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武成峰不装了,楚源也直接的说道: “武成峰,你无需再遮掩,直接把上官元宝叫出来,我们当面锣对面鼓地把事情说清楚。他有什么要求,或者什么条件,直接提出来,大家商量个解决的办法。” 武成峰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对楚源的不屑与嘲讽: “哼,楚源,你今天能站在这儿,全仗着吴侯爷的面子。若非如此,你连这扇大门都别想迈进半步。”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冰冷:“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上官已经发话了,这件事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秦征种下的恶果,必须由他自己来承担。” 说完,武成峰转头看向奎木侯,说道: “侯爷,您也别怪我不给您面子。实在是上官那边也不好弄,他们原本有近千人,如今却只剩下不到百人。上官必须给手下的兄弟们一个交代,否则他如何服众?” 奎木候听着武成峰的话,心中五味杂陈。 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场小误会,只要双方坐下来好好谈谈,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然而现在,事情显然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他看向楚源,,奎木侯在心里已经把楚源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原本就不清楚事情的具体经过。 然而此刻,从武成峰的话中,奎木候才知道,原来楚源的手下不仅是得罪了上官元宝,还造成了如此惨重的伤亡。 这哪里是什么小过节,分明是生死大仇啊! 楚源只是跟他说和上官元宝有些过节,楚源有心化解双方的矛盾,希望他能出面,帮他说两句话,顺便给他们做个见证。 楚源见奎木侯沉默不语,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复杂的神色,心中便已明了奎木侯的态度。 他轻叹一口气,再次将目光投向武成峰,再次说道: “你跟上官说一下,不管什么事,总得解决嘛,你让上官划个道,他到底想怎样?” 武成峰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满是对楚源虚伪姿态的不屑。 明明是秦征那厮挑衅在先,残忍杀害了上官手下的人,现在楚源却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真是令人作呕。 于是,他毫不留情地反驳道: “楚源,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什么叫上官他想怎么样?你手下的人干了什么你不清楚吗,还想轻描淡写地揭过?我告诉你,没有那么简单!血债,自然要以血来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武成峰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瞬间割破了原本就紧绷的空气,使得整个房间内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楚源的脸色变得异常阴沉,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他紧握双拳,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对武成峰低吼道: “武成峰,你如此咄咄逼人,难道真要把事情做绝了,才肯善罢甘休吗?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清楚!” 武成峰闻言,只是轻蔑地笑了笑,随即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连看都不愿再看楚源一眼,显然已是没了耐心。 见双方剑拔弩张,几乎一触即发,奎木侯知道自己不能再保持沉默。 他轻咳一声,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两人中间,语重心长地劝解道: “二位,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呢?楚少,你的手下确实有错在先,不给个合理的交代,确实说不过去。” 说完,奎木侯又转向武成峰,继续道: “但武少,你也得理解楚少的难处,他既然有心求和,咱们不妨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上官少爷这边虽然占理,但冤家宜解不宜结。楚少爷既然愿意诚心道歉,并寻求化解之道,咱们不妨坐下来,好好商量个对策。” “毕竟,事情一旦闹大,对谁都没有好处,到时候,恐怕你们三人家里的长辈也跟着丢脸啊。” 武成峰自然明白奎木候的话中深意,毕竟从始至终,秦征在与上官元宝的冲突中始终留有余地,未曾真正下死手。 到时候真要闹大了,家里的长辈肯定会插手,那到时候肯定就是秦征那边付出一些代价,再受点处罚也就完事了。 武成峰的目光在楚源身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缓缓说道:“既然侯爷已经开了金口,我武某人自然要给这个面子。不过,话说回来,秦征作为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若是不给他一点教训,恐怕难以服众。” “只要将秦征交出来,让上官出口气,那这事就算了解了。” 楚源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此次出面,本就是为了秦征。 如今武成峰竟提出这样的要求,无疑是触及了他的底线。 因此,不等奎木侯开口,楚源便毫不犹豫地反驳道: “不可能,秦征不可能交给你们。” 奎木候见状,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就是为了那秦征才来的,肯定不会轻易妥协。 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那楚少的意思是,此事还有何解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