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别人报复?那你假装精神病躲在这里干甚!” “老子特么乐意,怎么着?!比起那些Z客同僚所做的伤天害理,神鬼共愤的罪行,老子可真是个圣母,白莲花了!” “果真如此,你那些金条、豪车、豪宅、游艇之类又是哪儿来的?。” “废话!老子从小镇做题家,玩儿了命地卷到大城市,一路杀入联邦议会,可不是为了特么的开fu利院的!” “还不就是个tan官。” “废话!不捞油水谁稀罕当guan啊!老子上学的时候起早贪黑做题,长大了迎风拍马,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骑在别人脑袋上!” “窝糙!这老家伙的脸皮比防dan衣还厚!” 奥列格咂舌道:“不就是个tan污犯嘛,还特么振振有词,搞得自己挺有理似的!” “败者食尘!懂吗!你管这钱咋来的,就说老子是不是成功人士吧!给你来点儿社hui达er文主义的震撼!小子!” 亨利·希尔吃着土耳其冰激凌,特别嚣张地把腿搭在了塑料桌上,对于自己的精明感到由衷地自豪: “老子这辈子就是搞钱!有分寸,有底限的搞钱! 帮这个老板拿ge工程,帮那个暴fa户的孩子上个学,毕业了,再给安排个吃kong响的公wu员闲职,帮地chan商人拿块儿地啥的。 可如果有人找到老子,说要老子帮忙对付个什么人, 把谁的工作给抢了,把哪家公司挤出竞biao会,给哪家企业穿个小鞋什么的, 那爷的回复只能是, 抱歉,得罪人的事儿,给再多钱咱都不干!” “这就是你所谓的底限?” “我那些做guan的大学同学们,不是汽车上被人安了Z弹,就是蹲大lao的时候被人用磨利的牙刷捅了腰子,亦或者背后连中五枪,死于‘紫沙’,总之,没几个善终。 而老子呢,吃了官司以后,给自己整个精神病人的身份,舒舒服服搁这儿养老,儿女们永享富贵。 这个嘛,就叫中庸之道,营营gougou,谁也不得罪, 就突出一个字儿, 稳! 哪儿像你们这帮莽汉,把不该得罪的全特么得罪一遍, 生怕自己活的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