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妗干脆将它脱了,她没有睡觉穿内衣的习惯,之前穿也不过是避免不必要的尴尬。 避免... 看着挂在床沿的那条被撕裂的内裤,夏妗觉得自己之前的那点小心思真是好笑。 避免到差点全垒打。 时间过了好一会儿,夏妗看到外婆房间依旧亮着的灯,意识到司厌今晚不可能过来和她继续没有完成的事了。 她关了门,又关了灯,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像酒鬼没有喝到她最爱的烈酒。 又像是身体里钻进了一条不知名的虫子,让她心痒难耐,不自觉将脚用力的蹬在床板上。 终于明白狐朋狗友调侃她的那句,‘给徐宴之守身这么多年,你不痒吗?‘是什么意思了。 以前她不痒。 她以为,她不会痒。 遇到司厌才知道,她不是不会痒,是海城那些男人没能力让她痒。 原来,不止是男人。 女人的爱和性也是可以分开的。 这一晚,夏妗做了一个旖旎的梦,梦里的男人是司厌,如同春天的潮水,将她席卷。 再睁眼,天已经亮了,吊带睡裙下,睡前新换的内裤不能穿了。 说不出什么滋味。 夏妗拉开窗帘,看着窗外从院子里走过的司厌,不自觉的回想起昨晚的梦。 这还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梦。 昨晚两人的擦枪走火,像是打开了她某个从未被拧开的阀门,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又因为关键时刻的戛然而止,让她直到现在都觉得有些燥热,深吸口气,重新拉上窗帘。 夏妗才下床换衣服,过程里接到一通电话,是给她装修别墅的负责人打来的。 询问她一些细节上的要求。 这幢房子,夏妗原本是不操心的,但现在她突然有了一些小想法。 比如,一个能容纳两人的大浴缸,一定要放在有整面落地窗的位置。 玻璃要是单向的。 并且,她要加钱,让他们加快进程,她想尽早完工,材质全要最好的。 最好连基本的通风都可以省掉。 这幢房子的意义,突然有了别的方向。 接完电话,夏妗出去洗漱,司厌大概是出去了,她在院子里没看到他。 等她洗漱完出来,他又回来了,手里提着早餐。 她看着他时,嘴角噙笑,他却冷淡的一如往常,好像昨晚失控情动的人不是他。 只在路过夏妗时,说了一句,“进来吃饭。” 院子里的小厨房,被外婆收拾的纤尘不染,老旧的木头桌子,看的出年份不小,但干净又结实。 还有一股淡淡的木头香。 司厌将买好的早餐放上去,再一一打开包装拿出来,挺丰盛的,有包子,蒸饺,一些咸菜和粥。 外婆还炒了两个青菜,端上桌招呼夏妗吃饭。 “阿妗,快吃。” 夏妗乖巧点头,“好的,外婆。” 她在外婆面前,总是装的一副小白兔的模样,乖巧又听话,哄人很有一套。 司厌想到昨晚被外婆叫进房间劈头盖脸的骂,说他在犯罪,他回一句。 成年人,互取所需,让她别瞎操心,就被足足教训了两个小时。 ‘你不就是仗着阿妗喜欢你,才欺负她,什么各取所需,你那是满足自己。‘ ‘阿妗这么好的女孩子,要不是因为喜欢你,怎么可能允许你进她的房间欺负她?‘ ‘我告诉你,你必须对阿妗负责,我明天就给你妈打电话,让她安排你和阿妗结婚。‘ .... 小老太太那架势铁了心为夏妗做主,都忘了,自己女儿可不是好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