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叛军兵败如山倒。 皇甫嵩和董卓站在陈仓的城墙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汉军骑兵不断地来回冲锋,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如同一股股不可阻挡的洪流。 任何试图重新集结的西凉叛军都会被瞬间冲垮,仿佛狂风扫落叶一般。 边章、成公英、李参、黄衍等人统领着中军最精锐的几千人,如同丧家之犬般仓皇逃窜。 他们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边章回首望去,只见战场上更多的西凉叛军却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东逃西窜。 “大势已去,大势已去啊!”他心中哀叹着。 成公英咬牙切齿道:“若不是那汉军骑兵突然出现,我们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李参满脸惊恐:“别多说了,赶紧逃命吧!” 战场上到处都是西凉叛军的尸体,血肉模糊,残肢断臂随处可见。 鲜血染红了大地,与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片暗红色的泽地。 凄厉的惨叫声和哭喊声此起彼伏,宛如地狱一般。 一名受伤的叛军士兵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他试图爬起来,却又无力地倒下。 “救救我,救救我......”他的声音微弱而绝望。 另一名叛军士兵失去了一条胳膊,他疯狂地奔跑着,可是没跑出几步,就跌倒在地上,不一会就没了声息。 吕布骑在马背上,英姿飒爽,方天画戟划过一道道嗜血的光芒。 他扫视整个战场,西凉叛军已经没有成建制的抵抗。 如果继续压迫下去,反而可能适得其反。 毕竟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传令各部,允许投降者活命,跪起弃械者不杀!” 吕布的命令给予绝望中的叛军一线生机。 汉军士兵们的喊声响起。 “跪起弃械者不杀!” “投降者不杀!” 声音在战场上回荡,无处逃窜,濒临崩溃的西凉叛军,纷纷放下武器,跪倒在地。 他们的身体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对生存的渴望。 “我们投降,饶命啊!”一名叛军士兵率先跪下,扔掉了手中的长枪。 这些跪地投降的西凉叛军,骑兵的冲锋直接绕过了他们。 越来越多的叛军,有样学样,跪倒在地上,赖以生存的武器随意丢弃在身旁。 然而,并非所有西凉叛军的将领都愿意放弃抵抗。 边章的一名心腹部将,手持双刀,满脸横肉,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对周围的士兵高声咆哮:“我等追随边公多年,怎能就此屈膝投降!誓死抵抗,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在他的煽动下,一小撮顽固分子如同被蛊惑一般,聚拢在他周围。 他们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丝疯狂和决绝,仿佛将生死置之度外。 “杀!”他们齐声高呼,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试图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然而汉军骑兵根本就不给他们机会。 这些训练有素的骑兵们远远地拉开距离,娴熟地操控着战马,围绕着这一小群负隅顽抗的叛军来回驰骋。 “嗖嗖嗖!”一支支利箭破空而出,汉军骑兵们精准地射击着,如同在进行一场冷酷的游戏。 “啊!”一名叛军士兵惨叫着,一支箭射中了他的肩膀,他手中的武器哐当落地。 “不要退缩!”那名心腹部将疯狂地嘶吼着。 但他们的抵抗在汉军强大的箭雨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等汉军骑兵离开的时候,这一小撮西凉叛军已经人均刺猬。 他们的身体插满了箭矢,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他们倒在血泊之中,眼神中的疯狂与决绝在战场上显得微不足道。 战场局部的激烈抵抗,慢慢的全部消失,整个战场沉寂下来。 再凶狠、再武勇的西凉叛军,面对这种实力的碾压,也渐渐生不起多少抵抗之心。 陈仓城内的守军,在经历了漫长的紧张与恐惧之后,此刻爆发出兴高采烈的欢呼声。 他们涌上出城头,庆祝着陈仓之围已经解开。 “我们胜利了!我们得救了!”一名士兵激动得泪流满面。 “终于不用再担惊受怕了!”另一名士兵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 但是城墙上的董卓和皇甫嵩,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模样。 两人似乎忘记了彼此之间的不和,他们并肩而立,脸色阴沉。 皇甫嵩紧握着城墙上的土砖,眉头紧锁,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仲颖,这次我们俩都失算了,倒让那顾衍捡了个便宜!” 董卓闻声,肥硕的身躯微微一顿,随即冷冷一笑:“如果不是皇甫公私心太重,又怎会有此事发生?” “西凉叛军,虽人多势众,但在汉军面前,不过土鸡瓦狗!” “如果不是皇甫公拖我后腿,我早就一战荡平!” 皇甫嵩听完不禁冷笑一声:“仲颖啊仲颖,你还真是自命不凡,连小小的黄巾军,你都无法攻克,何况这更加精锐的西凉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