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辉眼疾手快,一把稳稳地拉住了情绪略显激动的丁北风,脸上挂着几分歉意与安抚的笑容,他轻声细语地说道: “丁队长,您先别急,听我慢慢解释。这其中的确可能存在一些误会,您瞧,这几位兄弟,其实是北城区那边悬赏通缉的要犯,我们东城区也是协助北城区的人呢,这才有所行动。” 话音刚落,桌旁的另一位男子仿佛是为了印证肖清辉的话,站起身来,手里摇晃着酒杯,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丁队长,肖队长所言非虚,这几位确实是在北城区犯下了不小的案子,眼见风声紧,便逃窜到了咱们东城区。我们这次行动,完全是出于职责所在,希望丁队长能够理解。” 丁北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但那笑容转瞬即逝,他转而看向肖清辉,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释然: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多心了。我还以为肖队长这是故意给我丁某人难堪,想来个下马威呢。既然是个误会,那就好说了。” 说罢端起酒杯说道:“这杯酒算我给肖队长赔罪了,实在对不住。” 肖清辉见状,也连忙端起酒杯,与丁北风轻轻一碰,笑道:“丁队长言重了,咱们以后共事的日子还长,应当相互扶持,共同进步才是。下马威这种事儿,我可做不出来。” 两人一饮而尽,气氛似乎因这一杯酒而缓和了不少。丁北风拍了拍胸脯,爽朗一笑: “哈哈,说得好!既然误会解除,那我也就不多留了。统领大人那边还等着我回去复命,人手短缺的问题也得尽快解决。这样吧,改天我亲自做东,请肖队长和各位兄弟喝酒,咱们好好聚聚!” 说罢,丁北风将手中的酒杯轻轻置于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即转身,目光如炬地扫过裴强及其同伴,沉声道:“走,我们回队里。” “等一下!”一个略显急促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打断了这即将离去的场景。只见一名身着北城区执法队制服的男子,脸色铁青,大步流星地跨到丁北风面前,显然对丁北风的无视感到极度不满。 丁北风停下脚步,目光冷冷地与对方对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丁队长,你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我们北城区的人在此办事,你怎可如此轻视?我们已查明,这几人在北城区犯下了重罪,必须带回审问。”那人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愤怒,试图用正义的名头为自己撑腰。 丁北风闻言,冷笑更甚,他缓缓踱步至那人面前,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你的意思是,我丁北风会故意收留通缉犯,自毁前程?还是说,你仅凭一句话,就能给这几人定罪?证据呢?” 这时,老贺也站了出来,他身形魁梧,声音洪亮,连珠炮似的问题让对方面露难色:“没错,你们口口声声说他们是通缉犯,那么通缉令何在?协同抓捕的正式文书又在哪里?更别提你们跨区执法,可有向东城区统领府报备并获得许可?”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对方的心头。他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叫苦,原本以为只是抓几个无名小卒,哪里料到会惹上东城区执法队的队长,更别提那些繁琐的手续他们根本未曾准备。 就是裴强这些人不听话,得罪了他们队长,以为抓几个没背景的散修而已,谁还管那些手续。 没想到裴强他们竟然搭上了东城区执法队的人,还是个队长,现在人家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北城区来的这几人就难受了。 北城区的男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依旧不甘心就此放弃,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试图以威胁换取妥协:“丁队长,凡事留一线,日后江湖路远,总有相见之时。这几人我们势在必得,还望你能行个方便。” 然而,丁北风岂是会被轻易威胁之人?他眼中寒光一闪,右臂猛然挥出,速度快得令人咋舌,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响亮的耳光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那人的脸颊上。 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措手不及,整个人像陀螺般在原地旋转了一圈,才踉跄着站稳。他捂着脸,满眼不可置信地望着丁北风,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丁北风收回手,眼神中满是冷冽与不屑:“威胁我?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在我的地盘上撒野,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给我把他们全部拿下,关进地牢,让北城区的人自己来领人!” 裴强几人没想到丁北风这么猛,说干就给干了,听到丁北风的命令时还在发懵。 丁北风厉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 裴强几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丁北风会如此雷厉风行。 但面对丁北风的命令,他们不敢有丝毫迟疑,迅速上前准备执行。而北城区的人见状,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纷纷从腰间抽出武器,准备抵抗。 就在这时,肖清辉及时站了出来,他深知一旦双方动起手来,后果将不堪设想。他快步走到两拨人中间,大声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