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很‘长安’风,这要认不出来,绝对眼瞎。 夏妗发出去后,就盯着时间看。 很好,三分钟过去了。 无动于衷。 可能没看朋友圈。 五分钟后。 夏妗忍不住怀疑,是没看,还是看到了装没看到? 女人胡思乱想是天性,而且特别容易认定不好的那个可能。 夏妗眉头越拧越深,周行衍推门进来,她第一时间熄灭屏幕。 才不能让他发现,不得笑死她。 她动作突兀,周行衍看她,似要挑眉揶揄,夏妗抢先。 “去这么久,你肾虚?” 男人被质疑什么也不能被质疑这块,周行衍立马就忘了她刚才快速关手机的心虚。 “就我这身材,能肾虚?”他说,“哥们是帮你打探情况去了。” “打探什么情报?”夏妗道,“我可没让你帮我。” “我怎么听你这话,你其实有这个意思。” 周行衍玩味的盯着她。 夏妗冷脸,“才没有。” “那算了。”周行衍收起自己的好奇心,“既然你不想知道,就当我多此一举,我厚脸皮,我爱喝人家包间里的酒,行,我不说。” 夏妗,“....” 刻在骨子里的嘴硬,“没人让你说。” 说完递给周行衍酒,“喝不喝,搁这儿养鱼呢。” “想灌醉我,套我话对不对?”周行衍笑的一脸我就知道的荡漾。 “想知道就说想知道嘛,我又不笑你。” 他接了夏妗的酒,夏妗又夺回去,“不想喝别喝,省的说我别有用心。” “生气了?”周行衍啧了一声,坐到她身边,身子向后倒,倒进去侧头看她。 叹气,“好了,是我嘴巴痒,藏不住事,不说出来我难受行了吧?” 夏妗轻哼一声,态度明显。 周行衍胳膊枕向脑后,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夏安安挺热情的,感觉这人是属鸽子的,你说那嘴怎么能那么密,那么吵,我就听见她‘咯咯咯’的叫。” 夏妗想说,英雄所见略同。 但她不说话。 周行衍继续,“她挨司厌挺近,我瞧司厌没什么反应,哦,也不是完全没反应,他中途看了眼手机,脸特别黑,瞥我的那一眼,我觉得,这脖子有点不太对劲,渗的慌,那地不易多留,我就回来了。” 说到这儿,他好整以暇的盯着夏妗,问,“你说,他手机里有什么,不会是哪个没出息的女人给他发消息了吧?” 夏妗脱口而出,“我没有。” 周行衍挑眉,“我有说是你?” 夏妗,“....” 就这么跳进坑里,她忍不住瞪一眼周行衍,“反正我没有。” “对,你没有。” 周行衍没什么诚意的附和一句,接着,“你要不要也进去敬他们一个,又不是不认识。” 周行衍的提议,直接让夏妗黑脸。 而另一间包间。 有人说了同样的话,“脸这么臭,你干脆去敬人一杯。” 霍韫庭端着一杯酒,漫不经心的提议。 司厌此刻手里夹了一支烟,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将烟灰抖落在烟灰缸里,淡淡出声,“你哪只眼看我脸臭。” 霍韫庭,“两只眼。” 司厌呵声,“瞎了!” 霍韫庭喝一口酒,慢悠悠开口,“别怪我没提醒你,在你回海城前,和夏妗最亲密的男人就是这个周行衍了,听说两人曾在海城某酒店共处一夜,有外卖员给两人送了满满两大包的计生用品。” 司厌不为所动,“谣言。” “谣言?”霍韫庭说,“你猜这事我怎么知道的?” 司厌没理他。 他接下去,“酒店是我名下的,凌晨两点入住,喝了酒,互相搀扶着上楼,翌日上午11点退房。” 手里的烟被用力摁灭在烟灰缸,司厌收手,面带冷意的看向霍韫庭,扯唇,“你想说什么?” 霍韫庭迎着他的目光。 四目相对,双双蕴藏着不同的情绪。 “没什么。”霍韫庭率先开口,“就是想看你不爽。” “是你自己不爽。”司厌说,“国外的男人,优秀的太多,比你高,比你帅,比你有魅力,比你有能力的大有人在,沈渔出国多久了?你猜,她是一个人睡,还是两个人?” ‘咔-’ 微微清脆的声音,霍韫庭手里的酒杯竟有了裂痕,他不动声色的放下。 冷笑,“关我P事。” 如果这是不关他事的样子。 司厌好整以暇的弹了弹衣服,弹落刚才不经意落下的烟白色灰。 随后起身,单手插进裤兜,说,“我去趟洗手间。” 夏安安正被苏敏之拉着唱歌,看见司厌起身要走,立马就要放下麦克风过去,被苏敏之一把拽住手臂。 “安安,沉住气。” “司厌去趟洗手间你也要跟去,别人会笑你的。” 别人会不会笑,夏安安不清楚。 但苏敏之笑了。 一秒钟的冷脸,很快就恢复如初,夏安安说,“刚才唱歌,我没听清司厌哥哥说了什么。” 她刚才的确没听清。 苏敏之轻笑,“安安就是聪明,会找借口。” “苏敏之。” 夏安安突然沉声。 苏敏之惊讶,“安安你怎么了,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从小的玩伴,大家什么样,谁不是心知肚明。 跟她耍心眼。 夏安安配合着笑,“没什么,想说,敏之,祝你幸福,一周后订婚愉快。” 苏敏之也笑,“安安,希望你也能早点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早点追上司厌,做咱们海城最让人羡慕的司太太。” “安安,加油哦。” 说着还同夏安安做了个手势。 夏安安皮笑肉不笑的道,“敏之,我这不得向你取经,你是怎么追到陆时屿来着的,可别藏着掖着,你可是追男人的一把好手,一定要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