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随着一声令下,燕云十八骑一马当先,百余骑紧随其后。 他们的马蹄在沧头河岸边的泥土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燕云十八骑和百余骑士与鲜卑游骑的战斗,成为了这片旷野上最引人注目的景象。 每一次交锋,都充满了力量和速度,每一次碰撞,都充满了危险和挑战。 燕云十八骑带领着骑兵们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和勇猛的战斗技巧,不断地击退敌人。 激烈的碰撞,带来了连绵不绝的惨叫声。 战马发出痛苦的嘶鸣,带着它的主人一起摔倒在泥地里。 除了燕云十八骑之外,他们身后的骑兵,已经换过两批。 虽然,这些并州狼骑的实力也非常强大,但是毕竟不如燕云十八骑。 鲜卑游骑付出了大量的伤亡,尤其是顾衍和吕布突如其来的箭矢,他们不得不撤往更远的地方。 如此一来,他们在大部队没有到达之前,无法继续骚扰车队。 长长的车队给利用这个机会,尽快的赶路。 在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鲜卑游骑不敢靠近车队,但是他们也不离开,远远的跟着。 第四天的清晨。 沧头河畔的车队在有秩序的缓缓前行,然而这份秩序并未持续太久。 随着斥候骑兵的警讯传来,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了紧张的气氛。 鲜卑游骑如同幽灵般出现在地平线上,数量之多,让每个士兵的心跳都不由加速。 随着时间的推移,鲜卑游骑的身影变得越来越清晰,他们如同草原上的狼群,潜伏在荒野之中,伺机而动。 张杨迅速做出反应,他下令降低行军速度,以维持士兵们的体力和士气,准备迎接可能的战斗。 为了避免被彻底包围,另外,也为了给后面的战斗留出一线生机。 顾衍下令,燕云十八骑,带领着三百余并州狼骑,直接冲出了车队,突破重围,奔向广阔的旷野。 行军中的步兵和民夫在号令下,按令行事,继续前进。 此时,鲜卑骑兵距离他们还有些遥远,他们不能乱了方寸,该前进的继续前进。 不过,一部分士卒已经披上铠甲,手持武器,坐上了偏厢车。 车上的士兵们紧握着武器,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准备随时迎击敌人的冲击。 不管是世家豪强,还是普通的善无县百姓,此时心中都非常紧张。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车队不停下来防御,而是继续向前。 但此时,他们也不敢询问,只是心中默默的焦急。 顾衍骑在马上,他的眼神冷静而坚定。 他轻轻抚摸着马鞍上的铁胎弓,感受着它的冰冷温度,弓弦似乎在颤抖,它也许在兴奋,为了接下来的大战。 鲜卑游骑开始分出一部分人去追逐燕云十八骑和并州狼骑,而其他人则开始准备冲击车队。 阳光下,他们的马蹄扬起了尘埃,如同一条条黄龙在空中飞舞。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贪婪和残忍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杀戮和财物。 “呜!呜!呜!” 号角声响起。 车队终于停了下来,马匹从偏厢车上解下来,被赶到河边,偏厢车紧紧靠拢,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 所有的世家豪强,善无县百姓,民夫,全部躲在偏厢车的后方。 偏厢车上已经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卒。 士兵们严阵以待,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但手中的武器却握得更紧。 在车队的中间位置,一座高台被迅速的搭建起来。 顾衍提着铁胎弓走上高台,在高台上放满了一壶壶箭矢。 顾衍的目光在战场上扫过,他注意到了鲜卑游骑中的一名头领,那人正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大声指挥着士兵。 他举起手中的铁胎弓,箭矢在弦上,他的目光锁定了目标。 “他在干什么?”余氏家主余肃忍不住开口问道。 “难道他要这么远弯弓射箭?”解氏家主解砚也有些疑惑。 “不可能吧,鲜卑人还在600步开外呢!”农氏家主农围认为这不可能。 解砚突然冷笑一声:“哗众取宠之辈,我等无需关注!” 就算正在指挥士卒的张杨、吕布、高顺、徐晃等人,也在用疑惑的目光看向顾衍。 顾衍的箭法就算是天下无双,这距离也未免太过于遥远。 阳光下,只见顾衍猛地一拉,铁胎弓被他拉到满弦,弓弦绷得太紧,发出“吱吱”的声音。 他的手指轻轻松开,箭矢如同疾风一般射出,速度之快,让人根本难以捕捉到箭矢的踪影。 箭矢在空中划过一道飘忽的弧线,直指鲜卑头领。 疾风箭,箭若疾风,迅疾而又飘忽难测。 “嗖!”箭矢带着破空之声,穿透了风雪,穿透了鲜卑头领的胸膛。 鲜卑头领的身躯猛地一震,他的眼神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光芒,随后从马上坠落,倒在了雪地之中。 鲜卑头领身下的积雪被他的鲜血融化,他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