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闻罢,精神一振,眼冒精光,透着对权力的炽热渴望。 “爱妃,此乃何意?” 楚王急切问道,声音中带着焦虑与期待,眼神盯着欧阳嫆,像极了‘一脸懵圈,求大神解惑’的样子。 欧阳嫆目光睿智,她缓缓说道:“陛下的惩罚,看似严苛,实则未曾触及根本。” 她的声音平稳而坚定,透露出自信与洞察一切的睿智。 楚王面露疑惑,眉头微皱,犹如阴云笼罩:“降爵一级,这还不算严重?” “停俸降爵,不过是削减了收入来源,可曾影响王爷的势力?”欧阳嫆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倒是未曾!” 楚王略作思忖,开口说道,语气释然,脸色舒缓,继而又带上了些许笑意。 欧阳嫆说完,假装要退出房门,实则在等着楚王的下一步行动,她的身姿轻盈,如同一片飘落的花瓣。 然而此刻的楚王,满心皆是权利,正沉浸于思绪中,无法自拔,仿若味觉。 此刻楚王的样子,仿佛在说:“我等了三年,就是要等一个机会,我要争一口气,不是想证明我了不起,我只是要告诉人家,我失去的东西一定要拿回来!” 欧阳嫆见楚王无丝毫反应,失望地退出房门,她的心中暗自思忖: “是我老了么?王爷对我似乎已经,提不起丝毫的兴趣了!”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落寞与无奈,如深秋落叶,在风中飘摇,脚步也变得沉重,满心失落,宛如被打入冷宫。 “爱似春花灿,婚如秋叶残。 情亡坟墓里,岁月叹悲欢。” 欧阳嫆想着,不禁想起了柳如烟,之前对她充满怨恨,此刻再看,竟觉得柳如烟实在幸运,起码,柳如烟未嫁楚王,也未诞下子嗣。 而自己呢,嫁给了楚王,为他诞下子嗣,家族也被捆绑,二人早已性命相连,如何能有其他选择,除了扶持,再无他法。 如果君莫笑知晓此一幕,定然会说一句:“你二十多岁就说老?那是你没见过后世的黄金剩斗士,那才叫齐天大剩!” 哎,还真是一入婚姻深似海,从此爱情是路人。 感觉爱情就像那‘过期的面包’,没了当初的新鲜和美味,只剩下索然无味! 婚前花前月下,婚后锅碗瓢盆! 当然,倘若君莫笑是楚王,定会先放下其他诸事,先与自己的妻妾恩爱一番。 毕竟,家和万事兴,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个道理在哪里都适用。 可他并非楚王,楚王已在权力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渐渐迷失了自己,简直就是‘方向不对,努力白费’的典型。 “态度决定高度,格局决定结局!细节,决定成败!” 这几个字,在权谋斗争中,显得格外沉重,就如同“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强调着其关键作用。 …… 东宫,太子府。 此时的太子满脸含笑,可笑容之中又多了几分无奈,那无奈如同淡淡的雾气,弥漫在他的脸庞,仿佛在诉说“我太难了”。 他的眼神,透露出一丝忧虑,虽然在笑,但那笑容却未达眼底,妥妥的“职业假笑”。 他不明皇帝心中所想,只是心中涌起不满,却又无法表露,他眉头微皱,透露出丝疑惑和不甘。 虽说降爵一级,可降爵与升爵于皇帝而言,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至于停俸则更为可笑,他楚王背后有欧阳家撑腰,岂会在乎那点俸禄。 太子想到此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忧虑。 “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太子心中暗忖。 “来人,去请东方先生。”太子大声说道。 不一会儿,东方朔步入店内,他的身姿挺拔,步伐稳健,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沉稳和恭敬,微微低头,向太子行礼。 “属下东方朔,拜见殿下。” 太子抬了抬手道:“好了,东方,不必行那些虚礼了。” “本宫唤你前来是有事相商。” 太子语气亲切,又带着一丝威严,眼神中充满了对东方朔的信任,仿佛在说‘我就靠你了,兄弟’。 “不知殿下何事相召?”东方朔开口问道。 他目光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一切,宛如一个智慧担当的“诸葛亮”。 太子径直将自己的疑问道出。 “殿下,其实全然不必在意此事!” 东方朔思索片刻,将自己的结论说出,他的声音平静而自信。 “哦?这是为何?”太子眉头一皱,问道。 “殿下,恰恰正因陛下如此行事,殿下才无需担忧。” “楚王受罚实乃做给外人看的,然陛下实则仍在继续扶植楚王,这便表明陛下暂时不会再扶植他人与太子相争。” “再者,楚王看似备受重视,可他却已丢失人心。那柳如烟原是楚王的人,但在柳家出事后,楚王却将其弃之如敝履,如此薄情寡恩之楚王,势必会让欧阳家失望,亦会让追随之人心寒,此乃楚王最大的败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