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之不肯帮她查,夏安安只有自己想办法。 不搞清这个女人是谁, 她根本没法安心回海城,司厌是她看中的结婚对象,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的女人抢了去。 如果这女人只是鹿城不起眼的小人物,对她构不成威胁,她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男人爱玩是天性。 海城但凡有点钱权的公子哥,哪个不是玩的花的很。 她既然想嫁豪门,这点容人之量早有准备,男人高兴了,满意了,她的地位才能稳。 但如果威胁到了她,就必须得有所行动。 现在她和司厌甚至连关系都没确定,就更得更加谨慎被人捷足先登才行。 特别是,那女人的声音,很像夏妗那个贱女人。 她不得不更加在意一些。 一整个下午,夏安安给夏妗打了无数个电话。 夏妗不接也不挂,故意搞她心态。 夏安安越是沉不住气,她就越高兴,心情好的不是一丁半点,连带着粘着司厌,一点不肯离开。 司厌烦她,她就故意朝他撒娇,“人家离不开你嘛。” 也不管耗子和孟奇在不在,撑着下巴朝司厌星星眼。 女人撒娇也要有段位,就夏妗这撒娇法,如果不是长的漂亮,声音放的够软,还真挺腻人的。 但偏偏,她这娇撒的表演痕迹很重,却不让人反感。 耗子和孟奇两个吃瓜群众不断对视,就看这两人拉扯。 司厌对夏妗倒是冷淡,无视她的同时,还常皱眉,不厌其烦的样子。 但偏偏一句狠话都不说。 让旁观的两人觉得他其实有点享受。 “干嘛不理人啊?” 虽然夏妗擅于唱独角戏,但司厌不理她,这戏唱的多少也有点无趣。 她凑到他跟前,“理理我呗。” 司厌坐在办公区的单人椅上,夏妗凑过来,他抬眸看了她一眼,“你很闲?” 很是不耐烦的语气。 夏妗笑,“是呀,你怎么知道?” 油盐不进的很。 都说烈女怕男缠,放在男人这儿也一样。 司厌受不了她的样子起身往外走,她就跟过去,先试探,“司厌?” 见他没有太大反应,就大胆的小跑上去,直接挽住他的胳膊,“你去哪,我陪你。” “放手。” 司厌沉声。 她耍无赖,“不放。” “放。” “不放。” 两人就这么越走越远,直到离开车行,耗子和孟奇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还能这样?” 确实,喜欢司厌的女人不少。 但没一个能像夏妗这般大胆且脸皮厚的。 夏妗一直缠着司厌到了外面停车场,司厌上车,她也上车,“我们去哪?” 司厌没理她,踩下油门,很快就将她送到了巷子口。 “下去。” “不要。” 夏妗今天打定主意缠紧司厌了,她可不要给夏安安一丢丢机会。 人往车背上一靠,她侧头,对着司厌歪头,无赖道,“你今天别想甩开我。” 司厌盯着她,突然扯唇一笑。 她也扯唇,回他一个笑,“反正你....” 红唇刚启,司厌拉开车门下了车,夏妗大感不妙立马抓紧自己的安全带,下一秒,副驾驶的门被拉开。 夏妗紧张的盯着他,“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