，可惜了！”眼中惋惜，眉头微皱。 柳如烟听闻王爷提及母亲，面色肃然且好奇，眼中光芒闪烁：“王爷您知道我母亲？” 王爷听到柳如烟的疑问，眼神变得温柔起来，像是陷入了回忆，静静地看了她一眼。 继而收回了目光，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当年，你母亲是我的袍泽……” 王爷陷入回忆，眼神更黯然，叹道：“罢了！罢了！提她干甚！……不提也罢！”眉头紧锁，眼中痛苦，轻咬嘴唇。 柳如烟闻言，面色由肃然转激动，又现不甘，握拳开口：“父亲从来没和我说起过母亲，只说母亲是个奇女子！” 王爷起身，缓至窗台，望万家灯火，面露嘲弄，嘴角勾出嘲讽之笑：“今天是除夕，你就没打算回去陪陪你父亲？” 柳如烟面露懊恼羞愧，咬唇自责：“我……我……” 王爷见状，嘲弄道：“唉！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言罢，转头望帝都灯火，眼神孤寂。 柳如烟回神，坐立不安，搓手不止。 王爷未回头，平淡中透着关心：“去吧，柳正南也不容易。” 柳如烟欲动身，王爷又道：“年后，回老六府邸吧，他若为难你，你且把真相告与他吧。”声音沉稳坚定。 柳如烟看王爷，王爷身着黑色华服，双手背负，身姿挺拔却孤单，似阅尽繁华，于寂寥大殿中尽显落寞。 “如烟告退。”柳如烟行礼后匆匆往堂外走去。 王爷回首，望着柳如烟背影叹道：“唉！老六有福气，却不知道珍惜，真是白瞎了他皇子的身份。” 说着，眼神柔情，爱意满盈，叹息：“姐姐，凌霄答应照看笑儿，他已经长大了，也和二哥越来越像了，也不知是福是祸！” 接着，她神情黯然，再次叹息：“可姐姐你却不知他天生无脉，又如何能长久呢，唉！” …… 柳如烟出堂，经小院至前堂。前堂莺莺燕燕，热闹非凡。 有的抚琴，眼神专注，纤指于琴弦飞舞；有的高歌，朱唇轻启，歌声悠扬婉转；有的舞剑，身姿矫健，眼神凌厉；琴棋书画之才各展其能。 只是着装暴露，亵衣亵裤若隐若现，柳如烟见状，面红耳赤，忙低头，眼神慌乱游移。 “哟，柳妹妹，你来了，殿下呢？” 一妖娆女子扭着水蛇腰走来，拉柳如烟小手，眼中热情似火，欲拉她入人群。 柳如烟摆脱不得，眼中焦急：“墨染姐，如烟得……得回去看我父亲呢。” 此女乃交州林家嫡女林墨染，实力超群，背景惊人。 只见她柳眉轻挑，美目顾盼，虽妩媚动人，却杀伐果断。 林墨染闻柳如烟言，微怔，眼中闪过哀伤，不自觉松手，眼神空洞，轻声念叨：“柳正南么？” 柳如烟趁机告罪，如惊兔般奔出外堂，脚步慌乱，身影转瞬即逝。 林墨染回神，不见柳如烟，懊恼皱眉，旋即嘴角含笑，眼中狡黠一闪，喃喃道：“咯咯……当年那女人占了先，这次就用她女儿来偿债，倒也不错，咯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