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了一个晚上之后。 第二天,徐晃率领着骑兵队伍,再次踏上征程,朝着金城郡的方向疾驰而去。 终于,在经过几日的奔波后,徐晃看到了顾衍大军的旗帜。 “是主公的军队!”他兴奋地喊道。 徐晃催马加鞭,向着大军奔去。 顾衍对于徐晃追来,还有些意外。 当徐晃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大军面前时,顾衍不禁挑了挑眉。 “公明,你又何必急忙赶来?一路上太辛苦了!”顾衍开口说道。 他的目光中带着关切,看着徐晃那满脸的疲惫和身上沾染的尘土。 “主公在外作战,我岂有不到之理!”徐晃神色肃穆地说道。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眼神中透着对顾衍的忠诚和对战斗的渴望。 “既然来了,就归队吧!”顾衍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徐晃的赞赏,也有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自信。 皇甫嵩和董卓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侧目。 他们望着徐晃和顾衍,心中各自有着不同的想法。 他们知道顾衍迁徙羌人前往并州,徐晃这一来一回,接近万里之遥,就算对方全部是骑兵,也非常辛苦。 皇甫嵩心中暗自感慨:“此人对顾衍忠心耿耿,实在让人羡慕。有如此忠臣良将,顾衍之军能战无不胜也并非偶然。” 董卓则眯起眼睛,心中盘算着:“这徐晃倒是个猛将,若能为我所用......” 但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知道此时不是动这种心思的时候。 大军继续前行,很快就抵达了汉阳郡的勇士县。 这里也被叛军肆虐过。 道路两旁的田野里,一片荒芜,本来应该丰收的季节,都被战火摧毁。 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壮美。 然而,士兵们却无心欣赏这美景,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前方的目的地。 金城郡的榆中县和汉阳郡的勇士县,隔着野牛河遥遥相对。 野牛河河水奔腾,波涛汹涌,发出阵阵轰鸣声。 西凉叛军,虽然屯重兵于金城,但是榆中县他们并没有放过,这也是汉军的必经之路。 顾衍、皇甫嵩,董卓,乘坐一艘小船,渡过了野牛河。 他们登上榆中县附近的一座土山,观察着榆中县的情况。 山上的风呼呼地吹着,扬起他们的衣袂。 “要攻城了呀,可惜没有办法再用羌人偷袭了!”皇甫嵩遗憾的说道。 他的眉头紧锁,目光紧紧盯着榆中县的城墙和城楼上的敌军。 董卓斜眼看了皇甫嵩一眼:“哪有这么多便宜的事情?我看这榆中县不好打,墙高城坚,守卫森严!”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和担忧。 “君侯怎么看?”皇甫嵩开口问道。 他转过头,望向顾衍,期待着他的决策。 顾衍微微一笑:“不急,我们先大军过河再说!” 他的目光深邃而坚定,仿佛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 三人走下土山,骑上战马,绕过榆中县的守军,到上游坐船回到军中。 士兵们正在紧张地准备渡河的工具,战马嘶鸣,气氛紧张而有序。 顾衍骑在马上,大声说道:“众将士,明日我们要渡过野牛河,直逼榆中县!” “杀!杀!杀!”士兵们齐声高呼,士气高昂。 榆中县的西凉叛军,并不会让汉军轻松渡过野牛河。 他们在河边设有警戒岗位,严阵以待,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敌意。 经过一晚上的休整,天亮的时候,汉军营地已经是饭菜香,扑面而来。 晨曦透过薄薄的晨雾,洒在营地上。 炊烟袅袅升起,伙夫们忙碌的身影穿梭其中。 今天有一场渡河大战,伙夫们早有准备,各种胡饼蒸好,储备的腌马肉,切碎投入锅中,再投入野菜就是满满的浓汤。 热气腾腾的食物被分发到士兵们手中。 所有的汉军士兵,包括羌人士兵,都吃得非常香甜,一碗浓香扑鼻的肉汤,两块又大又厚的胡饼,所有人都吃得非常欢快。 士兵们围坐在一起,大口吞咽着食物,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神情。 “这顿饭吃得真舒坦,等会儿打仗有力气!”一名士兵一边嚼着胡饼,一边说道。 “是啊,跟着顾将军,啥都不愁!”另一名士兵附和着。 吕布、徐晃、赵云、高顺、张辽等人,在军营中巡视,他们看着所有的士兵吃好喝好,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吕布高大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他大声说道:“兄弟们,吃饱了好杀敌!” 徐晃点头道:“不错,今日定要让那西凉叛军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赵云目光坚定,看着士兵们充满斗志的模样,心中暗自鼓劲。 高顺和张辽也鼓励着士兵们,让大家士气更加高昂。 全军吃饱喝足之后,开始进行休整。 士兵们有的检查武器装备,有的闭目养神,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最后的准备。 “咚!咚!咚!”随着战鼓声响起,由羌人充当的辅兵,首先开始行动起来。 他们推着沉重的大车,步伐坚定地朝着野牛河走去。 野牛河对面的西凉叛军,看到河对岸的汉军行动起来,他们也连忙做好了迎敌的准备。 弓箭手们搭上弓弦,盾牌手们紧紧握住盾牌,严阵以待。 然而让西凉叛军没有想到的是,汉军的辅兵推着一辆辆大车,来到了野牛河的河边。 这些大车上装满了沉重的石块,用各种藤蔓捆好,就这么被推入野牛河中。 大车入水时溅起巨大的水花,河水瞬间变得浑浊不堪。 野牛河只是黄河的支流,有水深的地方,就有水浅的地方,顾衍大军选择过河的位置,就是水线较浅的地方。 随着一辆辆大车,被沉入河中,由于沉重的石块,大车不但没有被水冲走,反而隔绝了水流。 原本湍急的河水在大车的阻挡下,流速减缓,下游的位置,水深迅速变浅。 榆中县的西凉叛军看的目瞪口呆,他们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过河方式,一下子地利的优势就没有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一名叛军将领惊慌失措地说道。 “莫慌,等他们过河,给他们迎头痛击!”另一名将领喊道,但他的声音中也带着一丝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