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哥,快,扇我!”
李青一脸急切,盯着秦昊。
“我还从没听过这种要求,必须满足你!”秦昊毫不犹豫,抬手就是一巴掌。
一声脆响,火辣辣的疼痛传来,李青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高兴得原地起跳。
“我搓泥,不是做梦,一切都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哈哈哈……劳资以后在这临安县,也有自己的地盘了!”
刚刚秦昊一连给他们说了几个好消息,给他的冲击太大,他实在难以相信,所以才让秦昊扇他。
既然疼,那就证明一切都是真的!
他简直快要高兴疯了。
出来混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然是地盘啊!
他之前做梦都不敢想,能在临安县有一块属于他们的地盘。
但现在,竟然轻而易举就有!
秦昊不但解决李开元,竟还从李开元手里要到地盘,一块独属于他们的地盘!
虽然柳条巷不算富庶,也不算大,但那也是一条街啊!
许多人别说一条街,恐怕一辈子都有不起一间商铺,一栋房子。
但他们竟然有一整条街,他如何能不激动、不高兴?
旁边郑慧芳几女,同样再次被震撼、激动、难以置信……各种情绪淹没。
秦昊单枪匹马解决李开元,就已经让她们十分震惊。
可不想,秦昊竟然还从李开元手里,得到了柳条巷,一整条街的地盘!
这惊天的大好消息,冲得她们只感觉轻飘飘,飞起来一样。
她们只觉得不可思议,不敢相信。
但秦昊手里那一叠地契,又告诉她们,一切都是真实,比真金还真!
“那青儿跟我也……也能跟着搬去那边吗?”李青老娘强压震惊,小心翼翼询问。
震惊、激动之余,她又有些担心。
秦昊会不会因为她之前的所作所为,不让他们母子跟着。
她现在可谓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秦昊本事这么大,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那么骂秦昊啊。
“当然!”秦昊点头,“你们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我们一会儿就搬去那边。”
“好……好!”老妇人激动得热泪盈眶,身子都止不住颤抖起来:
“谢谢小……昊……昊爷!”
秦昊一愣,连忙有些哭笑不得道:
“您老还是叫我小耗子吧,您老叫昊爷,不是折我寿吗?”
“对对对!”老妇人连忙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
“您看我这脑子,是我不对,那我还是叫你小耗子!”
“嗯!”秦昊点头。
犹豫一下,她又道:
“小耗子,以前……以前是我不对,不该那么骂你,希望你不要跟我计较!”
秦昊又是一愣,随即笑道:“您老骂过我吗?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之前我也有些不……不对!”旁边郑慧芳又忽然接话,道:
“我一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
“希望小叔你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跟我计较!”
她依旧有些心绪复杂。
谁能想到,她之前大骂,十分厌恶的秦昊,竟然转变如此之大。
“不是,这都干什么啊?”秦昊颇感好笑,自嘲道:
“我还不知道之前的自己什么样吗,要道歉不是也该我道歉吗?
“大好的日子,你们就别墨迹,赶紧收拾东西,准备搬家吧!”
“我……我就不搬了吧?”郑慧芳犹豫一下,还是如实说出自己的意愿。
她在这里,那是因为她是嫁过来的,是秦大郎的妻子,这是她家。
可她要随着秦昊搬去那边,搬进秦昊府邸,那算怎么回事?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旁人还不知道,要怎么嚼舌根呢!
她一个寡妇倒是没什么,但她不能污了秦昊名声。
“为什么不搬?”秦昊有些不解,“那边一座大宅子,又不是住不下。”
“因为……因为……”郑慧芳脸色微红,一咬牙道:
“总之我不搬,我就留在这里!”
“嫂子,你听我说。”秦昊耐心解释道:
“你留在这里,我顾不上你,万一有什么仇家上门,劫持你威胁我怎么办,是不是?
“所以你得搬,必须搬!”
“我不搬!”郑慧芳依旧摇头,执拗道:
“要是有仇人上门,我就立马抹脖子,不会威胁到你的。”
“这事儿没得商量,你不搬也得搬。”知道她的性子,秦昊也懒得再解释,索性道:
“你不搬,我就找人来搬!”
“你……”郑慧芳眼眶微红,“你混蛋,我是你大嫂,我搬进你的府邸,算怎么回事?”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秦昊恍然,道:
“我明天就找人全城宣告,从今以后你是我女人!”
“秦昊,你敢,我是你大嫂!”郑慧芳顿时泪眼婆娑,指着他大骂:
“亏我刚觉得你变好了,原来你还是畜生、禽兽不如!”
“你看劳资敢不敢!”秦昊无所谓道:
“反正所有人都知道劳资是个恶人,名声在外,没有好只有坏。
“要么你自己乖乖搬过去,要么就劳资找人搬,找人全城通告!”
“你个混蛋,畜生,禽兽!”郑慧芳眼里泪花夺眶而出,指着他鼻子大骂:
“我可是你大嫂,你竟敢……竟敢……”
“你都说我是畜生、禽兽了,我还怕什么?”
“……”
最后郑慧芳还是妥协了,愿意跟秦昊搬过去,搬进柳条巷的宅子。
她是泼辣,天不怕地不怕,但也抵不过秦昊自认畜生,没脸没皮啊。
很快,他们两家的东西就都收拾好,进入紧锣密鼓的搬家过程。
事实上也没多少东西,更多的是李青和他老娘的。
秦昊不打算动小院的东西,打算到那边买新的。
一切从新开始。
从今以后,这个小院里的小混混秦昊就不在,就是过去。
只有柳条巷的主人,恶名响彻整个临安县的大魔头,秦昊!
“昊哥,你这么对付李开元,你说鲸鱼帮帮主孙炳春,会不会来找我们麻烦?”
兴奋过后,李青开始陷入担忧,一边搬着东西走,一边忧心忡忡询问。
李开元可是鲸鱼帮三堂堂主,竟然折在秦昊手里,赔了地又丢了人。
帮派之间,最看重的就是面子。
要说鲸鱼帮一点不作为,一点不管,肯定不可能、不现实。
“做都做了,你怕什么?”秦昊斜他一眼:
“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懂吗?”
“好……好吧!”李青点头,只是依旧忧心难散,一路心神难安。
“爷,都清点完了!”
临安县,鲸鱼帮大本营,一个下人恭敬向孙炳春禀告:
“柳条巷的价值,一共应该在七百两左右。
“也就是说,三堂这次的损失,大概在七百两!”
“损失,都是我们鲸鱼帮的,哪来什么损失?”
孙炳春一手扶着胡须,一手端着茶杯,指正道:
“相反,应该是大赚!从今以后,我们鲸鱼帮又多一个高手。
“说不定整个临安县,都是我们鲸鱼帮的,懂吗?”
“小人知错,小人知错!”下人脸色一白,冷汗直冒,立马往地上一跪,磕头认错。
“不过……”
顿一下,孙炳春语气又忽地一转:
“那小子实在有些嚣张。
“你找人去通知他一声,让他来见我,我好好敲打敲打他,让他放了李开元。
“都是一家人,应该以大局为重,闹成这样算怎么回事?”
……